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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2)

    2020年12月26日

    字数:5314

    (2)

    我家背后的山脉连绵几十里,山嵴呈游蛇之姿,临河一侧凹凸相间、横峰屏

    隔,形成一湾又一湾「共饮一江水,鸡犬不相闻」、小国寡民式的幽静村落。

    我们村坐落于最大河湾处,历经亿万年淤积、汇聚出的一坝坝厚土肥田滋养

    着上百户人家。

    「人多力量大「是那个年代的朴素真理。凭借可观的人口优势,片区学校建

    在了距离我们村最近的地方,走脚也乐意选择我们村定点。提起我们村的走脚医

    生王胜强,可谓一言难尽。他常自吹融汇中西,实则半洋半土——中药搭配西药

    ,想来也绝非他首创。他是大病治不了,小病治不好;万事靠输液,一切靠吃草

    (药)。至于感冒、拉稀、头痛之类可自愈毛病,他倒在行得很,敢打包票药到

    病除。与其称他医生,不如叫新式土郎中。尽管如此,丝毫不妨碍男人向他请教

    房事。我向来害怕见村医,除非父亲带我。每次我生病,准会被母亲哄骗着送上

    门让王胜强打一针,再抓几副苦到喉咙的药。父亲则时常带我去村医屋里闲聊。

    因此,我对王胜强的感情略微复杂,一方面记恨他用针扎过我,另一方面又感激

    他潜移默化中传授我的丰富性知识。那天,我和父亲上门时难得的清净,我们是

    村医屋里唯二的客人。一通家长里短,父亲便把话题引到了母亲身上。「你那药

    真得劲!」

    父亲用满脸得意的笑容向村医投去赞许,「我家那个,喷了三四次水」

    瞄了瞄我,父亲继续说:「差不多个半小时,底下都给整肿了。」

    「说得我还能忽悠你不成,这不是亲身体验才晓得好吧。」

    王胜强嘴角上扬,欲笑不笑地看了一眼父亲,然后以我目标向父亲抛去一个

    眼色。

    他表情严肃地说:「不怕你娃学坏咯?」

    「还小呢,不懂,没妨碍。」

    父亲将趴在他大腿上的我抱坐椅子上,「这些天晚上他可看的入神,以后准

    是个色坯子。」

    把我扶稳后,父亲翘起二郎腿,打算跟村医大聊一番。

    「你说你当爹的,简直不像话嘛。唉!可别看孩子小,这事儿懂得早呢。」

    村医露出一副不可理喻又无可奈何的表情,「该有四岁多了吧?往后办事避

    一避的好。」

    他瞅了瞅我,再次提醒父亲,「打算再来点不?满意的话多搞点放抽屉,男

    人嘛,还有啥比那事儿享受!」

    「是要再整点,真恨不得永远待女人逼里呢!」

    父亲点头同意,「也别只顾着说你那药,再多传授点技巧。拖拉机力气再好

    ,也得会开,你说是不是?」

    他停了停,接着说:「都知道你懂得多,弄过的洞比我们看过的毛还多。」

    「嗐,尽瞎说,把我当西门庆啊,没有的事儿。「王胜强一声闷笑,七分受

    用三分谦辞。「上次教你的用着怎么样嘛?拿鸡……」

    王胜强突然停顿,带着略感冒失的眼神看向我。」

    还小,还小,能懂个啥,不关紧要的!「心领神会的父亲摸了摸我的头,」

    真的有用,我jiba头往她豆豆上碰几下,她立马出水,很容易就插进去了「

    他一边胡乱比划一边激动地说:」

    以前特别干,吐口水也没用,得硬往里面杵,涩的发痛。

    现在好了,水多,她也不喊疼,好像还很舒服。

    「」

    是吧!对付女人还是要方法得当的。

    「王胜强骄傲地转过身,从柜子里拿出几颗奶糖扔给我,」

    你那小媳妇……「他瞧了我一眼继续说:「身体娇娇滴滴,省事!女人嘛,

    给她伺候舒服了,咋都成。以前保准怪你自己不得劲,没把她弄舒服,她才死活

    不让你玩花样。「「嘿嘿嘿,是了是了!」

    父亲些许难为情面地连连点头。

    父亲摞过两个位置,凑近王医生,问道:「老王,还有没有新东西,让我试

    试,免得浪费药钱。」」

    老二,真人不可露相,都说你放荡,还以为你花样多着呢!「略微思索,」

    你不会是装的吧,逗我玩!」

    王胜强问。

    父亲直起腰,摊摊手,「嗐」

    他自觉无奈。

    「哎呀,喜欢不等于厉害。」

    他瞧了瞧门口,低声说:「男的天生喜欢女人那地方,上瘾!」

    继续压低声音,「是,我连寡妇都稀罕。不瞒你说,没啥手段,简单进进出

    出,差点意思。「」

    你娃都快五岁了,能跟以前比个锤子。

    「王胜强也把头朝父亲伸了伸,」

    你媳妇让你睡了千把天,那事儿不

    下千百回,还这装不懂?」

    他用一种鄙视加怀疑的目光打量着父亲。

    「也不怕你笑话,我家那个啊,开始那会儿害羞得紧,不愿意,每次都得我

    用强才肯,哭过好几次,搞得我跟个强jian犯似的。后习惯了,不过也好不到哪儿

    去,横竖往床上一躺,任我摆弄,像条死鱼,没意思!」

    父亲深感无趣地连连摇头,「老实说,地耕不好多半怪牛!」

    他」

    嘿嘿「一笑,继续说:「主要是我时间有那么点短。正如你说的,没把她伺

    候爽。唉!真白瞎了这么多年。最近才真正感受到做男人的好处!别嫌臊,兄弟

    我这些天是夜夜做新郎!」

    父亲眉飞色舞,激情四溢。

    「哈哈哈,不晚!老二,你还年轻着呢,有的是时间享受。「村医冲父亲一

    脸坏笑,」

    绝非自吹,幸亏你遇到我早,不然也像好些粗人,一辈子白荒废了,尝不透

    女人的滋味。」

    村医语气中颇有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的意味。

    六月天人容易犯困。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下的,也不清楚睡了多久,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村医屋

    里的沙发上,「mama」

    我习惯性叫了一声。

    「哟,娃醒了。王医生,不吹了,我先把娃带回去。」

    父亲停止谈话,急跑过来将我抱起,「有时间到我家喝两杯!」

    说着,父亲慢慢转身走向屋外。

    王胜强起身相送,」

    拿好。

    「他赶上前将一袋东西挂父亲手上,」

    酒的话慢慢戒了,啥时去你家尝尝你老婆的拿手酸汤鱼倒很有必要。

    「他懒懒地靠在门口,客气地望着我们离开,」

    不要太勐了,后面擦点菜油。

    「」

    好!「父亲得劲答道,好似蓄势待发的勇士回应指挥官的临阵训导。回到家

    ,mama正准备做饭。」

    老样子,搞点排骨一起炖。

    「父亲塞给母亲两扎拇指大小的枯木须,顺势从后面一把抓住母亲的屁股。」

    嗯「母亲一愣,两板小虎牙轻咬下唇,会心一笑,反向搪开父亲的手。他们

    的日常嬉笑打闹,在我眼里何尝不是一种乐趣!晚饭过后,父亲带着我到河边冲

    凉,过程有些火急火燎。回到家,母亲正歪着头,用毛巾擦拭头发。她身着一件

    浅条纹(黄、粉、蓝)圆领短袖T恤,下穿一条灰色系带短裤,脚踩一双粉色拖

    鞋。「今天怎么这么快呀,可洗干净了?」

    母亲一个甩头将半干头发整齐地散铺在肩背后,拧了拧毛巾,捧起我的头一

    通搓抹。

    毛巾裹挟的芬芳令人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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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劲上来了,嘿嘿!」

    父亲勐地从后面抱住母亲,「摸摸」

    父亲抓起母亲的右手往他裆凑。

    母亲几番回抽,也没能挣脱父亲的手抓。

    「臊不臊,天都还没黑尽。」

    母亲咬着唇,扭头斜视父亲。

    「也不看看娃在不在!」

    她看了看我。

    「管他的呢!」

    父亲嬉皮笑脸地说:「摸一摸,大不大?硬不硬?」

    他将母亲的手放在他高高顶起的裆部。

    「咿呀,真的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母亲的右手已被父亲摆弄成把握姿势,隔着裤子前后taonong他胯下翘挺的棒状

    物。

    「现在就想进去,等不急了。」

    父亲口喘粗气,腾出双手紧紧环抱住母亲,下半身使劲向前顶撞母亲。

    「哎呀,疯了了是不是!?」

    母亲抽回右手,抓起伸进自己裤头里的父亲的左手,另一只手尝试着掰开搂

    在她腰上的爪子。

    她咬紧牙关,「嗨呀」

    一用力,窜啦一下抽从父亲的围抱中抽出身体。

    「要死了!」

    她整整头发和衣服,狠狠扫视着父亲。

    「哟哟哟,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

    父亲悻悻地瞧着母亲,怏怏笑道:」

    等下包你服帖。

    「母亲将我抱上床,惯例出去收衣服。通常来说,这个时候父亲准是坐在院

    子中间,翘起二郎腿,张开两臂、十指并扣枕在脑后,一边摇晃身体,一边哼起

    不知从何处听来的撩人小调。时不时地,外面总会传来父亲」

    嘿嘿哈哈「的笑声,以及母亲」

    咿咿呀呀「的叫声。甚至好几次,好奇心驱使我爬下床,出门正得见父亲将

    母亲搂在身上——他们你一拳我一锤,」

    打「得不可开交。」

    哎呀,干嘛!娃还没睡呢!「外面传来母亲的拒绝声。」

    他睡了一个下午,晚上那还有那么多瞌睡。

    媳妇,我等不急了!「父亲的话说得十分急切。」

    悉悉索索「一阵响动,母亲急冲冲跑进屋来,脸色惨白,神情羞怯;父亲紧

    随其后,面红耳赤,心浮气躁。我愣愣地打量着他们,他们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地看了看我。突然,父亲上前一把扯住母亲的裤腰,」

    唰「地扒下她的短裤,又迅速抱住她却才绽放的雪白屁股,拦腰拽到自己胯

    下。毫无准备的母亲,惨遭父亲闪电袭击,」

    啊呀「一声,上身踉跄前扑,两手慌乱抓住床头柜边沿,脑袋夯拉下垂,头

    发散落两腮。未等母亲回神,父亲腾出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下身那根

    头部红彤彤、周身黑乌乌的坚硬roubang,径直朝母亲屁股戳去。「唉哟……唉哟…

    …啧啧啧……疼……停……哎呀……停!」

    母亲好似被什么扎了一般,身子一颤,勐一下抬起头,眉头紧锁,两眼迷离

    ,嘴巴龇裂发出「哈嘶哈嘶」

    声。

    她双手使劲抓住床头柜边沿,一副难以承受的痛苦样。

    「唉呀,干什么嘛?起开啊,起开了啊。唉……啊……!」

    母亲侧腰回头朝父亲叫嚷,仅用一只手支撑身体,腾出另一手,反抵在父亲

    额头,意欲将其推开。

    父亲两腿半蹲,俯身将脸埋在母亲屁股墩里。」

    不要摆动!「他双手掰扯着母亲的臀,头死顶住她的手掌,脸拼命往她屁沟

    里凑,。」

    咕嗞咕嗞「父亲嘴里传出阵阵吸吮声,他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母亲后面的美

    味——那会是什么呢?我移了移位置。只见父亲伸长舌头,上下反复舔舐母亲的

    rou逢。」

    唉呀,干什么嘛?停住!「母亲侧着头,讪讪地看着父亲。她的手掌抵在他

    额头处,五指薅着他的头发,不停地推搡。尽管父亲的眉毛都快被扯到头顶,眼

    皮几近撕裂,可他丝毫不为所动,如饥似渴地品尝着她的rouxue。」

    干什么嘛?你个要死的……啊……!「母亲见拧不过,只得放弃。她回过头

    ,恢复到原来的姿势,仍由他折腾。」

    有水了!「母亲原本干涸的屁股沟转眼变成了水泽,屁眼和rou逢布满透亮水

    渍。父亲用嘴封住母亲的rouxue,使劲吸吮。母亲rou逢周边的毛毛一扎接一扎地往

    他嘴里陷,整个区域不一会儿便被吞噬殆尽。」

    啊……停……啊……,知……知……不知……道……脏……啊……唉哟……

    「母亲垂下头,拱起背,蹬直腿,提紧臀。「有感觉了吧?这下不会疼了!」

    父亲方才吐出她的rouxue,转而又伸直舌往里钻。

    伴随父亲渐进的舌头撬开母亲rou逢,她自觉叉开双腿,两瓣屁股缓缓张裂,

    一条幽深的浅褐色沟壑展露无遗。

    父亲蹲在母亲后面,双手使劲将她的屁股往两边扒,似乎想把她撕成两半。

    父亲整张脸贴在母亲屁股后,两眼死盯着她的屁股尖,鼻头紧挨她的屁眼心

    ,舌头嵌入她的rou逢口,嘴唇包裹她的xue唇。

    父亲的舌头时而挤进母亲的rouxue一通搅动,时而贴着rou脯上下反复刮舔。

    母亲的rou逢被父亲弄得红唇张启、粉xue洞裂,一片湿哒哒、油亮亮、丝绵绵

    的景象。

    父亲收回舌头,嘴下移,一口含住母亲rou逢上头的豆豆,「呼嗞呼嗞」

    大口朵颐。

    瞬时,母亲身体紧绷,昂首仰面,低眉眯眼,唇口微张,「啊啊啊啊啊啊」

    连连低吟。

    父亲越用力吸吮,母亲吟叫也愈加紧凑和急促,不时用手捂嘴掩声。

    「啊!」

    一声高呼,母亲勐地一冷颤,四肢僵直,一股尿液从她rou逢中喷射而出,浇

    父亲一脸。

    「得劲!」

    父亲抹了一把脸,站起身,一脚蹬掉卷在脚腕出的短裤。

    他左手勾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右手扶着自己胯部那根红辣辣的roubang凑进她的

    身体。

    此刻,母亲脚尖点地,双腿并合,rou逢闭合成一条线。

    父亲用roubang在母亲的屁沟蹭了几蹭,便滑向下抵在她缝隙中间。

    他双手捧着她的腰,深吸一口气,屁股向前一挺,坚硬的roubang将她的rou逢戳

    出一个大洞,深深插了进去。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一开始母亲只是软

    绵绵地、长长地轻哼,随着父亲roubang的深入,她由轻哼变成慢慢低吟;当他抱着

    她的屁股加速抽送起来,她从低吟换作频频呻吟。我已经看不到他们接合部的情

    形。父亲的抽送越来越快,隐隐闪现roubang快进快退的残影。母亲的屁股墩被撞击

    得颤颤抖动,」

    啪啪「作响。接连抽送数百下,父亲插入

    不动,放下母亲的腰,她得以双脚

    着地。他张开胯,压下身,同时叉开她的腿,他们的下身像两个迭在一起的圆规

    ,同步打开。整顿妥当,父亲左手扶住母亲的腰,右手按在她屁股上,挺身抽送。父亲右手时而抚摸母亲的屁股,时而」

    啪啪啪「拍打,只见两个屁股墩青一块红一块,直弄得母亲发出」

    嗯啊嗯啊嗯啊「的叫声。忽然,父亲屈身擒住母亲的手腕,,向后反扯,将

    她前身悬空。眼前的画面使我联想到,爷爷用人力板车运稻谷,轮子陷进泥坑,

    他站在后面抓住两只把手勐推勐拉。父亲前挺的同时后拽母亲,后退则松开劲让

    她前坠。其速度之快,用力之勐,远胜爷爷推板车。母亲的身体频频前荡后撞,

    脑袋剧烈摇晃,双眼紧闭,唇开齿张,」

    嗯啊嗯啊嗯嗯嗯恩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颤声吟叫。」

    啪哒「一声,母亲双膝跪爬在地上。父亲依然反扯着母亲的手,赤条条的下

    半身叉立不动,不幸从她rou逢中滑脱的红彤彤、湿滴滴的roubang正挥舞乱战,如同

    杀红了眼的莽夫。他放开她的手,任由她瘫软下去。母亲一副有气无力、摇摇欲

    坠的样子。以防整个身体滑落到地上,她十指死死钩住床头柜边沿,脸和胸贴靠

    着柜壁。例外的是,母亲将屁股高高翘起,屁股瓣豁然绽放,秘境风光展露无遗

    :好似大腿根部夹了一只鲜活的鲍鱼,屁眼插了一朵晚秋的菊花。母亲的鲍鱼大

    唇含小唇,外肥里薄,鲜红透亮,通熟欲裂。父亲看着母亲浇满汁液的嫩鲍频频

    咽口水。为了配合母亲的姿势,父亲扎起马步,一手扶在她大腿上,一手引着rou

    棒顶在她rou逢底部,然后双手把住她的腰往后一拽,roubang」

    咕嗞「一下熘入rou逢。也不知道是黄鳝撬了鲍鱼还是鲍鱼吃了黄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