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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找机会还上的——以前我都有补的,你们要信我呀~小天使们晚安,早点休息。PS.要是牙齿有问题,你们一定要早点去看,不要嫌麻烦,长痛不如短痛。有时候,拖延症真的很害人的,我就是悔之晚矣QAQ☆、人的童年在这样温柔的香气里,无声的寂静中,萧景廷轻轻的咳嗽了一下,似是有话要说。阮清绮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跳了一下,心头生出莫名的紧张与赧然,甚至都有些不敢去看萧景廷了。然而,萧景廷只是抿了抿唇,并未开口说话。他的薄唇几乎抿成一线,面上的神色也跟着收敛了许多,这使得他看上去冷淡不少。片刻后,他状若无事的抬起手,撑在一侧的小几上,自榻上起身,状若无事的转开话题道:“你先坐一会儿,朕去沐浴。”萧景廷的话说得随意,阮清绮胸腔里那颗正在砰砰乱跳的心脏却又因此落回了原处。她的心情更是因此莫名其妙的复杂起来,脸上好似火烧一般的发烫,越发觉着自己适才那一阵的心跳与紧张都是自作多情。只是,阮清绮现下心里五味交杂,又羞又恼,便有许多的话想要说也都被堵在了喉咙里,直到最后也没说出什么来。思来想去,阮清绮只得恹恹的垂下头,勉强压下心中的恼意,鼓着雪腮往榻边去:算了算了,不和萧景廷这个变态计较,她自己坐会儿消消火。恰在此时,两人一个起榻往外走,一个起身往里走,正好擦肩。忽的,阮清绮又听见萧景廷微微压低的笑声。阮清绮本就有些恼羞,神经紧张,此时被萧景廷这笑声一引,越发的难受起来。有那么一瞬,她只觉得心里有什么炸了开来,热血自心口涌出,直直的往上涌,脑中更是因此一片空白。她下意识的顿住脚,故意碰瓷似的瞪了萧景廷一眼,开口问道:“你笑什么?!”话声未落,她的眼睛就红了,微扬的眼睫轻轻颤动,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萧景廷也跟着顿住脚,回头看着她,见她眼眶微红,面上冷淡的神色便如冰雪初融,终于露出了些微缓和的神色。他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对上阮清绮那又气又恼、惊疑不定的目光,微微俯身低头亲吻她的眼睑。他这一日少进水米,唇瓣干燥而温热,阮清绮却方才沐浴,就连眼睑处都带着一丝丝湿润的微凉。两者交碰在一起时,就像是冰水包裹着一团焰火一般,带给人一种战栗般的刺激。阮清绮下意识的便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然而,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嗅不到,她还是能够凭借本能以及想象,在萧景廷靠近时感觉到他衣带上那似有似无的龙涎香,仍旧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轻轻的扑打她侧颊的肌肤上,一寸寸的肌肤如同被火焰的火舌细细的舔吻过,慢慢的紧绷起来,有一种微微的酥麻。在这一刻,她就像是被雷电劈中,呆立原地,一动不动,脑中一片空白。就像是电流一般的自脊椎上下窜动,从骨子里蔓延出的酥麻感令阮清绮脚下微软,好似踩在一团棉花上,险些便要站不稳了。只有胸腔里心脏越发激烈,一下又一下,仿佛即将跳出来,跳到对方的面前。羽毛般的亲吻很快便结束了,萧景廷微微的抬起头,凝目看着她。阮清绮却并未与他对视,亲吻过后的肌肤上似乎还残留着些许余温与触感,令她有些恍惚。幸好,萧景廷用手按在她腰上,半搂着她,算是顺势扶住了她。阮清绮恍惚了一会儿,好容易才从那一吻的余惊中回过神来,终于想起来去看“突然动嘴”的萧景廷。因为受惊过度,她的眼睛睁得有些大,看上去又黑又圆,就像是一只受惊后想要用爪子抓人的猫咪。有点凶,也有点讨人喜欢、叫人心软的可爱。萧景廷就有点被她可爱到了,含笑垂下头,将淡色的薄唇贴在她耳边,用耳鬓厮磨般的姿势轻声与她说话:“之前在马场时,我就想试试了。”他说的每个字,阮清绮都懂,可这几个字连成词句后就有些令人不敢置信了。阮清绮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又该如何应声。是先揪着对方用“我”不用“朕”说事?还是该先问一问他这所谓的“试一试”究竟是什么意思?阮清绮最后还是咽了口口水,语声干涩的问道:“什么试一试?”萧景廷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按在他肩头,指尖缠着些微的发丝,理所当然的应声道:“吻你啊。”阮清绮:“......”她竟无言以对。见着她这模样,萧景廷抬了抬眉梢,不由的便又笑起来,语气竟是带了些柔和的意味,一字一句的与她道:“清绮,我们是夫妻,夫妻一体。便是更亲密的事情,也都是可以的啊。何况亲吻?”说着,像是为了践行自己的言语,他垂下头,姿态亲密的与阮清绮额抵着额,轻声与她道:“适才看你从殿外进来,我就想说了‘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听到这里,阮清绮回过神来,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伸手去探萧景廷的额头:这人没病吧?!怎么忽然就崩人设似的,sao话一句接着一句?萧景廷显然也看出了阮清绮的想法,不由又笑,笑得薄唇微扬,那张漂亮的脸便也如同映着灿阳的粼粼湖面,映出潋滟的波光来。阮清绮本就是既忐忑又紧张,见他自顾自的在笑,更有了一种被人戏弄的不悦,忍不住的气了,说起话来也少了许多顾忌:“这有什么好笑的?!你以前不都......不都不喜欢这些的吗?”其实吧,阮清绮说到最后还是尽量委婉了,要知道她和萧景廷可是纯盖棉被睡觉过了快一年多的,虽然她也曾有过些别的想法,比如怀疑萧景廷对她有什么想法什么的。可是,只要她仔细想想,还是会觉得这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然后忍不住的开始怀疑萧景廷是不是因为厌食症所以某方面不行——估计,不仅是她,后宫里其他几位妃子差不多也都怀疑上了这个了,只是不好说出口罢了。所以,眼下萧景廷说什么“更亲密的事情”还念诗,真心觉着这人是不是崩人设了,又或者是被穿了。萧景廷自是明白阮清绮话中之意,又有些想笑可他还是忍住了,想了想才将头抵在阮清绮的肩头,不紧不慢的回应她:“我不是‘不喜欢这些’,我只是......”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心微蹙,但是很快收敛起面上神色,缓缓道,“只是觉得有些事需要更慎重些罢了。”说话时,他的头仍旧抵在阮清绮的肩头,阮清绮也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只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