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欢歌(2)
圣诞欢歌(2)
*** 卫星电话的震动让沈星心口跳了跳。 她接起电话,似有所感:“经生?” 她取下挂在墙壁上的望远镜探出头朝大游艇方向望。 海水影影绰绰,光斑映在船身, 一个人的身影在黑夜中显现。 “来接你。” 他身后黑色的直升机盘旋升空,向这边来。 发丝被气流吹起,飞舞在空中。 眼看着直升机在半空悬停,她放下望远镜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众人解释:“我男朋友来了。” 然后就在尹泰和复杂的目光和席平曼更复杂的目光中搭上飞机离开。 武装直升机迅速返回。 众人只能看到巨轮缓缓驶向远方。 卜嘉运脸色奇怪的问尹泰和:“你知道那艘船的船主是谁么?” 那艘船船身上印着一个徽章。 名流权贵搞这些东西彰显家族历史悠久这并不奇怪,但在巴西还有一种组织会在船身印上徽章。 他们并不需要彰显什么历史悠久,这么做只是为了警告和震慑。 震慑所有见到这枚徽章的人,徽章所在之处就是徽章主人所属之地。 而那艘船历来都是DRZ掌权者出行的标配。 他很难不将刚刚站在甲板上的男子和DRZ新任首领Orrade Cheng联系在一起。 那个年仅26岁就坐上巴西军阀第一把交椅的男人。 传闻中,他六亲不认血洗前任首领满门,接手黑帮DRZ后以铁血的手段肃清整个北方黑道。 开什么玩笑,甲板上那人怎么会是Orrade Cheng. 可是能够肆无忌惮乘坐这这艘巨轮又随意驱动船上武装直升机除了Orrade Cheng又能是谁。 所以沈星是怎么和DRZ那个恐怖组织的人牵扯上的? ”什么意思?“ 尹泰和虽然已经猜测沈星男友身份并不简单,可卜嘉运脸色怎么会这么奇怪。 ”那可是DRZ,那可是Orrade Cheng.“卜嘉运拉着尹泰和到一边,几乎压不住情绪:”沈星怎么会和他是,是……“ 卜嘉运无法将情侣这两个字用在Orrade Cheng身上,这像是在不同次元的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 更何况:“你们家那边知道这事儿吗?” 尹泰玹怎么会让这种完全脱离掌控的事情发生。 “他们还不清楚。” 尹泰和脑子嗡嗡的响,呐呐的回。 他在得知那个男人身份的时候就已经停止思考了。 难怪,难怪他能开着那种车在里约,他还奇怪政府能允许私人开这种半装甲的车呢。 他的车牌…… 对了,那天科帕封区那天晚上,他赶着进城被拦下时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他? 记忆迅速串联起来,尹泰和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 那天那道允许他进城的命令是谁下的了。 所以…… 他们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再次接触? 卜嘉运和尹泰和对视眼底都透着茫然。 席平曼不动声色退后几步,找了个角落给沈星编辑了条消息。 —————————————————————— 船舱里,原矿石泛着幽幽的冷光。 漆黑的门被推开,沈星被程经生带进这个大型仓库中。 原本的枪支弹药已经被提前清理出去,装满了从伊塔比拉州带回来的绿宝石原矿。 很多都已经切出了祖母绿,还有一些极品表皮的原矿完整的放在仓库内。 两人没有开灯,关了门借助手中的手电筒观赏着一排排排巨大的原矿。 沈星指尖抚上冰冷的透绿的切面:“祖母绿是绿宝石中的极品,这么大一块想必能打出很多对首饰了。” 宝石她见过不少,但原矿确实很少接触到。 好的原矿根本走不到他们手里就已经被多方截胡了,等他们看到时已经达成了件件零散的首饰。 “巴伊亚州盛产这些,前几天探测出新的绿宝石矿床,品质非常不错,”程经生将手电筒移了移位置,方便沈星观察,“带回来一些让你玩玩。” 沈星手指顿了顿,有点难以置信的环视了一圈。 这个仓库里少说有百个这样的原矿,这要是都打出来当首饰,她这辈子恐怕都戴不过来。 她很是喜欢这些漂亮珍贵的宝石,但还是觉得有些太过夸张了。 再说了,这些原矿开出来打成首饰绝对足以上拍卖会,留在这儿蒙尘岂不是浪费。 “我们留一些亲手开着玩玩就行了,剩下的就运到处理厂吧,”沈星凑到程经生面前,歪头看他神色,“好不好嘛?” 程经生不在意这些,捏捏她耳垂:“这些都是你的,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她眼睛眨了眨,人鱼亮片在黑漆漆的库房中闪出一抹亮色,心脏跳得快了两拍。 不再抗拒他对她吸引,倾身覆在他唇上。 他是她的。 咬上他的唇瓣,印上属于她的印记。 不等他反攻就退后,轻声在他耳边道: “Merry Christmas Eve.Meu bem.” 他眸色深了又深,终于忍不住伸手将她压在了冰凉的切面上,高大的身体完全将她禁锢在身前。 她听到他低沉的嗓音:“每年三月缅甸都会举行玉石公盘,你喜欢的话,我们明年去看。” 手电筒随着动作掉在了地上,咕噜噜地滚开了。 最后一丝光亮不见了踪影。 男人的guntang搭在了她身上。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是答应了还是什么也没来得及说,一切就半推半就的开始了。 空荡的仓库一点点声音就能回响好久。 她越压抑那声音越诱惑,激得身上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剧烈。 羞人的啧啧水声在黑暗中回响,她已经顾不上害羞,男人的粗喘就已经让她情潮翻涌。 xue里喷出股股水,浸润的粗黑roubang插xue的声音更加圆润。 咕唧咕唧的声音和激烈的cao弄她让飘在了云端,最后只能攀在男人肩上浑身抽搐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当身后冰凉的石料浸满了两人的yin液精水时,天终于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