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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耗,维护着她武林第一美人的尊严,摆着高冷的脸,抬头看向月笙,用内力将声音散了出去:“你要我来做什么?”喊完之后,她在脑子里好奇道:“你说这世界要没有内力,这么远的距离,我和月笙扯着嗓子喊话,是不是很有画面感?”“对对,”三八赶紧点头:“我一想到你一喊‘月笙’!”“哎!”“月笙!”“哎!”“月笙!”“我让你来,是为了我们教主。”月笙突然开口,打乱了正在对唱rap的一人一系统。叶尘从rap里完全抽不出来,满脑子的“月笙”“哎!”,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对视上月笙,直接道:“直说。”“我们教主看上你了,要娶你。给你两条路,要么当我们魔教的教主侍妾,让药王谷和我们魔教当亲家,要么今日看你父亲血溅当场,你觉得呢?”听到这话,叶尘震惊了。她迅速翻了一遍原世界线,确认了三遍后,三八终于道:“她真的是女主。”“有这么帮男主开后宫的女主?!”“种马文里,什么女的没有?你信不信,你现在问她为什么,她会告诉你,她的星辰哥哥最终是属于她的。”三八叹了口气,打开游戏:“这个世界太可怕了,我打个游戏压压惊。”“你……不爱慕莫教主吗?”叶尘不能理解,于是皱起眉头,慢慢开口。月笙冷笑出声:“我就是要让他看看,你们这些女人多么无趣!教主夫人的位置,最终只会是我的,你也就只配当一个妾!”神经病啊!她遇到了一个活生生的神经病啊!于是她下意识将手放在剑上,而这时候,三八也把手放到了电击开关上。“别怪我没提醒你,”三八悠悠道:“没有到生死存亡的时候崩人设,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你要做什么已经很明显了,谢谢。叶尘将目光从三八按着电击按钮的手上移开,顺便将手从剑上放了下去。叶枫继续哀嚎,月笙冷冷看着叶尘:“想好了吗?”“好了。”叶尘满脸平静道:“嫁人之前,至少让我先见见你们教主吧?”“一个妾室而已,还谈什么嫁娶?”月笙冷笑出声:“我已经发了帖子,改日就抬你进门。教主如今不在教中,一切事物由我主持。”“那个,我有一个问题……”听到这样的话,叶尘忍不住皱起眉头,月笙微扬下巴:“说。”“到底是你娶我,还是教主?”听到这话,月笙微微一僵,片刻后,她怒吼出声:“滚!”叶尘:“……”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不过月笙虽然喜怒无常,但是也没有到致命的地步,答应嫁给莫星辰之后,月笙让人将她身上所有东西都搜走,然后单独关在了一间小破屋里。紧接着月笙就让人往武林各大门派撒下消息,七日后要将叶尘迎为莫星辰妾室。药王谷谷主的女儿、武林正道魁首岳山派掌门之子的前妻,居然成了魔教的妾室,这对武林来说是奇耻大辱,打脸打得啪啪啪的。然而多年来魔教积威太重,武林中人又是一盘散沙,谁都不想出这个头,于是消息到了之后,气愤归气愤,却也没有人敢出这个头。沈秋河接到消息的时候,气得在屋里砸了半天的罐子,这时沈景逢刚刚到岳山派,听见沈秋河在里面砸东西,疑惑道:“父亲,怎么了?”沈秋河张口,话到嘴边,又想起什么,终于是忍了下去:“没什么。哦,景逢,那个叶家的姑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沈景逢沉默片刻,终于道:“景逢对叶姑娘并无他意。”“多好的姑娘啊,”沈秋河感慨了一句,突然又想到:“景逢,你对叶姑娘没意思,不会是还挂念着你母亲的事吧?”沈景逢没有言语,沈秋河拍着他的肩,感慨道:“景逢,过去就算了。你这次跟着月笙去魔教,尸骨没能带回来就没能带回来,你也已经努力了。以后就看开一点吧。如今魔教正道相安无事,你好好习武,以后带领岳山派发扬光大就好。”沈景逢垂下眼眸,遮着眼中情绪,淡道:“父亲放心,景逢不会任性了。”“好了,如今晚了,明日你还要去西域,先去睡吧。”沈景逢点点头,将送进来的夜宵放下,然后转身离开。他刚走出门,就听见沈秋河感慨了一声:“可惜叶尘那丫头了,这辈子也就认命了吧。”沈景逢微微一僵。片刻后,他疾步走了回去,猛地推开了沈秋河的门,冷声道:“叶尘怎么了?”沈秋河呆呆看着沈景逢:“你听力怎么这么好?!”“叶尘到底怎么了?!”沈景逢提高了声音,将目光落在沈秋河旁边的小厮身上,他平日在岳山派积威甚重,小厮瞬间跪了下去,立刻道:“月笙绑了药王谷谷主作为威胁,要求叶小姐嫁给莫星辰作妾室,九月初三行过门礼!”沈景逢没有说话,直接回头走了出去。沈秋河追出去道:“站住!你要去做什么!”“去救她。”“你给我回来!”沈秋河怒吼出声:“你拿什么救?如今武林式微,正道武林联手对魔教还有一击之力,你一个人去不是送死吗?!还是说你要让我赔上整个岳山派,让岳山派百年根基断送在你一个人手里?!”沈景逢顿在原地,他背对着沈秋河,提着剑的手微微颤抖。沈秋河叹息出声:“景逢啊,就算你不顾念自己,也顾念一下岳山派……”“岳山派岳山派!”沈景逢终于按耐不住,猛地回头,怒喝出声:“你无能软弱要眼睁睁看着自己meimei被人强抢羞辱尸骨压在金座之下不得超生,还要我步你后尘让我的妻子也如此吗?!”听到这话,沈秋河呆愣在原地,面前俊美青年痛苦闭上眼睛。而后他一扬衣摆,跪倒在地。“景逢不肖。”沈景逢沙哑出声:“就此拜别。”第52章十年灯·10沈秋河没说话,他看着匍匐在地的青年,许久后,终于慢慢道:“原来,你还记着啊。”沈景逢沉默不语,秋雨淅淅沥沥开始落下,庭院里都是雨打树叶的声音,沈景逢叩首起身,没有回复沈秋河的问题,直接就出了岳山派,连夜打马而去。雨下了三天,他也来不及换袍子,就淋着雨一路往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全是叶尘的模样。她一身火红嫁衣如血,身如火凤;她在一片漆黑里拉着他,步步往前;她在雨声里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