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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的时候已经有十年的历史,在五年前,那楼阁来了一个神秘的男子,一人执手便将一个不出名的那楼阁一夜之间成为全国第一,那些不屑的人想去招惹,统统被灭族。于是,再也不敢有人去招惹,直至今日,那楼阁的势力越来越大。在一处雅间里,凌休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双手抱着手臂望着正在跳舞的含香。美人婀娜多姿,舞姿更是迷煞他人,翩翩飞舞的丝巾在她的藕臂缠绕着,墨发则是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腰际,增添了许多蛊惑之感,修长的狐媚眼里面开始流转起一团漩涡。慢慢地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到凌休面前,丢去一条充满香味的丝巾从她脸上掠过,然后冰凉的手指轻轻去触摸凌休柔嫩的脸颊,鼻尖之间贴着,女子俯着身姿,弓着身子就这样双手撑住扶手望着凌休。稀少单薄的纱衣从肩膀上滑落,露出锁骨下的美满。就在这时,一只手抓起她冰凉的玉手,凌休抬起深黑的双眸里面的漩涡开始流转出来,逆向流动,让含香的狐媚眼产生了变化,开始抵触,最后无计可施之下,双手一软,整个人软瘫在凌休怀里。“美人这么激动,本少爷会不好意思的。”凌休的声音在含香头上响起,双手却紧紧抓着含香的手腕,仔细看的话含香手掌中还隐藏着三根细针。“哼!如今被发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含香躺在凌休怀里,全身无力又挣脱不开凌休的禁锢,于是恨恨地说。“哦?”实在受不了香气,双手一用力,将含香整个身体推到在地面上,痛得她发出声音。凌休站起来拍拍身子。蹲下来一手捏着含香的下巴说:“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女子?”“换做其他人根本发现不了,可我不一样,熟悉人体骨骼构造,一看便知道你是男是女!”含香不屑地说,现在的样子跟之前在门外招呼客人的模样一点都不像。“这样呀!”凌休摸摸下巴,挑眉说:“带我去找你主子!”“休想!”含香想将脸移开,却感觉到下巴传来痛感。“我敢来悦己阁就不怕得罪那楼阁,要是你再不说的话,我不介意当着别人的面把你的衣服扒光。”说着手指轻轻移动到含香的细腰,玉指一条,缎带就脱落。“你直接杀了我!”含香受不了这样的侮辱,要不是被凌休下毒导致自己全身变软,早就和她拼命了。“杀了你很可惜,我看那些人也想看看你的衣不着体的样子。”凌休笑笑,一手开始撕破含香的上衣。“啊!你直接杀了我吧!”含香摇头,下巴被捏得差不多碎了。“姑娘!请住手吧。”这时,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凌休身后响起。凌休停止住手中的动作,将捏住含香下巴的手猛地一甩,让她整个身子摔趴在地面上,狼狈不堪。双手抱着,眨巴眨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靠在柱子上挑起好看的笑容说:“阁下说哪里话了,在这青楼我花钱消遣玩玩,又不是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男子一身黑衣,纹着那楼阁的火焰标志,佩戴半面银面具,启动艳红的嘴巴无奈地扯了一下。“你来这里不是要见那楼阁阁主吗?我带你去见他。”男子恢复神色,冷着眼眸说。“哦?好啊,那你带路。”凌休站起来拍拍双手,踏过含香的身子走出去。“副楼主,救我!”含香无力地趴着,流着泪水说。“含香,你让我太失望了,身为那楼阁的杀手,泪水是弱者的表现。”副楼主摇摇头,非常失望地说。凌休双手打开门,如恍然大悟般手抚摸着薄唇,邪笑地说:“哦!对了,我的毒无药可解,你就慢慢享受吧!”副楼主震惊地看了一眼凌休,最终站起来带路。门被关上,含香眼底充满绝望,然后喉咙一甜,鲜血从口中喷洒出来。斩草除根,绝对不能让这些害群之马强大起来。就在他们经过走廊的时候,看到两个身影在打斗,其中一个紫发黑衣的身影好熟悉,像是在哪里看过。紫发黑衣男子将人杀死后,习惯性地用剑在死人身上擦擦,回过头看着远处的两个一红一黑的身影。原本想要杀完人走,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终于他响起来是谁了,于是对着远处的人大喊。“死女人!终于被我找到了,还我钱!”凌休一听,猛地站住脚,尴尬地回过头。终于记起来了,那个不就是前些日子“好心”护送她回京的杀手男子弥恭袁飞吗?妖孽将女初长成第二十五章迟早是你的在悦己阁某一处无人的走廊上,站着两个一黑一红的人,其中一位紫发黑衣的男子将人杀完后,施展轻功飞跃到红衣男子面前。“死女人,看你这下玩哪里跑!”弥恭袁飞双手抱着手臂,挑着眉说。“你们认识?”副楼主站在一旁问。凌休扯扯嘴角,不答。“喂!不要装作不认识我,你可是欠了我的钱,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你!”弥恭袁飞在一旁非常不爽地说。凌休一手扶额,闭上眼睛转身走。副楼主看不出他们是什么关系,只知道这个红衣女子(在上一章就知道凌休是女子的身份。)欠了这个杀手的钱。“喂!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走人?”弥恭袁飞不爽地伸出手要去拽凌休的手腕。深黑的眼底闪过戾气,将手掌翻出,三支毒针就向弥恭袁飞飞射出去。感受到骇人的杀气。弥恭袁飞拔出剑翻转一身,躲过三支毒针,其中一支被剑挡住,其他两个被射到身后的柱子上泛出腐烂的泡沫。“原来你会武功!还会毒术?”弥恭袁飞眯着一双眼睛,举着剑说。凌休双手抱着,歪着脑袋吊儿郎当地说:“老娘现在有事情要办,不要打扰,不然射出的就不止是三支。”弥恭袁飞抿着嘴巴,然后露出一脸非常无辜的样子,说:“当初你答应过我的,只要平安送你回家,你要给我钱,你都不知道一个人来到这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全身又没钱,只能将马儿卖了。”啊!真是很悲惨的遭遇,一切就是因为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