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闯后宫
私闯后宫
“怎…怎会如此?” 眼见承瑜疼得面色煞白,君玄月哪敢乱动,只全身紧绷着尽力稳住身形。 “陛下,您,您放松些。” 不容君玄月多想,承瑜双手已抚上她腰侧,又顺着向下捏住髋骨,轻不可察地将她托起。 君玄月只觉身子一轻,痛感霎时消了大半,花径深处的guitou也有意无意地随着晃动打了个圈儿,勾得里面突起的rou粒儿都酥酥麻麻地。 “啊~!” 舒服!那硕大的guitou抵住她宫口旋转磨搓,整个人飘摇着仿佛要升空一般,又像成了波涛汹涌中的一叶扁舟,愈是想要依靠着什么,愈是只能抵住那坚硬的一根,任由它搅起更危险的漩涡。 阿絮隐约听着些动静,皱了眉催促: “陛下切莫贪欢,国事要紧呐。” “叫他等着!” 君玄月有些恼了,语气甚是不耐,倒是承瑜听了手上暗暗用力将她更抬高些想要抽离。 可还未抽出一寸便又是一阵钝痛袭来,激得君玄月双腿猛夹坐下,嘴里嘤嘤呜呜地泄出一串呻吟。 阿絮刷得红了脸,转头望向院门外站着的御前大太监裴司禄: “裴公公,这可如何是好?” “无妨,候着陛下便是了。” 他说完甩了下拂尘,领着两个小太监向宸明宫走去。 远远地,便看见平远大将军赵云尧端立在殿门前。 裴司禄快步上前:“见过赵大将军。” 他闻声转过身来,看清来人后拱手回礼道: “裴公公。” “更深露重,陛下体恤将军,请您进殿等去。” 赵云尧墨瞳一沉,上下打量了裴司禄一番: “公公来的方向不像是紫微殿吧。” “诶,陛下今夜入了后宫,奴才是从玉明殿过来。” 裴司禄很是恭顺地将头更低下去几分,真真切切看着赵云尧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他微微眯了眼,又补上一句: “陛下正召幸承瑜侍君呢,还请大将军稍等罢。” “请止步!将军!” 裴司禄一路追着,奈何赵云尧步伐实在是快,一炷香的功夫就快到玉明殿门口。 眼见顾不得了,裴司禄连忙指使小太监拖住他衣袖: “将军私闯宫闱,是要置宫规于何处!” “宫规,呵。” 他不禁冷哼,眼中陡然升起怒意,抬手便将两个小太监摔翻在地。 玉明殿外院侍候的宫男们听着动静,皆是跑来跪在宫道两旁求情: “将军!不可啊!” 甚至有胆大的去抱他的腿,被赵云尧冷着脸踹出好远。 一时间哭喊声此起彼伏。 牌匾上先皇手书的“玉明殿”三个字已清晰可见。 再往前一步,脖颈处突然传来冰冷的触感。 男人如鬼魅般自夜色中现身,无人看见他的来处。 他身着黑色劲装,左手执一柄长剑,剑刃正抵着赵云尧喉咙。 “你不能过去。” 不是劝阻也不是威胁,语气平淡似陈述一个事实般。 “我要见陛下。” 赵云尧一字一顿说着,负手去握腰间佩剑,剑鸣出鞘声划破长夜。 “住手!” 对峙的两人身形皆是一颤。 “赵云尧!你干什么!” 君玄月撇下仪仗,只身快走到两人跟前。 她脸上蒙着层绯色,胸口一起一伏地微喘着,伸手便将黑衣男人挡在身后,颇有些保护的意味。 “玄吾,你有没有事。” 她紧盯着赵云尧的眼睛,话却不是说给他听的。 男人闻声收了剑,轻声回道: “臣无事。” 君玄月神色终于舒展些,语气却是微颤着: “私闯后宫,打伤宫人,还拿剑指着朕的亲卫……” 赵云尧冷着脸没说话,倒是一旁的裴司禄立马跪了下来: “陛下恕罪! 赵大将军一心为国,情急之下才失了分寸,还请感念将军一片忠君爱国之心!” “罢了。” 君玄月心底陡然升起一股理亏的感觉。 “国事为先,朕自然不会苛责将军,摆驾宸明宫吧。” “兵符。” 赵云尧开门见山道。 “现下军备如何,可要征兵?” 君玄月去开隐于书架中的暗格,很快就摸出一块被雕成老虎形状的白玉。 “不必,人马粮饷都足够了。” “好,紧急的叫裴司禄从我私库里拨,一切听你调度……” “陛下,” 阿絮突然端着碗棕黑的汤药走进来。 “奴婢不该打扰陛下同将军议事,但这避子汤得尽快饮用才好。” “怎么迟了这么久。” 君玄月连忙接过来。 “奴才该死,” 阿絮应声跪下,腰板却是笔直的: “太医院那边是按着平日的时辰熬药的,不想今儿结束得这般早,便迟了。” “咳,知道了。” 君玄月低头只看着碗,几口便喝了个干净。 赵云尧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好一番,脸色愈发变得微妙起来。 “太医院去年就做出了男子饮用的避子汤,怎么你还喝这个,伤身!”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倒显得有些愠怒。 “那方子得来不过数月,怕是不够稳妥。” 君玄月也倾身向他凑拢: “承瑜是你献上来的人,自然是会得宠,怎么还不高兴了?” 赵云尧气极反笑:“如果你能爱惜自己身体,” 他伸手将那枚白玉兵符握入掌心, “还有,以国事为重,而不是沉迷后宫的话。” “知道啦,表哥。” 转身欲走的男人愣了一下,诧异地回过头看她。 君玄月似是心情大好,笑盈盈直盯着他: “表哥还有事?” “别再让我发现你喝什么避子汤。” 他咬牙切齿地甩下这句,大步走出了宸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