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偷情(H)
因为处理得及时,陆湫湫膝盖的伤口并没有大碍,顶多是淤青看起来有些吓人,但是能借机逃掉恐怖的体育课,陆湫湫还是非常高兴的。 她一个人待在教室休息,去上洗手间的间隙听见不认识的女生在聊天,聊天中提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陆湫湫不由顿住脚步。 “听说高叁的程初景学长在体育馆跟人比赛羽毛球,是不是真的呀?” “是真的!我刚从体育馆回来,好像是一个叫韩纪的体育生向程初景提出要比赛,我听说那个人是出了名的争强好胜!” “学体育的?那程学长岂不是很危险?” “这我哪知道?你要是实在好奇可以去体育馆观战。” 两个女生互相调笑着,手拉手走了。 陆湫湫甩干手上沾的水珠,回教室的念头和去体育馆看看的念头相互拉锯,片刻后,好奇心占了上风,她扶着楼梯扶手缓步下了楼。 不管怎么说,程初景都是她的男朋友,不去看看似乎有些不人道? 体育馆离教学楼较远,外面太阳又烈,陆湫湫怕牵动膝盖上的伤走得很慢,等走到体育馆的棚顶荫蔽下,长舒一口气。 终于到了。 身后果然传来阵阵喧闹,人声熙攘,还夹杂凌厉的拍球声。 她提了口呼吸,扭身沿着就近的通道爬上观众席,也不知程初景是有多大魅力,还是一中的学子平时学习太过枯燥乏味,小小的一场羽毛球较量竟吸引了数不清的学生围观,上到高叁,下到高一,齐聚一堂。 恐怕早晨集会都聚不齐这么多人。陆湫湫腹诽。 “湫湫?你怎么下来了?你不是受伤了吗?”挤在观众席的丁瑶眼尖发现她,冲她招招手,等陆湫湫迈腿走近,问道。 陆湫湫眼球一转,轻咳,道:“我伤得其实不怎么重,还是能走的。” 她的解释落入丁瑶耳中却是欲盖弥彰,她和陆湫湫玩得好,是知道她和程初景的关系的,闻言露出暧昧的笑容,道:“好啦,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快坐这吧,比赛马上就要结束了!” 她才刚来怎么就要结束了?陆湫湫略有失望,回身极目望去,一眼就在人潮中找到了程初景颀长高瘦的身影。 他背对这边的观众席,发带撩起额前的碎发,露出凌厉英气的眉眼,运球,跳跃,发球,每一个动作都又稳又标准,偶尔捏着衣摆擦拭汗液的动作也会引来观众席一阵sao动。但他专注比赛,对自己的影响力恍如未觉。 就这么一会,陆湫湫开始犹豫,她不应该萌生出要和程初景分手的想法的。女孩都有虚荣心,陆湫湫自然也有,程初景长相好,成绩佳,在雾江一中是哪怕放眼几十年校史都如雷贯耳的风云人物。 幸好幸好,她没有头脑一热开口说分手。 怎么着,也要再谈几个月。不然岂不是亏了? 暗自庆幸了一下,陆湫湫决定要做好十佳女友,趁着比赛进入尾声,场上的程初景还没注意到她,起身离席。 “湫湫,你要走啦?”身旁的丁瑶意外道。 比赛快要结束了,怎么这个时候走? “嗯,我去下小卖部。” 丁瑶立即露出懂了的表情,比了个OK的姿势,“你快去吧!” 观众席人挤为患,陆湫湫只好另觅他径,从旁边的楼梯上了体育馆二楼,想着等下从二楼的楼梯下去。 只是,当她经过二楼器材室的时候,蓦然被一道大力拉了进去。 陆湫湫吓了一跳,惊恐的尖叫就要溢出喉咙,拉她进来的人眼疾手快地伸手捂住她的嘴,陆湫湫看清楚他的面容,放下心的同时又生出了另一股担忧。 “孟书扬,你怎么在这?” 几日不见,孟书扬颓废不少,连之前长短合适的头发也长长了一些,后脑勺的碎发有点像狼尾,唯独那双黑眸依旧明亮,直直定在陆湫湫脸上,看得她心里发毛。 “当然是来找你的。” 孟书扬咧嘴笑了,露出好看的虎牙。 恍惚中,仿佛一个单纯无心机的阳光少年。 陆湫湫哪里看不出他在伪装?闻言并未搭腔,在原地站了会,抬脚就要走,孟书扬却像是早有预料,抢先一步,“砰”地一下扣上刚被陆湫湫拉开一道缝的门,陆湫湫被巨响吓了一跳,等再面对孟书扬已有了点不耐烦。 “你到底想干嘛?有话赶紧说,我还有事。” “有事?”少年扬眉,在齿间玩味这个字眼,突然哂笑一声,“你的事就是去找程初景吗?” “是又怎样?”陆湫湫毫不相让。 本以为以孟书扬的性格会被激怒,没成想他却笑了下,慢悠悠地收回了手,“不怎么样,毕竟他现在是你的正牌男友,你找他无可厚非。” “……” 神经病。 陆湫湫心道,又想离开。 “等等。” 身后的孟书扬将她叫住。 在陆湫湫不胜其烦地回过头时,他突然勾起唇弧,下垂的狗狗眼流露出一抹少年感的狡黠,声音低低的,“难道你就不好奇,偷情的滋味吗?” “什么?” 陆湫湫蒙住了。 ……偷情? 孟书扬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的反应却惹来孟书扬含着嘲讽的嗤笑,他忽地欺身过来,将陆湫湫抵在门和身体之间,膝盖甚至越界地抵开了她的双腿。 男性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将陆湫湫惊得一激灵,她下意识想推开孟书扬和他拉开距离,却被他扼住肩膀,被迫仰头看向他。 陆湫湫从未见过这样的孟书扬。 他弯起那对眼眸,笑容亲昵,却透着无形的危险。 “别装啊。湫湫。”少年鼻尖轻蹭她的耳垂,像对主人撒娇的狗狗,一字一句都似引诱,“你明明很喜欢的。背着男朋友偷情什么的,多刺激啊,就像那次我在你房间衣柜里那样……当着我的面和亲哥zuoai,很爽吧?” 说到最后,他的话音显出亦真亦假的愠怒,叫陆湫湫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不过很快,他又笑了起来,将身体压低仰头望向陆湫湫,如同乞怜小狗,“你不要对我说谎,我分辨得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也只有我,会心甘情愿地给你当小叁,你不心动吗?我可以随时随地给你上,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想,什么都可以。” 他将最后一句说得异常郑重。 陆湫湫知道,他是认真的。 孟书扬要和她偷情?背着程初景? 虽然他说的话不乏自大的成分,但,有一点孟书扬说对了,陆湫湫确实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背着男朋友和别的男人偷情,从某个角度来说,确实戳中了她的点。孟书扬这一招兵行险着,却是上策。 “好呀。”陆湫湫褪去佯装的惧意,笑盈盈地抬手搂住孟书扬的颈,“宝宝,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拒绝你呢?” “……” 没人看见的暗处,孟书扬暗暗松了口气。 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留在她身边。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孟书扬不惜一切代价。 情欲几乎在两人话毕后被瞬间点燃。 率先有动作的是陆湫湫,她抬起腿勾住孟书扬的劲腰,在孟书扬下意识托住她的时抬头吻了上去,含住他的喉结,感受到他喉结紧张地滑动,陆湫湫暗笑。 孟书扬还是太嫩了。 这样怎么能扮演好一个合格的情夫呢? “嗯……” 旷了许久的性器被攥住,孟书扬情不自禁地轻哼。 耳边响起女孩带着嘲意的笑声,孟书扬涨红了脸,他托着陆湫湫的腿,被激怒后故意去揉捏她的臀,隔着薄薄的校裤,玩弄她挺翘的蜜臀。 “哈啊,”陆湫湫舒服地闭上眼,在孟书扬的耳边命令道,“把我衣服脱了。” “好。”哑声应是,孟书扬动作十分迅速地将陆湫湫的衣物一一脱掉,有些猴急的动作又引来陆湫湫的嘲笑,他的耳朵更红了,直接蔓延到了颈部。 没了内衣的束缚,两团乳rou弹跳出来,乳波荡漾,孟书扬的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口唾沫,这回不要陆湫湫说,主动张嘴含住翘立的红果。 “嗯,就是这样,唔…吸一吸。”陆湫湫循循善诱,面颊染上红晕,抱着孟书扬的脖颈轻轻喘息。 孟书扬听话地吸吮口腔里的乳尖,听她发出舒服的呻吟,像是发情的小猫,孟书扬不禁往上顶了顶胯,将挺立的肿胀往她湿润的花心撞。 虽然隔着裤裆的布料,陆湫湫还是被顶得浪叫一声,舒服得瘫软在孟书扬颈窝,催促他快点解裤子,孟书扬遂一手托着她,一手叁下五除二地解了裤子,粗壮的rou棍刚接触到清新的空气,就瞬间被挤入一团湿热之中。 硕圆的guitou插进xue口,陆湫湫和孟书扬都舒服地叹了声,陆湫湫迫不及待地扭动纤腰,主动去含他的roubang,试图将棒身吃到深处。 孟书扬嘴里含住她的奶子,猛地往上一顶,遂了陆湫湫的愿,将大半根都送了进去,她今日非常有感觉,还没开始cao水就哗啦啦地流,很快就将插在xue里的roubang淋得湿湿的,yin靡又色情。 孟书扬也感觉到了她的动情,窃喜的同时不免开始嘴痒,“小逼怎么那么多水,是不是想我了?” 陆湫湫不答。实际孟书扬歪打正着算是言中了她的心思。 程初景陆向野一类,性格沉稳谨慎,zuoai也经常怜惜她的身体和体力,很少有横冲直撞不管不顾的时候,往往要将前戏做到极致,她的xue都痒得受不了了才会插进来,顶起来也克制又温柔,虽然陆湫湫很受用,但多少还是少了点新鲜刺激。 孟书扬不一样。他年轻气盛,性子急躁,往往她湿了一半就开始往里插,龙首在里面捣,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撞碎,入得又狠又深,往往陆湫湫还没喘过一口气来,他就又整根没入,棒身缠着凸起的青筋她也极喜欢,每一次他突然插进来,那东西都会狠狠擦过软rou,一下顶到最深处,叫她连呼吸都窒住了。 和他zuoai像是冒险,粗暴,莽撞。格外刺激。 她的默认令孟书扬欣喜若狂。他急于向陆湫湫求证她对自己心存爱意,一下一下用尽了全身气力,陆湫湫连声惊叫,唯恐身体落空摔下去,孟书扬紧握着她的臀瓣,指根深深陷进饱满的臀rou里,手臂青筋都跟着暴起。 “啊!啊,好深入!再快点,快点——嗯啊——” 陆湫湫完全沉浸进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当中,失控得只能发出不成句的呻吟,臀一下下撞到孟书扬的掌心,他满是浓精的囊袋也撞上她的腿心,耻骨相连,清脆的rou体碰撞声回荡在器材室里。 “呜呜要到了,到了!”她突然哭叫起来,被孟书扬抱住的身躯开始剧烈颤抖,平坦的小腹也跟着收缩,须臾,身体内那根绳倏尔断了。 “啊——” 她喷出大股的花汁,溅湿了孟书扬的下巴。 高潮后脱力的陆湫湫被他抱着,压在了身后的门上,双乳在空中摇晃几下,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大力地按照逆时针揉捏。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脱离出来,陆湫湫身体极其的敏感,花xue还在剧烈地收缩开合,孟书扬却再次挺胯插入,陆湫湫惊得绷紧了小腿,贝齿咬紧了下唇,敏感的身体抗拒着粗暴的性爱。 孟书扬却像是没察觉到,收紧呼吸,又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啊!啊!不要了!太深了——啊——” 陆湫湫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明明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在抗拒着他,可花xue却又像是在贪恋他,每一次roubang从xue口抽出去,里头殷红的xuerou都会跟着翻出来,渴望继续下一波的吞吃。 器材室的门只是紧闭着,但没有反锁,孟书扬的每一次顶弄,都会带动陆湫湫背后的门跟着颤动,发出咔咔的声响,充满了随时被发现的危险。 同样,也更刺激。 陆湫湫迷恋上了这种背德感,甚至在听到门外响起程初景的声音时都没有停下:“里面有人吗?湫湫?” 孟书扬也听出了外面的人是谁,他动作停滞了一秒,下意识瞥向陆湫湫,顶着意乱情迷神情的陆湫湫朝他勾起一抹笑,用脚趾勾了勾他的腰眼,嘴型无声地说道:“继、续。” 身体顿时一热,孟书扬像是得到奖赏的小狗,兴奋地开始顶撞,“砰”、“砰”,每一声闷响,两人的心都会发颤,然后更加极致地zuoai,roubang深深地嵌入紧致的花xue,甚至陆湫湫的小腹都能隐约现出它的轮廓。 太刺激了。 “有人吗?”门外,听到门发出一阵阵颤动音,程初景皱起了眉。 刚比完赛,下场后他听说陆湫湫来过体育馆,便开始在体育馆找她,可他翻遍了整个体育馆都没有看见陆湫湫的身影。 器材室里显然有人,那一阵一阵颤动的门告诉他里面并不寻常。 对气味十分敏感的程初景隐隐猜出。 “咳咳,初景,要打铃了!走吧!”跟在他后面过来的朋友魏杉面颊微红,欲言又止地拦住他要推门的手。 程初景微顿,收回了手。 临走前,他抬眸往旁边的窗户望了一眼。 恰好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蕴满了刺眼的挑衅。那人肩膀一下一下往前送,胸膛也一下一下下沉又抬起,已然尝过人事的程初景了然对方在进行的事。 他转身,没带犹豫地跟魏杉一块走了。 离开后,程初景又回头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器材室,垂下幽暗的眼眸。不知为何,他捏紧了拳头,死死地攥紧十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