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1)(h)
襄阳(1)(h)
“将......将军——” 营帐内,女子身上的芳香与男人身上的酒冽已经在纠缠中绞到了一块。苏酥被霍赟压在身下,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慢慢沁出泪,恳求的看他的眼睛,想叫他软下心肠,放她一条生路。 梦境与现实重叠,酒意释放出长久压抑的欲念,霍赟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她得是他的了。 夏日衣衫薄,随意两下就能抽出腰带,剥开衣襟,褪下亵裙——他记得她圆润的肩,她精致的锁骨,她柔软跃动的胸脯,在初见后的许多个夜里反复折磨将军坚毅的神志,令他不得好眠。 粗粝的大掌覆在柔嫩皮肤,一边是磐石,一边是白雪,肤色反差很大,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视觉冲击。霍赟不自觉就要握紧这一抔软雪——随后就听到女孩子又娇又疼的呜咽。 他垂下头,情不自禁吻吻苏酥的眉心:“乖,把腿分开。” 霍将军十五岁便有了长子,对于男女之事是很清楚的,虽然不重情事,也晓得进入前需耐心将准备做足,否则很容易让女人受伤的道理。 大手沿着她的腰腹不断往下,探进腿间,在她将双腿夹紧之际摸进去,细细抚那朵娇花。 苏酥夹着腿难耐的喘出声。她的身子在经历过祁衙内后愈发受不住这种对待,不多时就要浑身发软,只能无力抓住霍赟的手臂妄图阻止他的动作:“将军......嗯,将军,不要......” 霍赟的指尖已经可以感受到一点湿润了,愉悦的眯起眼睛。他将手指往里探了一些,轻轻搅动——里头紧紧包着他的食指,还得慢慢扩。 他摸了摸她的发,安抚道:“别怕,放松。” 苏酥哽咽摇头,纤腰摆动着不住挣扎,就被霍赟单手把握,轻松控制住,接着就是惩罚般探进去的第二根指头。 她已经许久没有被人这样弄过了,霍将军双手的骨节粗大,指腹还带着茧,一点不比祁衙内那养尊处优的手弄得舒服,苏酥咬着唇,感受他进出间一点点把自己撑开,哭着踢他:“难受......将军,不要弄了......” 里头已经湿得差不多了。霍赟扣住她的脚踝,一提一拉,将她拖到身下轻易压制住她,腾出一只手解开裤带,释放出已经胀大硬挺的阳具,抵上她泛着露的花瓣。 苏酥被他控着腿,只能无助看他一点一点挤进来,深深的捣到最里面。霍赟在进入的刹那长长嗟叹一声,大脑都在极致的绞裹中出现了空白,半边身子都酥麻——短暂的适应片刻后他就在雄性本能的控制下开始挺送,初时还算缓慢,等苏酥不小心漏出一声带着媚的“哼嗯”,那挺送便开始狂猛起来。重硕的囊袋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撞在苏酥的臀上,发出沉闷的拍击声,苏酥被顶得颠簸不休,艰难伸出手抵在霍赟肌rou起伏的下腹,试图推拒他的撞击,可她不晓得柔弱无骨的手抵在男人的腹部抗拒不了什么,霍赟只觉得有一只猫爪在自己的下腹挠来挠去,酥得他几乎要缴械,只一把擒住苏酥的腕子压到头顶,同时开始的是一阵将矮榻摇得嘎吱作响的猛烈抽动。 苏酥几乎被颠散了架,胸前两团软rou也在急促顶弄中大幅度上下摇晃跃动,两颗茱萸都甩出了红色的残影。霍赟看着眼热,双手将她饱满而柔软的乳rou一左一右包在掌心揉弄,又忍不住垂首大口吮咬。苏酥那儿嫩,从前祁衙内从来都只如珍如宝般舔吻,在这般大力的吸咬下又麻又疼,只用双手推着霍赟的脑袋哭。霍赟知道弄疼了她,这才抬起头,爱怜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又将她翻过来趴好,拍了拍她豆腐般的臀:“好孩子,屁股翘起来。” 苏酥的年纪同霍赟的儿子们差不了多少,她在他眼中当真是个小姑娘,是以在情事中霍赟下意识的使用哄孩子般的语气给她命令。苏酥哭得脑子都发蒙,顺从的撅起臀部,随后就被霍赟强势的抵入死死钉回榻上。她只得把头埋进薄被里用牙咬住布料承接身后沉重的撞击,纤腰被顶得在每一次深入时被压弯到最极限,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撅断了,好不可怜。 她又哭着说腰疼。当真是娇气得不行。 霍赟好歹放轻了动作,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些,再度开始快速的抽动。苏酥的臀rou在冲撞间被擂出了浪,一阵一阵膏腴般的颤。霍赟在挺动间沉沉喘息,大手包住她的一瓣臀rou用力揉了揉,又抬手拍了两下——苏酥的花xue应激般随着拍击而紧缩,裹得霍赟仰头长叹出声,又愈发放肆的打她的臀,再捏紧了往自己的胯部撞。 “疼......将军,妾疼......嗯啊,不要打妾......哼......将军饶我......” 苏酥雪白的臀部已经被撞得泛起粉,又被揉捏与击打印上鲜红掌印。她说尽了从前在祁衙内身下学来的好话,摆着腰往前爬,又被拉着脚踝一把拖回来承受狂风骤雨般的雨露,只有咬着被子哭的份。 这个时候她开始想念祁衙内了。祁衙内多数时候是疼她的,除却将她掳至外宅的那头几天,后来都很照顾她的感受,用嘴伺候她,细细吻她,轻轻插她,她被弄疼了也会“心肝”“心肝”的哄着,不会像现在,她觉得霍赟好似一头用不完力气的雄狮,死死将她摁在身下,所有好话都没有用,他轻松提着她往自己的阳具上套,能够将狄人挑在枪上是何等可怕的臂力与腰力,都要由她这副柔弱身躯受着。 她被霍赟艸成了一滩水,浑身软的提不起力气,乳rou在床榻上被碾开,敏感的顶端磨得好麻,身后他每撞一下她就要呻吟一声。 霍赟也快到了,汗水一颗一颗顺着下颚坚硬的轮廓打落下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泅开水花。他一遍遍抚着她汗湿的鬓发,反复亲她的耳垂、颈侧、脸颊,再掰过她的脑袋,深深吻住柔软的唇。 她全身上下,当真无一处不软,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叫他怜爱。 他坐起身,将她翻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两条打着颤的腿挂在臂间,双手捧住她的臀就往自己的阳具上撞。苏酥无所遁形无可闪躲,次次被顶到最深处,哭叫着揽住他的脖颈说太深了,霍赟却当真顾不得,双臂的肌rou与青筋都暴起来,结结实实将她撞得淌了一片水,这才沉声吼着将积累了好几月的jingye全部给她灌进去。 帐内凌乱的声响稍歇,唯余两个人的喘息。 苏酥趴在霍将军胸前,在燥热的夏夜里已如水里捞出来一般,一身软rou滑不可握。霍赟的大手覆在她的脊背安抚着,她累极,也顾不得许多,眼皮差不多要合上了,忽然又感觉自己的腰被摆弄起来,酸胀花瓣再次被坚硬炙热的物什强势挤开。 “将军……”她真的欲哭无泪:“妾受不住了……” 霍赟射过一次,浑身都松快,动作也变得好整以暇,揽着她的腰徐徐抽送,还要哄她:“好孩子,再忍忍……” 苏酥已没有力气了,身体被随意摆布,半分由不得自己,只能随波逐流。 她在霍赟温柔的动作中昏昏睡去,又在激烈的顶弄中哭着醒来,最后大脑都停摆,只晓得这夜……还有很长。 长得她看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