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胭脂铺勾男人/柜台后摸湿屄/俏寡妇sao首卖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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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咿呀咿呀地使了大力气,让陈湛享了一回站着caoxue,新鲜劲没过的男人一刻也离不得虞娇,只说过两日走便带着她一起。 从陈湛那儿回来的虞娇立马关上房门数钱,上回的金子和首饰,这些日子陈湛给的银票,以往她自己攒的些银子,总归能在县城买一户小宅,到时候再想其他法子吧! 县上虽说不是多富贵,却比那东倉镇好太多! 虞娇坐在马车上掀着帘子在看,街道两旁是买卖东西的好不热闹,她许久没上县里了,没人带着也懒得上,杨二那王八蛋更不可能带她,整日想的就是把她按在胯下日弄。 走过了街,就见那个冷面侍卫过来传话:“虞夫人,这处下车就有交易所,你可以去看看。” 虞娇听了拿好包裹就下车了,穿的是新安置的麻裙,颜色鲜亮衬的她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大人吩咐,虞夫人若有事可来南门头街找我帮忙。” “多谢荆岭小哥!” 虞娇见他耳根都红了,笑着和他道别,自从这人知道自己抓错了,再见着她总会客客气气。 交易所的房子都是挂了户才能买的的,虞娇怀里是刚被盖了章的迁户条,她也不知道这房子买在哪里合适,提前问了陈湛。 陈湛歪心思多,只想着方便自己去和虞娇厮混,就说买长达街的房子。 长达街多是富户,不起眼的一进一出小宅也要了虞娇半块金子,她心疼的看着钱出去了,等进了房门才开心起来。 外廊有个院子,内院里面三间侧房一间主卧另加一间储物隔间,虞娇高高兴兴买下,这宅子有人打扫过,只用她随便洒扫一下便能住了。 虞娇也想过要不要买两个丫鬟,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别和男人厮混的时候还得防着人,那多没意思。 于是她用每月一百文的价格雇了个勤快的小丫头,只用每日晌午前来做饭洗衣顺带收拾房子,手脚勤快点不用一个时辰便能回家了。 自打虞娇住下后,那位知县大人就没来过,她也不急,听着甜丫说的,最近州府下来人了在查大事。 虞娇心想着有什么大事,便去逛街时多打听了一些,零零总总的消息聚在一起,也没得出什么,反倒知道了东街有个胭脂铺子要转手。 总归要有些事儿做吧,胭脂铺子也挺好,经营起来了也算有个进项,虞娇没多想就去问了。 哪知道这铺子就是知县家的,知县夫人不知怎的要卖,虞娇心眼子转了一圈,除了钱买下了。 没出半月,就有消息称陈知县贪赃枉法,被贬往北边的什么县去了。这和虞娇可没什么关系,不过相互得益,她把铺子换了个名儿,改为香融阁,又找路边算命的老头掐了个好日子,噼里啪啦打着炮仗就开业了。 围观的皆是男子,见虞娇一身俏色裹在身上,脸蛋抹着淡淡胭脂站在门边,笑脸盈盈地招呼着:“新铺开业,各位赏脸进来看看,给家中夫人姑娘带盒胭脂回去,保准今晚多给几杯酒吃!” 她说的得趣,真有男子进去买了两盒回家,一旁的甜丫不由佩服:“虞jiejie可真厉害!” 靠在柜台前的虞娇撇了她一眼,嗔道:“你看他们哪个是冲胭脂来的?” 进来的男人眼神无不往柜台瞟,也是,今日虞娇穿的艳,还特地把一把细腰束了起来,挤的胸前也鼓鼓囊囊,甚至在她弯腰时还能瞧见雪白嫩rou。 甜丫还小不懂这些男女之事,只呆头鹅一样把客人的东西打包。 没一会店里人都散了,甜丫也有些着急回家,她只是过来帮衬一会,家里还有瘫痪的母亲等着要伺候。 虞娇放她走了,一个人在柜台里站着,数了数进项,有些不甘心,原来赚钱这么不容易。 她还在这想,门口就大摇大摆进了几个人,为首的还猖狂地甩了甩扇子,指头上戴了两三个金戒指,看的虞娇眼红。 “哎哟,哪儿来的爷,这般俊朗潇洒。” 虞娇扯了扯领口扭着腰从柜台前走出来,半靠在那儿笑道:“香融铺子才今日开张就有这位爷来捧场。” 她三两句话把男人高高架起,不给人一点活路。 而拿着扇子的赵柘也乐了,这小妇人穿的这般勾人,一张小嘴还抹了蜜一样,不像是好地方出来的,于是凑到虞娇面前打量她。 美,确实美,而且不同那些死气沉沉的贵门妇人,双凤眼勾魅地紧,眼皮褶皱随着眼尾一同上挑,灵动的褐色眼珠,鼻骨细细,颊上有rou,小嘴rou呼呼的饱满,一看就好亲,配着一身白嫩奶皮,五分颜色的容貌成了七分好,娇娇嫩嫩的一朵花。 “看你颇为眼熟,哪个楼里出来的?” 要死了这狗人!骂她是婊子娼妇?虞娇嘴角扯了扯,看他眼睛直往自己前襟瞟,装作捂嘴笑笑把胸前遮住:“贵人开玩笑,我本是镇上人,跟着亲戚迁了户一同上县里的。” “莫不是觉着胭脂香粉味道熟呢。” 虞娇凑近了一点,用肩膀顶了顶胸膛,手中的帕子带着香粉气在他鼻尖一扫。 几个随从都看愣了,除了青楼里,哪儿见过这样会调情的女人。赵柘一把抓住巾帕,狠狠地嗅了一下,甚至还舔了一口:“香透了熟透了。” “那爷,要不要把香透了熟透了的带回去呢~” “包了,这铺子里的都包了!” 几个随从忙着收拾店里胭脂,虞娇就勾着他往柜台走,小手顺着他的胸腹往下摸,果不其然一团硬物就翘在那,她装作吃惊:“赵爷怎的现在就…” “sao货,勾人的本事跟谁学的?” 赵柘把她顶在桌上,臀胯一动一动的在虞娇的身上弄,她得了钱,也愿意哄人,温柔小意的牵着男人的手往自己裙底摸,“女人在外,总不好过,嘴甜些不受人欺负,嗯~是不是赵爷…” “谁敢欺负你,只有我欺负你这小sao屄。”男人的手指隔着亵裤揉弄着虞娇的xue,没三两下就被磨出了湿意,“裤都湿了,真欠cao!” “还是爷嗯~揉的人家身子都酥了。”她装作承受不住的模样,后腰压在柜台上往后倒,小脸绯红,脖子间的熏香迷的男人欲罢不能。 这位赵爷算得上见过世面,可也被虞娇弄的魂飞九天,恨不得在这儿就给她办了,扯着自己裤子把凶物放了出来。 “给爷吃一回,爷明儿还来包你的胭脂。” 虞娇没搭理他,扭着身子挣扎:“赵爷,他们都收拾好了。” 很有眼力见的随从们一个个站在外面守门,虞娇被揉的难受了,主动搂着人亲,唇上的口脂带着甜,配着小舌头的挑逗,直把赵柘弄的jiba发痛。 “赵爷,娇娇还得做生意呢,改日…改日嘛~” 赵柘可不听她糊弄,拍着她的臀就要扯她裤子:“做什么生意,爷给你东西都买了,你只能做皮rou生意。” 这话说的颇为难听,虞娇也来气了,猛地推开身上的人,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哭道:“你这般轻贱我,你别买,你走!” 她哭着还转头去瞪,一双媚眼含怒带怨地煞是好看,再有被自己吃到发肿的小嘴,赵柘心里猫抓的一般,只能凑上来哄:“是我嘴贱,这不是和楼里的婊子们说惯了口无遮拦,娇娇莫怪。” 虞娇止了哭,撅着嘴不愿理他,可小手还牵着赵柘的指头在揉,娇的软的硬的辣的都上了,是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择日不如撞日,现下爷饶了你,今晚可不许跑。” “我一个小妇人能跑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