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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伸手抚摸她的额头道:“你是不是感了风寒,发烧了?”初雪推开她的手:“我只是有些累,先回房去了.”“那你傍晚不去张府了?”初雪没有回答小月的话,她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自己房里,坐在炕沿,只觉得头疼欲裂。窗纸外,冬日稀薄的阳光一寸寸,一分分地黯了下去,此刻,张居正一定在秋远居的门口翘首期盼吧,可是,自己又怎能去见他?高湘既然有本事打听到她的一切,自然也能买通张府的下人,瞧她对张居正那副志在必得的情形,万一惹怒了她,爹和文贵怎么办?锦绣全家怎么办?天终于黑了,初雪和衣躺在炕上,苦苦地想着怎么化解眼前的危机,她知道高湘的话是对的,张居正根本没有力量庇护自己,上次下毒的事情,她是冤枉的,所以他可以帮自己洗冤,而这次的欺君之罪,却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他如何包庇得了?。难道,真的就这样跟他断了吗?在极度的混乱中,她突然看见外面的天亮了,一群捕快叫叫嚷嚷地来冲开房门,架了她就走,她想喊,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喉咙,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不觉来到了一处空旷的法场上,只见一个白面黑须的官儿端坐正中,场上刽子手面目狰狞,再往地上一瞧,却见爹爹头颈分离,倒在了一大片血泊之中,锦绣的爹穿了囚衣,低了头,正被刽子手按头欲砍,锦绣全家和文贵也五花大绑跪在一边,文贵大哭着叫:“救命呀,jiejie救命!”她悲痛欲绝,拼命挣扎,脚下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睁眼一看,原来是南柯一梦,梦中自己的脚猛地蹬到了炕头的柜子上,这才疼醒了。坐起身子,抬手擦了擦满头的冷汗,这一夜,她再也无法入睡。第二天下午,她知道张居正必定会来找她,于是从柜子里找出当日娇儿遗留下来的书库钥匙,刚过正午,就悄悄去了楼上的书库,一直呆到了深夜。次日一早,小月对她说:“jiejie,张大人晌午时分来找你了。”初雪嘴唇动了动,迟疑着,却终究没有说话。小月忍不住道:“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了?张大人在房里等了你好久,他让我传话给你,他一定要知道你为何对他避而不见,不然他明日还会再来的。”初雪身子一颤,手上的正在包的一颗羊rou饺子就掉在了地上。小月从未见过她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想起张居正久等她不到,失落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有什么事情,见面说清楚,强似你老躲着他,他若真日日来点心房等你,时间久了,那起无聊的人,不知又会造些什么谣言出来。”初雪悚然一惊,小月说的话何尝没有道理,这般日日来找她,传到高湘耳中……又包了几个饺子,正在点数的当口,点心房的管事杨梅突然来了。她一脸的不高兴,对初雪说:“府外头有个女子,说是你的jiejie,有急事一定要见你一面,初雪,这事可不合府中规矩,你去见她一面,叫她以后不要再找来了。”初雪冲杨梅道了声谢,就急急忙忙地来到王府大门外。李锦绣站在门口,一见她出来,就上前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颤声道:“好meimei,你总算是出来了。”初雪见她脸色惶急,说话的声音直发颤,忙问:“jiejie,发什么什么事了?”“昨儿一早,衙门里就有两个公差来我家盘问了半天,问的便是当日选秀的事。”初雪的心猛地一沉:“可被他问出些什么没有?”锦绣摇了摇头:“当日,我娘原本生过一个小我两岁的妹子,两岁上头夭折了,后来你顶替我入宫时,我爹娘只说你原本没死,只是被卖到外地,街坊们也没疑心。”“这样说不是很好吗?”可谁知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公差,问你的籍贯,又问我爹娘要你当日的卖身契,还说,如果当日选秀名单上写的是我,那么你进宫,就是欺君大罪。”说到这里,锦绣忍不住哭出声来:“初雪,怎么办?”初雪没有说话,拢在袖中的双手,却渐渐紧握成拳:“那公差还说了些什么?”“就是问选秀进宫的事儿,其他就没有了。”锦绣哽咽着,取出帕子擦眼泪。“不对,他一定还说了别的什么话,不然,你怎么会来找我?你是怎么想起来找我的?”锦绣抽泣道:“那公差说的,他是听命办事,这事可大可小,只要没人告发,咱们两家就平安无事,他临走时还对我爹说:“你的小女儿在裕王府当差,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若有,赶紧把事消了就成。”初雪忍不住暗暗咬牙:“什么公差,八成是高家的狗奴才假扮的,高湘,你就那么的迫不及待么?想起高湘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初雪胸口一阵血气翻涌,此时此刻,如果高湘站在自己面前的话,初雪毫不怀疑,自己一定会拔下头上的簪子,跟她同归于尽。然而,自己若死了,爹怎么活?文贵又怎么活?“初雪妹子,你倒是仔细想想,可曾得罪过什么人?咱们两家八条人命,可都攥在人家手里了?”锦绣带着哭腔道。初雪看着锦绣因为惧怕而泛白的面色,心底深处,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终于清晰成形,她拍了拍锦绣的手背,惨然一笑“jiejie,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第31章决绝初雪站在后花园的假山边,静静地等着张居正。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到花园里来,即便有人,隔着假山,别人也很难发现她,这是上次张居正特意叮嘱过她的约会地点。昨夜,不知何时下起一阵酥油般的小雨,尽管天气依旧寒冷,可春意却也从裕王府的后花园透了出来,尚未到年关,假山边迎春花的枝条上,就已经有许多金黄的花骨朵,含苞待放了。晌午刚过,正是裕王下学的时分,他说过的,会日日来找她,直到她肯见面为止。太阳稀薄的影子被乌云遮住的时候,初雪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她缓缓回头。张居正一身淡青色织锦棉袍,双目如电,站在一棵梧桐树边,默默地注视着她。初雪心中一窒,勉强想挤出个笑容出来,却始终笑不出来,于是便道:“你来了?”“初雪,你今天,和往日大不相同。”初雪心中一痛,定了定神,上前几步,走到他面前:“我今天,是和往日不一样了,你好好瞧瞧,我到底哪点不一样?”张居正仔细端详着她的脸,渐渐的,他的目光中柔情大盛,伸出手就去揽她的腰。她却一下闪在一边,避开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