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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恬趁着有空的功夫,就给纪言初发微信,但纪言初一则也没回。阮恬皱了皱眉,刚想打电话过去,蒋西岳的一声“阮恬”堪堪砸到了她耳边。阮恬看向他,心里咯噔了一下。蒋西岳单手撑在桌面上,面色调侃:“看微|博热搜了没?””阮恬下意识摇摇头,心虚道:“还没。”蒋西岳双手往后一支,整个人坐在会议桌上,他目色调侃,“我可是第一次这么明确地知道到他是个异性恋呢。还喜欢的是又软又甜的妹子。”阮恬手虚握着笔记本,掌心湿热。蒋西岳轻扫了她一眼,自顾自继续道:“你和沈从南认识我知道了。你不想知道我怎么和沈从南认识的?”阮恬掐住了笔记本,硬着头皮站起身,声音平静:“蒋总监的私事我还是不知道比较好。我还有很多工作,先出去了。”蒋西岳看着阮恬又一次落荒而逃的背影,戏谑地问:“说起沈从南,怎么就让你这么怕?”阮恬握着门把:“我跟他真的……不熟。”蒋西岳嗓音稍微凝了几分,忽然间若有似无地透出几分敌意。他说:“阮恬。我也喜欢他。”蒋西岳用了“也”。阮恬垂下目光,神情微黯,说,“你喜欢他是你的事。但我并不喜欢他,蒋总监请不要误会。”说完,她大开了会议室的门,扬长而去。阮恬的心里像装了千万个空酒瓶,乒乒乓乓地碰撞在一起,发出杂乱的声音。阮恬拧着眉心,不断摇晃着脑袋,试图把脑子里胡乱的想法除干净。就在这会儿,手机铃音响了。阮恬看了眼来电显示,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纪言初惊慌失措的惊叫声——“阮恬!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帮我拿八万过来好不好!帮我拿八万……”纪言初话音未落,手机已经被人夺了去,换成了一个粗犷浑厚的男声:“纪言初欠我们万哥八万没还。你来不来还?不来还,她今天就休想从这里走回去!”阮恬暗暗一惊。她手支撑在一边的墙上,借力慢慢走向楼梯口,声音几不可见地轻颤,“万哥?言初问万哥借了钱?”那人轻笑了声,“装这么惊讶干嘛!打算见死不救?”他们这一带,很多人为了应急,都会朝万钧借钱,但借了钱又还不上的人,最后会在这一带慢慢销声匿迹。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身上被发生了什么。阮恬背脊慢慢爬满了冷汗。她五指插入头发,将前面的头发都拨到脑后,冷静道,“言初现在在哪?你们告诉我她在哪,我马上带了钱过去。”那头有了点细碎的议论声,很快,那个粗犷男声报了个地址,并说:“别动什么小脑筋。惊动了警察,到时候吃亏的,最后还是你和你朋友。”阮恬当然明白这话里的分量,也知道在这一带万钧的势力。她在电话这边点了点头,“好!我马上过来。你们别伤害言初。”阮恬接完电话,马上请了假,去银行把卡里仅有的一万多块大学时期积攒的钱全部取了出来。阮恬喊了辆出租车,到了地址上的街。这条街白天生意并不兴盛,到晚上的时候,才是这条街才繁华的时候。阮恬平日也只是听人偶尔说起过,这回还真是第一次来。正直午后,街上人并不算多,阮恬按照地址给的位置,最终找到了一家门口挂着一个“混色”塑料牌子的洗发店。店门紧闭。阮恬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过了会,门里站了个一个红毛男人,问:“谁啊你!”阮恬将装着一沓钱的背包放怀里抱着,面色沉静,说:“我来帮言初还债。”红毛朝里面的某个房间喊了声:“万哥,来还债的!”过了会,大概是里面有人答应了。红毛开了门:“进来!”洗发店从外面看着装饰简单,阮恬走进去,才发现这店的店内装潢还别有洞天。繁杂的音响声喧闹声堵进耳朵里,阮恬紧张得心口快要提到嗓子眼,她紧了紧手里的包,步子越发谨慎。红毛一路领着阮恬到了最里面的房间,他敲了敲敞着的门:“万哥,人带来了。”他回头看了眼阮恬,皱了皱眉:“进来啊你。”阮恬面色依旧冷静。她目光不着痕迹地扫了圈,看见了角落里被一个西装男人治服着的纪言初。纪言初见到她,绝望的脸上迅速点燃了一点光亮:“恬恬!”阮恬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她竭力遏制了内心底里的紧张,温和地看向坐在最中间的光头的年青男人。阮恬恭敬道:“万哥。我和言初才刚毕业,没多少存款。我这里总共有15800,先还给你。”万钧没把阮恬放在眼里。他两腿交叠,脚搁在茶几上,不咸不淡地反问:“欠我八万,还一万五,这像话吗?”阮恬微微一惊,心里感觉凶多吉少。但越是这种时候,她反而越容易冷静。她舒展了眉头,温声道:“万哥,我和言初真就是两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没那么多钱。您看我们能不能讨个商量。先还上一万五,其他的加着利息,我和言初按月慢慢还。”万哥轻笑,眯眸打量阮恬:“你以为这主意你朋友没给过?她欠我钱的日子可是有够久了呢!不给你朋友长长记性,你朋友可能觉得我好欺负呢!”阮恬笑,刚想替纪言初说话,万哥却先开口:“再说了,要按月还也可以啊,你朋友自己也知道的。我都讲过规矩了。”他目光赤|裸|裸地看向纪言初:“她想再多给一个月,那就脱一件衣服;想再多给两个月,那就脱两件衣服。以此类推……可她不肯啊!”阮恬怔住。现在正是夏天,再加上纪言初爱穿裙子,身上就只穿了一件连衣裙和内衣裤,要是让纪言初脱一件,那不就……怪不得纪言初——阮恬贝齿轻咬了下嘴唇,看了眼一脸期艾的纪言初,又打量了一眼自己穿的防晒衣,脸微微一热,说:“我先替她脱一件,这样行不?然后一个月之后,我们再来……”阮恬的话还为落下,门口陡然响起一个人的声音。那人的声音比电视里要低沉、冷冽几分,仿佛含着冰似的。他语言里带着点散漫和戏谑,说:“你要替谁脱?”第二十八章阮恬像被施了定身术,硬是没动弹一下。她看见隔了一张茶水桌的万钧挑了眉,惊讶:“哟,哪阵风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