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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什麽区别,大概就是……好像也是真的没有大的区别,只是从自己的小楼搬到哥哥的院子里,同他一起住。小哥对此很是抱怨,说是都没有理由跑来同我一起睡了。“总觉得进了这个院子就被人盯着,”小哥闷闷不乐,握着我的手把玩,“不如去我那里吧。”“你就是想让我去你院子里嘛,可是哥哥知道了会不高兴了,成亲才三天呢。”我低头吃西瓜,“再过几天就是乞巧了,我又不能出门。”“寻常姑娘乞巧,是希望有好姻缘,”小哥捏我的手指,“你去做什麽,还嫌桃花不够旺盛麽?”“我只是想去凑凑热闹,好久好久没有出去玩过了,马又不让骑,出去也只让我坐在马车里。”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很可怜,不过说到桃花,“小哥,听说安洲要奉旨成婚?”他愣了一下,“是啊,虽说新皇陛下登基,是要早些拉拢,我们私下里商量都觉得他肯定要用指婚的方式……我还说啊,要是指到我头上,一定奉旨不遵。”“小哥就是胆子大,可是你奉旨不遵,老爹肯定又会被气得直吹胡子,”有些酸酸地加了一句,“公主殿下都是慧质兰心知书达礼的,小哥真的愿意为了我奉旨不遵吗?”他瞪着我,又偏开头,“反正现在不需要考虑了,我们算过,皇家适龄又同陛下交好的公主并不多,安洲先娶了一个,我同望宇就不用那麽害怕了。”安洲说过他有喜欢的人,但那个人是有夫之妇,他不是因此觉得谁都无所谓了吧?可是又不能当面问他,我现在也是有夫之妇,他见我肯定要避嫌,“不管谁嫁给安洲,肯定都会很幸福的。”“你觉得他就那麽好?”小哥摇摇头,“他那麽冷清,顶多也就是相敬如宾。”“乱讲,安洲是很温柔的,”我端起面前的西瓜举到他面前,“难道我这样对你,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小哥咬着西瓜,看着我,“要不是相信安洲的人品,我还真怀疑他趁我不在的时候给你灌了什麽汤,专门在我面前说他好话。”“唔,在我心里,小哥才是最好最温柔的。”我非常狗腿地补了一句,希望小哥能看在这句话的份上乞巧带我出去玩,虽然安洲才是我看过的最温柔的那个。不过他那麽温柔,肯定能原谅我在口头上把小哥排前面的。作家的话:就是这样,安洲要成亲了☆、(14鲜币)277我是知道肚子有些显了,要出去肯定不大方便,尤其是七夕这样的节日。可我在家里实在太闷了,又没有什麽事情好做,整天吃吃睡睡,都快像头猪。所以同小哥提了之後,又同大哥提了一下,希望他们能带我出去。但一直到了七夕他们都没有什麽特别的表示,我有些沮丧。“小姐,怎麽看书看着,突然捏得那麽用力?”“碧针jiejie,你是知道的……”闷闷地将书往旁边一扔,“我看着书,都能背下来了。”“小姐,你都已经四个月的身子了,哪里还能总想着出去,大公子虽然不说,但看得出来是很想要孩子的,又那麽珍惜你,乞巧晚上那麽热闹,您若是有什麽闪失,叫他怎麽办?”道理我是懂的啦,可是就是很想出去玩。又生起肚子的气,要不是它,我早就死皮赖脸地要他们带我出去了。现在则是……倒是在近黄昏的时候,羽扬来了。我早就闷得厉害,看到他就扑上去。他稳稳地接住我,脸上是nongnong的笑意,“这麽高兴?”“我是闷到了,羽扬,你带我出去玩吧。”我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了。他点我的头,“我就是来带你去玩的。”“真的?”我简直喜出望外。他点头,“但是你出去就得听我的。”我连忙点头,“当然当然。”有出去就好了,有条件也能接受,何况出去玩,除了让我乖一些,也没什麽好要求的。他拿了套衣服给我,“去换上。”“嗯?”我不明白为什麽要我换衣服,但刚想着说过要听他的,就拿了衣服向屏风後走。他拉住我,“我想了想,觉得难得能见你一次,就这样浪费了不好。”什麽是难得见一次,我可是一直呆在家里,他自己在外面,想来就来的嘛。我看着他,他又笑着,“我来帮你换。”他今天笑得好多,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就是一愣神的功夫,他拉着我到屏风後面,“我帮你换。”我不是很想让人见到我大起来的肚子,真的像他们说的,同西瓜一样。“来嘛。”他放软声音,手搭在我腰上,轻摸我的肚子。“看到了不许笑。”他同我保证了之後,我才让他帮着换衣服,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裸着身体,但现在就是觉得不好意思,不想让他看。一来是觉得肚子难看,二来是觉得对上他的眼神有些害羞。“不要这样看我。”我很想捂他的眼睛,他舔我掌心,“让我看看。”换衣服的时候,他还会时不时地低头吻我,唇和肚子,都亲了好多次。亲在唇上的还好一些,亲在肚子上就会让我觉得一阵痒,闹了半天,才将衣服完整地脱去。然後递给我一个肚兜,同他之前送过给我的那种一样,绣着牡丹。羽扬的绣功……我自从有了身孕以来,一直以此为借口,连绣花针都不曾拿起,本来绣得就没有他好,现在肯定更加不用说了,我有些火,“你怎麽能在乞巧节送绣花肚兜给我!”他对我的怨气不以为然,轻巧地在肚兜系到我脖子上,“这有什麽的,如果觉得我绣得好看,以後你的衣服就都由我来做了,不好麽?”“可是她们都说,夫君的衣服得自己准备。”“都自己准备?你的眼睛还要不要,绣一会儿就说自己手疼眼睛疼的,还想缝制衣服?”“哼,我成亲之後,可是一直想当个贤妻良母的。”虽然有些心虚,我知道气势上绝对不能低下来。他拿了里衣披在我身上,“既然如此,那就为我做身衣服如何,也不要求你绣花,只要能穿在身上即可。”我瞪着他,“当然可以!”“嗯,”他又笑,低头同我的碰在一起,“那就说定了。”他给我换了身衣服,也就顺便换了副打扮,同我平时有些不一样,我专心地看着镜子,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