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X通房丫鬟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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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离世之后知心很少说话,仿佛不关心院子里的一切。 元苘想安慰又不知如何开口,不知提起霜儿是会揭开她心上的伤疤,还是能治愈她的疤痕。 两人就像住在一间屋子的陌生人,气氛沉寂但不尴尬。 院中的女人都传元苘就是蔺公子的通房丫鬟,可公子又未遣散其他人,说明公子只把她当玩物。 她们各怀鬼胎,跑到元苘面前假意和她做朋友,旁敲侧击问她用了什么手段。 元苘摇摇头,说她没用手段就是:“身子生得好。” 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噎住了,她们眼红,寻不着好处便开始找麻烦,把这副好身子毁了看她怎么得意! 拂冬用老方法把人敲晕绑起来带进屋内,麻袋摘下时摩擦出静电,元苘头上竖起几根发丝,趴下来时贴着脸颊有丝狼狈,意外发现知心也在敌对阵营中。 她跪在地面处境艰险,眼神却没有卑微乞求,过度明亮的天灯意味可悲可叹。 知心像屋内本就存在的一根柱子,她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眼神,早在霜儿说想见蔺公子时,元苘也如旁观者怜悯着她们。 元苘吐出嘴里塞得白布,干涩的舌头沾了一层绒毛恶心难受。 拂冬愣了下又稳稳坐在椅子上:“小苘,大家都是姐妹,我们没有恶意,不过是想让你帮个小忙。” 知心抬眼,拂冬做事不利落,如果是她,刚才在院外小苘就已经死了,不管蔺公子有多宠小苘,死了就是死了。人多无情,总有新人会代替旧人。 元苘不会低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妥协会带来更多麻烦。 她直视拂冬,非但不怕还笑出声:“原来你们就是这样害死霜儿的。” 拂冬神色如常,唇角笑意有些残忍:“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胡说。” 无风的屋子升起寒气,她偷偷搓了下手臂,余光环顾周围。 “你的忙我帮不了,不如去求求蔺公子?jiejie生得娇艳,若是主动公子定会喜欢。” 拂冬差点把当真两字说出口,端起茶杯稳住乱撞的心脏:“你不是帮我,我心宽,姐妹们好我便好。” 元苘点点头,突然道:“今日蔺公子还真问起院里谁容貌佳,jiejie们各有特色我没选出来,蔺公子还在等我答案,我本头疼,如今到排除一个,jiejie菩萨心肠定不会怪罪。” 众人神色各异,连同住一室的知心都难辨她话语真假。 拂冬喝了口茶稳住心神:“你说蔺公子问了就问了?” “呵呵,jiejie信就信,不信就不信,反正明日我不会与蔺公子提起jiejie。” 元苘神色从容,抬眼,借着微弱的烛火看向屋内人,仿若选妃的眼神扫过来,看清所有人的小动作。 茶杯咣当一声摔在桌面,茶水飞溅到拂冬手背上:“你以为你还能活过明日吗?!” “呵呵,jiejie这屋冷,恐怕是霜儿再看呢!我倒是想念她,若能再见一面就好了。” 元苘前言不搭后语,地位高的女子不适合做好掌控的jian细,院中的女子多半都地位低微,或许见过杀人,但无法像蔺百让那样将杀人当作常态,霜儿的名字会像洗不掉咒文伴随她们终生。 知心无声冷笑,身侧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变了脸色,她也想见霜儿。 拂冬没被她的小把戏吓道,死人未必有活人可怕。 “你三番两次提起霜儿不过是推卸罪名,她死那日屋中可只有你一人。” “那日屋中不止我一人。” “你说谎!” 元苘眨了眨眼很是无辜:“jiejie也在屋中?不然怎么肯定我说谎?” 拂冬认与不认,屋中都不会只有元苘一人,她胸口起伏暗骂:这个贱人! 元苘收起笑容,一动不动的身体像冰雕,唯独双眼挖出一个黑洞。 “王夫人不恶而严,每次都能即时出现处理院中的事,jiejie们在这儿大开杀戒,蔺公子会作何感想?兔子总比蛇要招人怜惜。” “呵呵,你今天走不出这个屋子!” “拂冬!不如就留下她吧!都是女子何苦为难彼此。” “是啊拂冬!这可是一条人命!万一王夫人发现怪罪下来怎么办!” 屋里兔子突然变多了,她们争先恐后帮元苘说话。 拂冬怒不可遏:“王夫人根本不会管!上一次也是!这一次也是!” 话音刚落,空气中飘着清晰悦耳的笑容,她转身和元苘对视,那双眼睛没有恶意,无悲无喜的深潭映着她扭曲的面容。 她起身,刚要给元苘点颜色看看手腕突然被抓住,原本站在她身后的人纷纷上前,带着大善人的面具围在她身边。 “拂冬消消气,怎么能杀人呢?” “小苘可是我们的姐妹啊!” “早知你叫我来是看这种事,我定不会来,夜里要做噩梦的!” 拂冬仿佛和一屋子苍蝇共处一室,甩动手臂却被她们抓的死死的,双眼布满红血丝,眨眼又含满泪水,像被人夺舍才回魂,撑开凤眼震惊的看着一切。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众人放开她,她立刻冲到元苘面前:“小苘!你原谅我好不好?” “夜色不早了,我该休息了。” 四目相对,短剑交锋,火花飞溅。 拂冬解开元苘身上的麻绳:“好姐妹,早些休息。” 元苘微笑着站起身,告别众人回到院中,她都快睡着了知心才回到房中。 细细簌簌的脱衣声过后知心突然开口道:“拂冬把木案扔了。” 她说完就不在言语,元苘侧身闭上双眼将脑中记忆调出来。 那日王夫人明明要求把东西送到指定地点,拂冬没做到也没受到惩罚。 在蔺府走不了后门,那…… 她突然想到自己经常靠系统给的地图在蔺府走动,如果送物是蔺百让特意设局,他想试探自己记性好还是……再探查她是不是jian细! 想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过了鬼门关,她浑身冒寒气裹紧被子闷出一身冷汗。 长安堂内。 蔺百让坐在红木榻上,前方摆放一张矮桌,桌面有一副围棋,他持白子与空气对弈。 元苘一丝不挂躺在他身侧,她每日都会来长安堂练习夹破葡萄,明明羞于这种玩弄又沉醉不已。 小小的葡萄根本无法满足汹涌的欲望,她转身趴在床榻上,眼中装着蔺百让的红衣。 蔺百让在棋盘上落上一颗白子,低头寻找她的眼睛,被月色洗濯过的眼眸里有对他的依恋,如同藏在层层密室中的珍宝。 他将手从玉棋奁中拿出来,刚刚放在塌上那双纤珪就小心的探过来,和它的主人一样会看眼色。 四指贴着他微凉的掌边皮肤,细小的触碰带来莫大的欢愉,轻微颤抖带着满足从指尖传到他掌心,滚到四肢撞开紧闭的心门。 眼中擦了一根火烛,很快又燃烧殆尽,深沉的声音似乎带着回响:“我不喜欢主动的,喜欢……伶牙俐齿的。” 元苘张开嘴唇无声询问,是吗? 身体似乎知道他再说谁,手指得寸进尺,望着他大胆的伸出舌尖润湿唇瓣,抬起双腿并拢摩擦,直到晶莹的葡萄汁流到雪白的大腿上。 蔺百让望着她起伏的小腹,明目张胆的爱意只在床上,等她爽完又变回无欲无求的模样。 仿佛知道他不能人道,所以放心大胆地引诱。 他从榻上摆放的果盘盏里拽下一颗葡萄送进她口中,清醒后,她的唇瓣和他的指尖划开界线,不管他如何赏赐都不会如愿碰到她的朱唇。 她只望着他一个人,带他进入混乱美妙的地方牵缠。 蔺百让感官放大数倍,身体流窜的陌生感觉像内力暴走无法掌控,突然抬手抓住她的右乳:“转过来。” 他饶过她的揶揄,不再看她传情的双眼。 葡萄甜到腻人,元苘喉咙干涩越润越干,着急回院子喝水,动作迅速转身趴在床上,她满脑子都是甘甜的水,下身猛然探进一个指尖,一瞬又抽走。 蔺百让伸出的食指闪着水光,盘旋的指纹沾着破碎的紫色葡萄皮,看向还在收缩的xue口,想知道那里有多深,想知道她有多渴望。 果盘盏里又少了一颗紫葡萄,它被一根手指推进熟悉又陌生的洞窟,还没变温就被夹破,汁液像断了线的泪珠,一滴一滴落在榻上,春光无限。 蔺百让眼中情意难辨,又浓又淡,他必须从三王爷那拿到先皇密诏,眼前人是最快捷的办法。 下身被人盯着元苘全身冒热气口更加渴了,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他道:“回吧!” 她穿衣速度比脱衣快,急不可耐逃离长安堂。 蔺百让心绪紊乱,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坐在榻上连下棋的心情都少了几分,洗净双手命人备马车去丞相府。 元苘本以为任务完成她能休息几日,不成想翌日又被叫到长安堂。 蔺百让提出一个更为荒唐的要求——给葡萄剥皮。 他不说威胁的话,放开缠在手掌上的鞭子,挥鞭抽在元苘身边的婢女头顶,如利刃将婢女身上衣服劈成整齐的两半。 婢女完好无损站在原地,额头中央血流奔涌,沿着鼻梁到下巴,覆盖红痕不断滴在胸前,身体僵直“咣当”一声摔在地面。 元苘脚边堆着半边曲裾袍,木案掉落的声音激起她的惊恐,抬手放在腰间褪下衣物,走到木案前,在倾倒的果盘盏里拿出一颗葡萄放进下身。 蔺百让收起鞭子,波澜不惊躺回床榻,单手撑着头侧身看着元苘勾勾手指。 元苘低眉顺眼走到他眼前,停在距他一米的位置。 蔺百让手中长鞭好似活了,瞬间缠绕她的腰,将她带到床榻边。 “怕了?” “葡萄碎了,我在去拿一颗。” “正好,皮吐出来就行了。” 他说的像吃完饭喝口水一样简单。 冰冷的鞭子随时都能勒断元苘的腰肢,她的身体与灵魂分裂,趴在床榻边一动不动。 蔺百让松开鞭子,抬手抚摸她光滑的后背,细小的凸起因他的抚摸更加明显。 猛然抓住她的后颈,强迫她的头抬起,眼中射出利镞刺穿她的身体:“我没耐心,别让我等太久。” 元苘后颈被掐的生疼,脸色骤变,抓紧床边动了动唇:“好。” 她跪在床榻边,像研究课题一样努力了很久,葡萄皮没出来反到陷的更深。 蔺百让放她走了,临走前还赏了她一颗葡萄,让她回到院中好生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