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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阮恬。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嗯?”“男人在的时候就让男人付钱。就像有天大的事情塌下来,你男人也能顶着。”过了会,沈从南又问:“第一次一起出来玩,开不开心?”“还好。”“我挺开心的。”“那我也挺开心的。”两人检了票,就进了影厅。因为是工作日上午场的电影,电影院里人极少,两人做到位置上,沈从南就摘了帽子,用手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阮恬有点担心,“还是戴着帽子吧,等会说不定还有情侣到这一排,指不定就认出你了。”沈从南摆摆手,将阮恬脑袋放进自己臂弯,“你买片子的时候没看吗?这片子就是个纪录片,不会有想干坏事的小情侣来看这个电影的。”第五十九章影厅里冷气开的足,阮恬感觉有点冷,将裙摆往下拽了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沈从南注意到她的动作,抓起帽子,指了指离中央空调远点的位置,“过去那边。”两人刚起身,影厅里竟然又来了一对情侣,发出细碎的调笑声,径直朝着情侣座这一排走来。阮恬神经一紧,条件反射转过身,扑在沈从南身上,使劲踮起脚尖,吻住沈从南的嘴巴。她的整张脸完全挡住了沈从南的脸。那一对情侣边走边笑,笑声离得越来越近。阮恬瞪着眼睛看着沈从南,伸手去抓沈从南的帽子,要扣到他头上去。沈从南也没闭上眼,他眸底波光潋滟,仿佛不关己事地看着她干着急。阮恬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嘴唇,警告意味浓重。这人真是,她想着避免他曝光,他倒是衣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死样。阮恬这般想着,手狠狠拧了下沈从南的胳膊。沈从南毫不在意,舌尖顺着她微张的唇线痞里痞气地扫了一周。笑声的方向固定下来,那对情侣在离他们一个位置的地方坐下了。阮恬紧绷的身子骨微微放软。沈从南还是没戴帽子,一把抓着阮恬的胳膊,顺势就坐进了他腿边的情侣座。阮恬:“……”阮恬抓着沈从南手里的帽子给他狠狠扣上。沈从南低低地笑了两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阮恬甩开头,“你老实点!”沈从南只笑,不应。他知道,阮恬拿他没办法。这会儿只是放个枯燥的纪录片的影厅竟然慢慢地多起了观众,一波接着一波不分男女老少,甚至还有不少穿着军装的军人也列队进来坐成一排来观看电影。阮恬莫名惊讶,“不少个纪录片吗?怎么看的人这么多?”沈从南照着电影票的名字搜了搜,凉凉道:“还以为看个纪录片能包场呢。没想到这纪录片这么出名。”阮恬:“怎么出名?讲什么的?”沈从南:“讲慰安妇的。”广告时间结束,正片开始。阮恬正了正神色,决定不浪费电影票,好好看这个电影。中途好两次,阮恬都看的红了眼眶,沈从南看不惯她难过,拉着阮恬的手,带着她出去了。阮恬擤了擤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怎么就出来了?”“不然怎么办?看着你哭?”“拍的挺好的。”“嗯。”沈从南停下,说,“拍的好归好,立意高也好,你哭我就不好了。”阮恬:“……”阮恬脑子慢了一拍,后知后觉,忽然瞪着他的头发,惊呼:“你的帽子呢?”沈从南摸了摸自己的头:“落在电影院了。”刚刚沈从南看见阮恬神色不对,戴着帽子看不清她的表情,他就将帽子给摘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出来的时候反倒是忘了再戴上。这会儿没戴帽子进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阮恬说:“那我去帮你拿帽子,你在这等我。”沈从南点头。没两分钟阮恬就回来了,给沈从南扣上帽子,一边嘟喃:“你跟这帽子有仇吧,怎么老是跟他过不去。”阮恬给他戴帽子的时候,正踮着脚尖,目光稍微一动时,就见边上两个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女生,握着手机,眼神不断往他们身上瞟。阮恬低声:“沈从南,我们还是快出去吧。”沈从南了然。两人牵着手,保持相同的步子,一块前进。等出了外面,阮恬问:“接下来去哪?”沈从南眯了眯眼,“饿不饿?”目光相接,阮恬笑着点头,“有点。”“那去吃东西。还记得江易不?”“嗯。”“他开了家日料店。我以前没事的时候会去他那蹭饭吃。”江易开的店就在离电影院不远处,沈从南给江易打电话宝贝的功夫,阮恬开着车已经到了。因为不是饭点,店里空荡荡的,江易穿着一身sao气的休闲装,拉链一直拉到底,站在门口欢迎沈从南。沈从南在电话里没说阮恬也要一块来,江易见到阮恬的时候明显神情一愣,见到她和沈从南牵着的手时,更加惊讶。“学学学……委?”阮恬笑着摇头:“早就不是啦。”江易揉了揉下巴,怪里怪气地说:“怪不得这段时间老是不见南哥,原来早就南哥抱得美人归了啊。”“去你的。还不快让你的人上菜来。”“是是是。怎么也不能饿着嫂子不是。”三个人一块进了包间,沈从南要去上个洗手间,就留着江易和阮恬面面相觑。江易话痨,先开口,说:“学委。”刚一称呼出来,又笑,“瞧我,以前叫惯了,一时称呼都改不过来。”阮恬:“没事。”江易:“南哥这人不轻易上心,他对你上了心的时候,我就有种预感,你跟他会走到一块去。不过没想到你和南哥分开了这么久,还能在一起。”“是啊。”江易喝了口茶,手晃悠着茶杯,思索了会,才说:“其实你刚失踪那会,南哥整个人跟变了个样似的。”“……”“我那会觉得,南哥可能就是你觉得你跟别的女孩子不太一样。所以想逗逗你。就跟主人养宠物一个道理。但南哥对你真的没话说。你不见的那段时间,是南哥这辈子唯一的黑历史。”江易顿了下,继续,“网上不是说他约炮啊,男女关系不干净啊,酗酒打架仗势欺人啥的。其实就只在那段时间,他和好多女生搞暧昧,没事就喝酒,白天睡觉晚上接着喝。景阿姨管不住他,还是他爸,把他一个人关了好一段时间,他才精神振作的。”阮恬无意识地用手把玩着手里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