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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动作却还是能有多轻就多轻,这两人任何一个若是现在醒了,自己都跑不了一顿狠cao…… “你要去哪儿?” 梁季泽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单手支着额角半躺,深邃的眼睛盯着乔桥的动作,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她顿时像只被手电筒照到的田鸡般一动不敢动了。 男人刚睡醒,嗓子哑得厉害,略微带沙的质地,听起来却格外迷人。 乔桥矜持地收回手,谨慎道:“我想给你盖被子,怕你着凉。” “不用,我现在热得很。”他视线下移,像野兽巡视自己的领土般将她满身痕迹尽收眼底,然后才满足地说道,“看来休息一晚,又有力气了。” 结婚这几年,乔桥要还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隐藏含义是什么,她可就真就白活了。 “……我晚上要去秦瑞成家吃饭。” 打可怜牌应该有用吧? 梁季泽眉毛一挑,眼底一闪而过不满情绪:“哦?这么迫不及待?你是想找机会跟他独处吧?” 妈蛋。 这个醋缸! “没有没有,我其实——” 梁季泽危险地眯起眼睛:“我更喜欢你嘴巴动在别的地方,不想自己今天都下不来床的话,就闭嘴,含住。” 说完,他稍一挺胯,手顺势一拨,鼓胀的热烫roubang直直拍到乔桥脸上,发出皮与rou撞击清脆的‘啪’声。 “……” 乔桥心里叹口气,她知道男人的兴致已经完全起来了,不让他射出来,自己是甭想踏出房间一步的。 舌尖从马眼开始,先将溢出的体液舔干净,再配合口腔的挤压力将柱体完全含入嘴中,家里男人们的尺寸一个比一个夸张,乔桥从刚结婚那阵子只要一koujiao就累得腮帮子疼到现在完全驾轻就熟了。 梁季泽喉结动了两下,发出舒服的哼声。 乔桥心虚地向后看了一眼,宋祁言仍然安静地沉睡,对床另一侧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害羞吗?”头顶男人低笑,“昨晚我们两个伺候你,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 你不要再说了啊!我好不容易才忘掉的! 两个人……两根这个玩意儿……鬼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还以为会被当场弄死。 “耳朵尖都红了,好想咬。” 乔桥警惕地捂住耳垂,她可没忘了上次梁季泽把她咬出血的事,这人zuoai时怪癖一大堆,动不动就要咬她一口,自己又不是食物,还非得尝尝味道吗? “好好吸,否则我就用你下面的小嘴了。” 乔桥赶紧收紧口腔,技巧性地用喉咙深处挤压着膨大的guitou,梁季泽爽得高高仰头,手也不自觉地抓住乔桥的头发,迫使她更深地吞入。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下颌滴滴答答淌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快一点,这个速度,离射还远着呢。”梁季泽不忘顺便指点,“手也要用点力气,握紧。” 乔桥怒瞪。 “嗯?” 只一个音节,乔桥的怒气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似的‘嗤’跑没了。 行吧,毕、毕竟真把某人惹恼了受苦受难的还是自己。 乔桥手口并用,舌头舔舐过茎身上粗壮的血管,手指轻柔地在膨胀的卵囊上打圈揉捏着,梁季泽额角渗出细汗,乔桥的头发也被揪紧,大腿内侧的肌rou随着快感一阵阵紧绷。 即便如此,她也足足努力了好半天,梁季泽才终于射出来。 口腔里被nongnong的雄性味道灌满,尽管昨晚已经射了好几次,男人的jingye仍然浓郁足量,没来得及咽下的顺着嘴角溢出,呛得乔桥不停咳嗽。 曾经最不喜欢被人射在嘴里,结婚几年后…… 也、也习惯了。 “你要不要也试试?她这张小嘴还挺好用。” 乔桥抬头,却发现梁季泽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投向床的另一侧,乔桥暗道一声不好,颤巍巍地回头,果然宋祁言目光深沉地靠在床头,不知道看了多久。 “宋、宋导……”乔桥嗫嚅了一声,恼羞成怒地一口咬在梁季泽大腿上,“你早知道他醒了!你故意的!” “哈哈。”梁季泽朗声大笑,“我就喜欢看你这样子,假正经。” “你……” “过来。”宋祁言把睡衣领口拢了拢,冲乔桥招手。 乔桥捡起地上梁季泽的高级真丝衬衫,泄愤似的擦擦嘴,然后才忐忑地慢慢挪过去。 男人的体温有些低,乔桥想起他最近有些低血糖的事,连忙靠过去,手脚并用地抱住,给他暖手暖脚。 宋祁言垂眸看她,抬手帮她擦掉了脸上的一滴jingye。 他越这么一言不发乔桥就越心虚,最后壮士断腕般干脆撩起被子:“我、我也给你用嘴来一次好了!” “不用。”宋祁言摁住她,“你昨晚已经够累了。” 哇…… 宋导为什么永远这么贴心!搞得我更自责了! “那……” “你亲亲我吧。” 乔桥积极地凑过去,又不敢亲嘴,只在脸颊上印了一下。 “帮我穿衣服。” “没问题!” “早饭想吃你煮的面。” “我这就准备!” …… 于是整个早上,梁季泽都只能面色不善地看着乔桥为宋祁言忙前忙后,嘘寒问暖,明明昨晚折腾她的是两个人,可帐却好像只记在了自己头上。 就知道姓宋的冷眼旁观准没好事。 算了,无所谓。 梁季泽打个哈欠,懒洋洋地缩回被子中继续小憩。 下次带乔桥出去看个电影,花点心思哄哄,估计就把这事忘干净了。 婚后日常:难忘中秋(二)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卧室要修在二楼啊!为什么! 乔桥颤巍巍地扶着楼梯扶手小步小步地往下挪,腿肚子打转,腰也酸得直不起来,平时短短几十阶的楼梯今天看起来格外漫长,偏偏佣人们昨晚就都放回去过中秋了,偌大个房子连个能搭把手的人都没有,要不要这么凄惨。 等等,程修今天休假在家,不过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健身房…… “小乔?” 楼下传来略带惊讶的男声,周远川外套搭在臂弯里,抬头看着她,眉毛微蹙:“你们怎么这个点才起床?” “呜呜呜……” “你呀。”周远川叹口气,认命地几步上楼,将乔桥一把打横抱起,“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胡闹到太晚,你怎么就是不听?” 乔桥委屈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任由他轻松地把自己抱下楼梯:“我让他们停了呀,可没人听我的……” “梁季泽就算了,宋祁言怎么也跟着乱来。” “对对,回头你说说他们。” “说什么?” 不知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