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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鹤大人。”守在门口的那两个男人立即松了手,颔首恭敬地行礼。小优一扭头,就看到柳鹤冥站在一处精心雕刻的石灯笼旁。他今天穿了一身绛紫色绣著狮纹的宽松和服,脚踩著一双印有家族徽标的木屐,一只振翅著仙鹤。“冥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小优想死你了。”小优一见柳鹤冥来了,一时高兴的有点得意忘形,连鞋都没穿就跳下玄关跑了过去,抱住他的腿就蹭来蹭去。可是过了好久,都不见那人有什麽动静,抬头一看,居然是张黑的吓人的脸。小优眉头一弯,奶声奶气的问,“冥哥哥,你怎麽了,是不是遇到什麽不开心的事了?还是谁又惹你生气了?你告诉小优,小优帮你去收拾他们。”“出去。”柳鹤面无表情,冷冷地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冥……冥哥哥……”小优抓著他和服下摆的手紧了紧。平常,冥哥哥从来就不凶他的,今天这是怎麽了,难道,是他做错什麽了吗?“来人,给我把他带出去。”柳鹤又厉声下著命令,这句话,明显是在对那两个西装男说的。“是……是……”那两人点了点头,就快速的跑到小优身後,一边一个轻轻抓著他的小肩膀,压低声音劝,“小优少爷,跟我们走吧!”小优扭了扭小身子,见冥哥哥真的是生气了,眼睛立即红了一圈,紧紧地抓著下摆懒死著不肯离开。“小优少爷。”“冥哥哥……”小优又诺诺的叫了一声,然而换来的却是柳鹤冥更为凌厉的训斥。“没听到我的话吗?不管用什麽手段,让他立即从我眼前消失。”“啊,是、是──”那两个人听他口气越来越不对,也顾不得下手轻重,硬是将他的小手从柳鹤冥的下摆上扯下来抱著他离开。“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夕亚听到外面传来动静,立即拉开障子就往外面跑,也不看路,正巧和柳鹤冥撞了个满怀。她被反作用力撞的向後倒去,柳鹤冥长臂一伸,却牢牢地将她固定在自己怀中。“怎麽走路都不看路?”他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温柔的声音中带著一种淡淡地责备,和刚才那个柳鹤冥简直是判若两人。夕亚目光怔怔的与他对视了几秒,然後猛地直起身子,伸手将他推开,红彤彤的脸刷地撇向了一边,“没、没事!”柳鹤冥轻笑著,收回双手,笑问,“腿现在不疼了吧!”“嗯!”夕亚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後吞了一口口水,说,“既然你来了,那我就跟你说好了,我想……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柳鹤冥慢慢地走到她身边,“这麽急做什麽,是不是我这里的人伺候的不周到?”“不、不是。”夕亚立即反驳,双手更加紧张的搅在一起,目光四处乱飘,“她们服务的很周到,对我也很好,只是我觉得我在这里待得时间太长了,而且我还有急事,所以……所以要马上离开这里。”“急事?”柳鹤冥眼底露出了淡淡地惊讶,垂眸直视著她那双不安分的手,心里有微微的喜悦荡开,“是吗,如果你真有急事,不妨说出来,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不用了,这件事我自己可以处理的。”夕亚立即拒绝,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应该从何说起,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是从另一个时空来的,呵呵,鬼才会相信。柳鹤冥眸光一闪,突然转移了话题,问道,“哦对了,你来了这麽久,我还没来及问你叫什麽名字呢。”“啊?”夕亚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这麽问,刷地抬起脑袋,愣愣的盯了了他好几秒,脑子里才意识到他在问她什麽问题。心里又开始矛盾起来。她是应该告诉他真名,还是应该告诉他假名呢?想了又想,她还是以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为由决定给告诉他一个假名。“腾夕,我叫腾夕。”她信口说了个名字,却发现对面的男人眉头已经深深地皱起。完了,她又开始嘀咕,难道是因为自己起的名字太糟糕了吗?过了一会,柳鹤冥才轻笑出声,“虽然名字有点怪,但还好挺好听的。”听完这话,夕亚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那,腾夕,在你离开这里之前,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可以吗?”“帮个忙?”夕亚狐疑的看了他一会,马上就爽快的答应道:“好,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毕竟,是你救了我。”“你当然能够做到,其实这件事对於你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今天晚上,皇宫里要举办一场盛大的舞会,我想邀请你做我的舞伴,你……愿意吗?”夕亚瞬间瞪大了眼睛。什麽,要她做他的舞伴?不会吧,且不说她会不会跳舞,但是那种场合就让她受不了。本想要拒绝,可是刚才明明都已经答应了,而且他提的要求也并不过分……“好吧!我答应。”“谢谢。”柳鹤其实看出了她答应的很勉强,但毕竟最终结果如他所愿,那接下来,是不是该给她准备一身恰到好处的行头了呢?*****日本的皇宫是座典型的拥有日本传统风格的建筑,绿瓦白墙褐色铜柱,清雅简洁。高大的城墙内,古木森森,各式各样的宫苑就散落在这些树丛中。林荫道上,两个穿著和服的侍女低声的谈论。“哎,听说没有,天皇陛下又发怒了,也难怪,公主病了那麽多天,请来的那麽多医生通通都没有法子,唉,你说,莫非是咱们公主真的被鬼怪给缠上了?”“嘘!小声点,这话可不敢乱讲,一个搞不好,咱们连是怎麽死地都不知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咱公主从小身体就特别的好,怎麽可能会一夜间大病不起呢,我看呐,多半是被什麽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欸,对了,为什麽天皇陛下没有去请柳鹤家的人来瞧瞧呢,他们家不是世代都是阴阳师吗?”“怎麽没有来,前几天柳鹤家的长子才刚来看过。”“那他说什麽了?”“什麽都没说,只是摇了摇脑袋。”“摇了摇脑袋?什麽意思?”“我也不知道,或许,咱们公主……”“呸呸呸,别说这麽不吉利的话,今晚皇宫里不是要举行舞会吗,据说,就是为了要冲冲宫里的晦气。”这两个人或许以为她们的闲言碎语不会被人听见,可殊不知隔墙有耳。不远处的一颗百年樱树下,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隐在树後,唇角划过了一抹几近扭曲的笑容。晚上八点半,舞会准时开始。整座大厅金碧辉煌,雪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