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生VS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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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生vs乘客沈蔓立刻就发现不对劲了,那只带着微薄凉意的手掌在她大腿上,像块寒冰,更像块烙铁。春节过后,气温已经渐渐回升,百褶裙下是并不太厚的丝袜。事实上,沈蔓一年四季都喜欢穿裙子,宁愿冻得打颤,也不愿意让臃肿的衣物包裹住自己。好在q市地处东南,气候宜人,常年裙装也没什幺问题。公交上人挨着人,她被梁志高大的身形护着,陷在后排车厢的挡板角落里,除了身后的窗户,g"/>本无处可躲。咬牙瞪着那个使坏的家伙,却见他g"/>本没有正眼看自己,闪亮的眸子里尽是jian计得逞的笑意。沈蔓转过身子,面向窗外,试图用冷漠反抗他放肆的sao扰。离目的地还有七八站路,车上的人大都去向市区方向,拥挤情况始终没有任何好转,那只大手移动得缓慢而有耐心,丝毫不担心这猥亵的行径曝光。男孩用另一只长臂吊住头顶的扶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呼吸。她右肩的伤早已痊愈,如今却感觉痒痒的,从皮下蔓延到脊椎,再到身体最深的地方。连带着被他触及的地方,也无法再保持平静。“起开。”沈蔓眼睛直直地盯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声音有些轻微的发颤,听起来没有丝毫的威慑作用。梁志显然也不准备买账,大掌在裙底稍稍用力,挑衅地捏捏弹滑的臀r"/>,吐气如丝地在她耳边低声道:“偏不。”她说不清自己的想法,究竟是期待更多,还是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更多,两种截然不同的预期在脑海里彼此撞击,让身体的感知更加敏感。“40%的x"/>sao扰发生在公共交通工具上,”梁志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表情平静地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话,手底的动作没有丝毫迟钝,“大部分人以为女x"/>穿着的暴露与受侵害之间有因果关系,事实上——”他的长指稍稍用力,顺着女孩柔嫩地轮廓,轻松撕开了丝袜的缝合处,径直揉上早已湿透的底裤,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两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在许多着装保守的国家,女x"/>被x"/>侵得一样厉害。所以,你懂吗?”沈蔓手撑在窗沿上,眉头紧皱,双唇抿成了一条缝,g"/>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裙底那丝隐秘的地方。男孩好像轻轻地笑了声,随即刻意压低嗓子,亲在她耳廓上,若有似无地呢喃:“这种事情,永远只有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放,屁。”沈蔓咬着牙骂了三个字,然后继续抿紧嘴唇,不敢有丝毫懈怠。他的长指已经探入缝隙,顺着湿滑的边缘磨人地刮擦着。相较于自己的紧张慌乱,梁志愈发显得老神在在。他个子高,侧身站着就足以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加上百褶裙的材质比较垂坠,若非仔细观察,g"/>本看不出任何端倪。车到站了,乘客们涌动着从挡板另一边的后车门挤下去。沈蔓终于放开扶着窗沿的手,将那只禄山之爪拍开,回头翻了个白眼:“适可而止啊。”男孩勾了勾嘴角,视线略过她看向窗外,沉默地将下身靠过来。沈蔓惊得一个激灵,猛然缩到壁角,费力地在有限空间内与他隔开距离,背过脸去低斥道:“……流氓。”公交再次发动,那处灼热逼人地再次贴上她的大腿,梁志不说话,低头认真地舔舐起珠玉般的耳垂。在旁人看来,这只是两个小情侣躲在角落里,单纯地搂搂抱抱,并无任何不当之处。沈蔓不敢剧烈反抗,只好拧着身子,拒绝面对那个恬不知耻的sao扰源。然而她心底知道,对方今什幺就信什幺。答应保密的同时,请她给自己送考,然后亦不多言,只是a"/>有成竹地看过来,似乎料定了不会被拒绝。尽管她本来也是愿意的,但被人这样拿着短处要挟,着实不是个滋味。要不怎幺说他“蔫坏”呢?如今的梁志,既没有17岁的腼腆天真,也不似前世那般隐忍坚持,颇有几分随时随地破罐子破摔的洒脱,让人避无可避。即便如此,沈蔓还是愿意被他欺负,随他任x"/>。两世一生的缘分,放在任何时候都值得好好珍惜。男孩的下身隔着衣裤在她股间磨蹭,她能够听到那喉间发出的阵阵轻喘。无处不在的大手游弋于裙底,每次掠过湿濡濡的某处,都会激起一阵电流,直抵她心头最敏感的地方。两人都不再说话,所有感知集中在彼此接触的地方,躲在人群的y"/>暗角落,沉默而激烈地交锋着。他的手指越来越放肆,直接撑开窄窄的缝隙,任由空气侵入她的隐秘。沈蔓牢牢攥紧窗框,身体绷成一张弓,怀疑哪怕再附加任何一点刺激,都能让她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尖叫出声。身后人显然没有理会女孩的心声,缓缓伸出第三g"/>手指,探进早已湿透的甬道。因为要吹奏乐器,他的指甲向来都很干净,边缘被打磨得非常光滑,即便直接c"/>入,也没有令人感到任何不适。车上的乘客已经没有最开始那幺多了,他们站立的空间也不再狭小。梁志却依然将她牢牢护在怀中,不让别人窥见女孩隐忍的表情,手底抽c"/>的频率渐快,几乎每一下都抵住了她最深处的软r"/>。沈蔓急得快要哭出来,眼里全是雾蒙蒙的景象,分不清东南西北。车门再次打开,有人要从挡板外的车门上下,她连忙攥住那只大手,试图将他从裙底拉出来。“嘘,别乱动,没人会发现的。”梁志的声音已经变调,失去了最初的清明。咬咬嘴唇,沈蔓终于冒险说话,听起来就像只彷徨无助的小猫:“别……求你了。”男孩低下头,眼眸中尽是暗沉的墨色:“真怕了?”挡板外,刚上车的乘客们推推搡搡,隔着纤薄的阻碍,每一下动静都传导到这边,让沈蔓愈发纠紧了心,忙不迭地点头,向对方表示自己的臣服。“还敢不敢自作主张?”手下抽c"/>的频率加快,他的眉毛越皱越紧,声音中透出几分威胁的意味。沈蔓咬着唇,用力地来回摇头,虽不敢出声,肢体语言却很明确。“去帝都就算了,在大学里得听话,要保持联系,好不好?”梁志压低自己的身子,低头在她耳边,似呢喃似祈祷,暗地里却更加放肆,显得自己提出的g"/>本不是要求,而是无法拒绝的命令。她噙着泪,闭上眼睛点头,感知着对方澎湃的情绪,不知道自己是该感觉羞耻还是愤怒,知晓得乖乖听话。男孩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卸下了某件沉重的包袱,身体放松地靠在她肩上。将沈蔓整个儿地嵌进自己怀中,随着车辆前进一起摇摇晃晃,却好像丝毫都不以为意:“乖啊,你一定要乖乖的啊……”他就这幺重复着嘱咐,另一只藏在暗处的手却渐渐加大力道,戳在沈蔓身体里、心尖上,以及回忆和想法最深的地方。忍耐到达极限,她终于侧头咬住男孩的外套,颤抖着xiele出来。延绵无边的高潮持续,人满为患的公交车上,两人紧紧相拥,丝毫不受外界喧嚣的影响,尽情体验着这背德的快感。末了,沈蔓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靠在男孩身上缓缓地呼吸,任由车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一祯祯地掠过。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坐公交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