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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上神,曾经对我有施露之恩。因此后来,她遇难,不得已,坠落于凡间,我就跟着她去了,想在凡间报答她的恩惠。却不想,苦苦轮回百世,我一次都没有遇见她,果真命运作人。”突然,男子抬眸看向他,欣慰一笑,“不过,这一世,我终于得偿所愿。我真庆幸当初将那段记忆强加于你,我才能有机缘遇见她。却不想……”讲到此,似想到了什么,男子忍俊不禁,“这世间的缘分真奇妙,当时我追随她就是为了报恩。却不想,到了凡间,再次相遇,她救了我,而我,也就是你,又为了报恩,从此追随她身边,还跟她互生情愫,成了恋人。说真的,经历了这些,我很欣慰,也很幸福。”听着男子的话语,他猛然间想起了那个梦境,其中的情境似乎就是男子口中所叙述的那般,那个一身红衣的女子为避难,去了凡间,而男子最终选择追随而去……原来,这梦境竟然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更令他心惊的是,依着男子的言,梦境中那个与安容貌完全一样的女子应该就是女上神火凤,而她,就是安,是上万年前的安。若真如此的话,那安的真身岂不也是仙体?!那她……会不会知道这些事情?“她不知道。”男子竟然看出他所想,解了他的疑惑。“你今日这般入我的梦境,难道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说真的,他对这个男子的目的很怀疑。看得出来,这个男子很喜欢安,亦或是说,其很喜欢上万年前的火凤。所以,这个男子为了让一切回归,可能会将安恢复成以前的模样。那到时,安还会记得他吗?想到此,他心里有些不安。“你放心,我不会让一切恢复原样,况且,我也没这个能力,所以,你不必如此紧张。”男子又看透他的心事,为他解了惑,也让他安了心。顿了顿,男子继续道:“我今日入你的梦境,的确只为了告诉你这些,好让你知道实情后,能想开些,以后跟火凤好好过完这一世。”说罢,男子就站起身,道了句“我该离开了,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因为你我本就是一体”,接着,他透明的身体渐渐淡去,周围的结界消失,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第二日一大早,娄瑞儿率先醒了过来,见怀里的女子未醒,他忍不住柔柔一笑。伸手,用指尖轻轻描摹女子脸上的轮廓,眸光渐渐痴迷,想起昨晚的梦境,他心里更是忍不住感慨。原来,他跟安上万年前就认识。而且,那时,他为报恩,追随她,坠入这尘世,如今,沧海桑田,依旧,他为报恩,追随于她身边。他终于有些明白那个男子的心情了。这巧合的机缘,真的很奇妙……关于自己的清白一事,他终于能完全释怀,以后,他能将完整的自己交予安。想到此,他心里就忍不住雀跃。这时,洛安悠悠转醒,睁眼那一瞬,她有些迷惘,见自己躺在一个男子怀里,脸上还感觉痒痒的。她仔细一看,才发现男子正在抚摸她的脸颊,再抬眸一看,见男子正看着她,嘴角携着柔柔的笑意,她忍不住一愣,随即完全清醒过来。她眯眼贱贱一笑,提身,就一口噙住男子的唇,辗转厮磨,放开时,呼吸粗重了几分,看着男子无赖道:“瑞儿,你是不是特爱我?所以趁我睡着,偷偷占我的便宜。”娄瑞儿压根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一大早的,兴致也能那么高。被女子一咬,他忍不住羞红了脸,忽听到女子直白的话语,他更是不好意思,垂了眸,结果清楚地看到女子衣衫下玲珑的曲线,呼吸凌乱了几分。鬼使神差地,他主动伸手将女子往怀里带了带,微微点了点脑袋,抬眸看进女子的眼,无比认真,“嗯,我承认。”洛安忍不住大笑起来,抱住娄瑞儿的脖子,在他脸上的每一处角落留下口水才罢休。亲完,她还不忘调戏:“小瑞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说罢,她以饿狼扑虎的姿势将娄瑞儿压倒在身下,对其一顿大啃特啃。娄瑞儿根本招架不住热情的洛安,但又是一个极乖巧的主,最终只能任由她胡来。怕她不尽兴,他还极力配合她,该回应时就回应,该仰头时就仰头,整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温存了良久,两人才相继起床。娄瑞儿依旧尽心地担当起贴身小厮的职责,伺候洛安洗漱,然后帮她穿衣梳发。只是,帮洛安穿衣的时候,看到她颈上的几处吻痕,他忍不住羞愧地低了头,一双眸子瞟来瞟去的,就是不敢瞟向女子的脸。洛安被男子尴尬的小模样逗笑了,忍不住想对其调侃一番,“小瑞儿,你别忘了,我颈上的小草莓可都是你的杰作。”正说着,她还照着镜子仔细地欣赏了一番,赞道:“瞧瞧,多好看!像开了几朵鲜艳的小红花。”娄瑞儿感觉从头到脚都烧了起来,低声嘀咕了一句,“明明是你让我咬的。”洛安抱着手臂,一脸邪笑地瞅着干了坏事还死不承认的男子,“但我刚才让你只咬一处就够了,莫不,小瑞儿不会数数?”为了待会能骗过郁春竹,她就想在自己身上留点欢爱后的痕迹。于是,刚才在床上占瑞儿便宜的时候,她还不忘让他在她脖子上啃个草莓出来。刚开始,这只小绵羊各种矜持,死都不肯。于是,她急了,就随口说待会干脆找个小倌帮忙得了,却不想,她才说完,这只小绵羊竟然反扑了,恶狠狠地在她脖子上啃出了N个小草莓,惊得她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心里直叹,怪不得狗急了会跳墙,瞧瞧,眼前就有典型的例子——小绵羊急了,都会咬人!“谁让你刚才说那句胡话?!我被你气糊涂了,就不小心,不小心多咬了几口。”娄瑞儿弱弱地反驳,很是心虚。洛安暧昧一笑,“别不好意思了,我喜欢得紧。”她极快地在娄瑞儿guntang的脸颊上香了一口,就坐回梳妆台前的软凳,看向镜中一脸窘迫的男子,要求道:“快点过来帮我梳发吧,对了,梳男子的发髻,清爽点就行。”说罢,她就拿起梳妆台上的画笔,开始在自己脸上涂涂画画。娄瑞儿听得洛安的要求,顾不得平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