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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在学校门口见。走走cao场,聊个天。”阮恬和周念念吃饭回来的时候,周念念还没从刚刚阮恬对她的坦白里走出来。阮恬大概是受了上回被沈从南刺激了的影响,这一次大大方方地对周念念承认了自己以前对李振有点意思,同时又说这回李振找她应该是为了许静和的事情。周念念一直到走进了教学楼还是一脸难以置信。这么久了,她真的完全看不出阮恬对李振有意思。阮恬:“还好啦。可能……也只是喜欢了一个镜花水月。”她顿了顿,“念念,对不起。以前没有告诉你。我以前可能,太自我了点。”两人回教室前去了趟洗手间,阮恬刚要进门,就听见里头有姑娘在说:“喂,你们听说没啊,我们班学委啊,偷了许静和八百块呢!”另一个女声,“我估计是因为缺钱吧。啧啧,不是说她还在静和请吃脱单饭的那家店里送外卖吗?!”“谁知道呢!啧,真看不出来啊,平常一副三好学生生人勿进的高冷样,没想到是这种人。”“得亏了静和人好,不把这事告诉老师。”“这种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当学委,老王是眼瞎了吗?”“哈哈。她也没好到哪去啊现在。以前是凤毛麟角,现在可是快要连我也考不过了。”周念念听到这番议论声,忍不住要争辩,却被阮恬拽住了手。阮恬朝她摇摇头,“算了。咱们去楼下上洗手间就成。蠢的人太多了,吵不过就被他们同化成蠢人了。”周念念噗嗤笑出声:“你呀!自我也算是你一个优点了!”上课上到周五这天,班上正在上早自习,忽然门就被人打开,沈从南和江易一前一后摇摇晃晃地进了教室。因为周五刚好轮到阮恬值班,管理早自习秩序,所以阮恬是坐在讲台上的。她见到沈从南和江易,眸子微微一愕。江易先嬉皮笑脸地打招呼,“学委早。”沈从南似笑非笑地看着阮恬,吊儿郎当地重复:“学委早。”往常班上的同学对沈从南和江易行无影去无踪早就习惯了,但大家还是第一次见沈从南这么礼貌地和班委打招呼,不免底下起了点议论声。阮恬刻意移开视线,板着脸,“请两位同学回到座位。不要影响班级纪律。”江易先点点头,像往常一样,紧了紧书包带,回到座位。沈从南没动,他在原地站着,一脸意气风发,“学委,我有个问题要请教。”全班同学纷纷朝沈从南行注目礼。阮恬背脊微微一硬,有什么不好的预感缓缓升起。她低着头,继续看着英语单词,一边神色淡淡地问:“什么问题?”沈从南:“刚刚还记得那问题来着,现在不记得了。我想起来了再问学委吧。”全班哄堂大笑。沈从南拽的跟个二百五似的,在一片笑声里,走回位置上。阮恬撇撇嘴,嘴唇上的那一层唇膏的存在感忽然强了起来。沈从南放下书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站在位置上,说,“学委,我想起来了。我是打算给你道歉来着。”阮恬微张着嘴巴:黑人问号脸.jpg。沈从南轻晲了眼坐在第四组的许静和,目光和阮恬的交融,“上回我找你要了八百块还给静和,还以为是你偷了她的钱,所以我才找你要的。前两天我才知道是静和问你借了八百,你问静和讨回了那八百。你没偷她钱,是我上回弄错了。对不起,学委。”阮恬看向沈从南的目光都软了几分。她不自觉地弯了眉眼。沈从南顿了下,偏过头,朝许静和僵硬的背影说,“对不起啊静和。我帮错忙了。”许静和没回头,也没发声。她正在给水笔换笔芯,那只新的笔芯已经被她捏得变了形。早自修铃声正好响起,议论声如四海潮生,一浪接一浪地掀起。阮恬用手碰了碰嘴唇的那一层唇膏,低着头,抱着课本回去了座位。沈从南刚刚的那番话,等于是自己揽了所有的错误。既顾忌了许静和的面子,又替她讨回了公道。沈从南,真的是个神奇的宝藏。阮恬刚坐回位置,刚要把英语书塞进抽屉,就看见抽屉最外面的地方被塞了一张纸条。阮恬心神一震,目光在四周溜了一圈,才打开了纸条——“小短腿,你知道,我送你的唇膏是什么味道吗?”第十七章沈从南将脚支在一个桌角上,凳子抬起了前面两个角,身子瞬间往后仰了仰。少女半侧微敛的眉眼便清楚地映入他的眼帘。他看着阮恬做贼心虚似的,先小心翼翼地看了圈周围的人,感觉没人注意她,她才翻开了那字条。他看着她盯着纸条看了半天,看着她僵着脊骨,侧脸漫起一层樱花粉,看着她用湿润的舌尖微微舐了下下嘴唇,仿佛真在尝那味道,然后又看着她故作镇定地将那张纸条一下一下叠起来。江易坐在第三组的最末座,只和沈从南隔着过道,他的目光在他和阮恬身上打量了一转,忍不住会心一笑,“南哥,啧,你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沈从南瞥他一眼,“管你鸟事。”他忽然从位置上站起来,朝他说,“我去趟厕所。”江易嬉皮笑脸地,也跟着从位置上弹起来,“一起一起。不一起去洗手间的兄弟算不上好兄弟!”沈从南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拂开了江易,“去!玩你的手机去。谁要和你一块上洗手间。”江易:“……”敢情刚刚沈从南那句“我去趟厕所”压根不是跟他讲的!江易屁股刚贴到椅子上,就看见他们班的学委,抬了抬眼镜,忽然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走向门口。啧,他怎么觉得他们学委的耳根有点红呢?阮恬前脚走出教室,许静和后脚就站到了江易身边。江易一个回神看见许静和阴着脸站在自己背后,佯装惊吓地摸了摸小心脏,“静和你怎么过来也不打声招呼,吓死我了。”许静和坐在了沈从南的位置上,正襟危坐,和江易平视,“你知道南哥到底什么情况?”江易余光扫了眼许静和握紧的手心,装傻,“什么什么情况?”“还能什么情况。沈从南对那个阮恬,什么情况?”江易眸光有些躲闪,“南哥向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能和那咱学委有什么情况啊。这回在班里说了你那八百块的事,估计也是怕到时候事情真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