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叫容温哥哥【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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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温并没有等到卿纯放学,因为他洗了个澡换了套新衣服想去见她耽搁了十分钟。也就是这十分钟,卿纯早就被沈九接走了。 容温在校门口等了一个小时,然后又开车去她家却发现她根本没回来。容温觉得卿纯厌恶自己所以逃走了,一个晚上在整座城市里绕来绕去寻找她。 不过商颜这边也并不好过,他压着卿纯cao到一半发现她流了很多血,惊得他以为捅破她的小zigong慌忙送进医院查了半天才发现只是来了月经。 因为卿纯不懂,每一次结束都吃紧急避孕的药物,导致整个经期完全紊乱,一个月来两次月经。 看着躺在病床上熟睡的女孩儿,商颜坐在旁边神色凝重。今天的卿纯和以前一样也是嘤嘤得哭,微弱得求,当他凶猛得再次顶入时,如潮般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床单,那一刻的恐惧是他从未有过的,他不是在害怕那些血,而是在害怕他的小猫儿会死。 沈九第一次见到商颜这种担忧的样子,他似乎很在乎床上的女孩儿,心疼得整夜陪她,可他却又在卿纯醒来之前离开了。 卿纯回家的时候看到了坐在花园石阶上的容温,他手里还拿着几颗半熟的杨梅抬起头时满眼的红血丝。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没等我来接你?” 沙哑的声音有些低沉,卿纯皱着眉头拿着钥匙去开了门。 容温见她不回答气得冲上去一把抱住她,他担心她一整晚,全城得跑就怕她出事,可卿纯丝毫不领情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讲。 “纯儿,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卿纯浑身难受,真的不想和这个男人纠缠,她开了门又推开身后的容温脸色苍白。 “我去医院了,现在很累,别来烦我。” “医院?你生病了?怎么回事?” 容温一听她生病急得直抓她的手臂,卿纯懒得解释将手里的药袋伸到了他的面前。容温打开一看,里面有止痛药有止血药还有很多卫生巾这才懂了。 “你痛经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别烦我,我现在心情极差,我劝你离开。” 卿纯的脸苍白的厉害,容温看她难受也不敢多招惹,只是他不想离开。 “我在这儿陪你吧,不烦你,就坐这儿喝茶。” 要不是大姨妈没力气,卿纯肯定拿着扫把立刻把他打出去,她难受得连话都不想说,瞪了他一眼坐到了床上。 “我没力气给你烧水。” “没事,我自己烧!你先躺着,我自己来。” 在卿纯睡着的时候,容温轻手轻脚得离开了房间。他走到主宅看着已经被烧得稀烂的房子,原本富丽堂皇的会客厅有一个三层楼那么高的水晶吊灯,只可惜现在成了一堆碎片埋在灰碳里。旋转楼梯也被烧塌了,容温抬起头只看到楼上半截的水泥台阶腐化得都差不多了。 他绕了半天没找到通往二楼的方式,不过二楼大部分的结构被火烧得外露了一大半,他甚至都能看到卿纯曾经的闺房,那一张大床已经炭化就剩个金属架子摆在那里。这里的一切都提醒着容温曾经的辉煌。 当初的卿家门庭若市,现在的卿家却只剩一人,真是令人唏嘘。 唯一让容温不懂的,大概就是卿纯的父母难道没有给她留下什么遗产吗?正常的富人家庭不管如何都会给自己的孩子买上各种保险基金,甚至连遗产都会提前预备,可是如此富有的卿家为何不给她留下钱财反而让她过得如此贫苦。 容温查过卿家的资产,他们十五年前搬来京城,买下了东山这块地,后来还开了个房地产公司开发东山作为富人别墅区,所以也赚了不少钱。但就一座东山,房地产再赚钱也不该能让他们如此奢靡得消耗。 他只去过卿家两次,第一次卿纯生日宴,第二次私密拜谢宴。他还记得第二次的宴会虽然人少,但却比第一次奢华十倍。 容温清楚得记得当时他手中的汤勺是24K纯金的,手柄顶端还镶嵌着一颗2克拉的红宝石。他母亲虽然经商富裕,但比起当初的卿家还是差距甚远。 之前他想查,查到的不过只有他们一家房地产公司,其他的钱和来历一概没有,其实不是没有,而是被人抹掉了。 所以容温一直怀疑卿家的钱来历不明,甚至是无法合理继承的,不然他们不会不为自己的亲生女儿做任何准备。 只可惜,这次的卿家之旅他实在找不到有用的信息,大火烧掉了所有的东西,入目皆为废墟残渣。 而唯一活下来的卿纯,也变了模样。 卿纯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靠在容温的身上。他搂着她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等她醒来时冲着她微笑。 “纯儿,我买了晚饭,陪你吃好不好?” 小桌子上放着他刚刚出去买的食物,卿纯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不要脸才会如此执着。 “容先生,我记得我说过,不想和你有关系。” “不要叫容先生,要叫容温哥哥!” “……………” 看着男人灿烂微笑的脸,卿纯都不知到怎么对付他,抬手不打笑脸人,她拒绝无用,又会被他死缠烂打。 “纯儿,你以前都是这么叫我的!” “我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 “不记得无所谓啊,我只是想让你叫我哥哥,叫嘛,叫一个!叫了我就走了!不然我今天就睡这儿!” 他用这种耍无赖的方式威胁起了她,丝毫不在意昨天她说出的话。 “哥哥…………” 听得她的声儿,容温心中一喜紧紧看着她的眼得寸进尺起来。 “叫容温哥哥。” “容温哥哥……………” 这一声,他都9年没听到了,这一声,可比梦中轻唤更加美妙。 “纯儿真乖,那我们吃晚饭吧!” 卿纯皱起眉头看着他“不是说好叫了就回去吗?” “那也得吃完饭啊,我开车跑了十几公里买的呢!油费都比这饭贵了,还不让我吃饱了回家?” 卿纯最怕应付容温这种油腔滑调的男人,他明明是个军人,而且还是个军官,可面对她完全没有军人该有的威严感,反而像个调皮的少年。 吃饱喝足的容温又干起了杂活儿,反正他就是不愿意走。卿纯懒得搭理他也就随他去,他刚烧好了一壶水端着杯子走了过来。 “纯儿把药吃了。” 卿纯拿起塑料袋里面的药接过他手中的水杯,容温怕她烫手还特意凉了一会儿,现在喝正好。 他像个无微不至的保姆,又是打扫又是端水喂药,卿纯不搭理他,他就自己找事儿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容温帮她拿出了药瓶,又整理了里面的药单,当他看到一盒短效避孕药时停下了动作。 卿纯瞥了他一眼继续喝水,她并不在乎告诉这个男人自己卖身求荣的事情,甚至还希望他可以因此知难而退。 “怎么还要吃这个?” “不吃会怀孕。” “……………” 容温沉默了许久,拿着那盒药翻来覆去得看,良久才憋出一句。 “都不带套吗?” “他不喜欢。” 一字一句扎在他的心里,刺着他的神经,痛苦得只想挖出来。 “可是这种东西,对你的身体不好,你看,现在还痛经。” 卿纯惊讶于这个男人的忍耐,听到这些话最后还能关心她,这个男人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还是说其实并不在乎,只不过装得深情呢? “容先生,我说过,我不值得你这样追求,不管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想睡我,我们之间都不可能,早点回去吧。” 疾驰的红色法拉利嘶吼声在黑夜中回荡,他发了疯不要命似的踩油门。最后停在东山的荒郊外,无奈得锤打方向盘。 作者叨叨:我把容温写成舔狗了哈哈哈哈,舔狗好啊舔狗香,舔狗只能泪汪汪。这是一只痴傻舔狗的悲情虐恋,只能靠着幻想和心爱的小公主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