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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文物和凌乱的工作台,配文都是各种负能量的情绪发泄。很显然任骁并没有她的微信,所以王胜男朋友圈有一半都在控诉任骁。【变态又让我加班==如果我猝死了,请和法官说变态是元凶。】【又一批送到工作室求鉴定的,今天十一点前不用回宿舍了。】【如果我能够在变态手里成功毕业,那么我从此以后将足以面对人生中的任何磨难!】而韶清的朋友圈始终是空白的。什么痕迹都没有。似乎生活中没有任何值得分享的东西。苏易很晚才入眠,却又很早就苏醒。熟悉的睡眠规律又回来了。“怎么起来的那么早?”韶清从外面散步回来,正好看到从楼上下来的苏易,往常苏易都要睡到七点半左右才起的,今天还不到六点半。苏易看到韶清也愣了一下:“你怎么那么早?”“我一直都起得很早。”韶清说。她在监狱的时候,每天七点就要出早cao,她晚上房间一熄灯就睡觉,早上早起一个小时左右可以看看书。在监狱其实没有太多自己的时间,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做工,剩下可支配的时间其实很少。有的时候要赶工,一天做工十几个小时是常有的事。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七点半做早cao,她每次都起不来,脑中最少要调三个才不会迟到,从来不知道生物钟是什么。现在却养成了六点钟就自然醒的生物钟。现在时间多了,她却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打发,起来看了一会儿书,又出去散了散步,然后才回来。“我去给你煮早餐。”韶清说。“不用了,我没胃口。”苏易说:“陪我出去走走吧。”韶清说:“好啊。”两人沿着公路往上走,山上的空气格外的清新,特别是早上的时候,空气中带着凉爽的感觉。天边现出了鱼肚白,这个时间,好像全世界都还在酣睡之中,很安静。“现在苏言也回来了,我还是搬回去住吧。”韶清忽然说道。“苏言还要去学校。”苏易说:“等他放暑假。”“阿姨什么时候回来呢?”韶清问,她不大愿意和苏易的母亲正面接触,即便他母亲对她只是略有些冷淡,但是韶清很清楚,她对自己这个未来的“儿媳”非常的不满意。反正她也不会真的嫁给苏易,所以并不想和他的母亲发生冲突。苏易说:“要一个月才回来。现在还没到时间,你尽管放心。”他显然也很清楚自己母亲对韶清的态度。沉默,并不代表默认。“你腿上的伤怎么样了?”苏易问。韶清说:“睡一觉就好了,就那么一点小伤口。”苏易却停下脚步,蹲下身,查看韶清的伤口。为了方便,韶清今天穿的是及膝裙,刚好可以看到伤口。韶清早上起来的时候又擦了药,导致她的膝盖都是黄褐色的。“我昨天应该看牢你的。”苏易站起来说。“就是啊。”韶清仰着头看着苏易,说:“下次可别把我弄丢了。”回应她的是苏易落下来的薄荷味的吻。这是一个温柔的、不急不躁的吻。苏易捧着韶清的脸,温柔的吻她的唇,忽然发现自己这几天一直在渴望这样做。上次韶清说,接吻是不需要问的,他记住了。现在他又另外发现了一条道理——接吻是不需要契机的。苏易有洁癖。在饭桌上被别人筷子碰过的地方,他绝对不会再伸筷子。他交过女朋友。虽然他已经忘记她长得什么模样了,但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抱他的时候他没有心动的感觉,她试图亲他的时候他也只有厌恶的感觉,想到两个人会进行唾液交换,就有一种本能的恶心感,他拒绝和她进行所有情侣间再自然不过的亲密举动。分手后,他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而韶清,是截然不同的。她主动抱他的时候,他会心动。第一次亲她,心跳如擂鼓,咚咚咚咚,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他的心跳声,前所未有的紧张感让他浑身僵硬。从来都不知道,接吻是一件会让人上瘾的事,曾经让他感到恶心的事,现在却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他从来都不知道他原来也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韶清的存在,似乎就是在推翻他以往的一切认知,让他不断地挖掘出自己新的一面。韶清没有试过在大清早接吻。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像夏天的味道。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回吻过去,轻含他的唇,把舌头送进他的口腔里,挑逗他试探中又带着那么一丝谨慎的舌头,让一个原本温柔的吻变得充满了欲望。唇舌分离的时候,两人之间牵起一条细细的银丝,虽然只是那么一瞬就断裂,在韶清的唇上晕开,却被苏易看个正着。苏易一贯冷静的面容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怔楞,视线直勾勾的落在韶清被吻得水润红艳的嘴唇上,喉结微不可查的上下滚动了一下。韶清忽然说:“我走不动了,你背我上去吧。”苏易怔了一下,却看到韶清狡黠的双眼,明知道她是假装的,却还是心甘情愿的蹲下去,让她爬上自己的背。韶清趴在他的背上,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走吧。”却发现他整个人都僵了一下,然后耳朵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韶清的表情有些惊奇,然后像是故意的,一路上就挨着苏易的耳朵说话,呼出来的温热的气息轻轻的扑在苏易的耳朵上,有的时候嘴唇还会若有似无的擦过他的耳朵,苏易的耳朵上越来越红,最后红得都要滴血了。韶清问:“你这么背过别人吗?”苏易想了想,说:“有。苏言。”韶清追问:“女的呢?”苏易想都没想:“没有。”韶清笑着说:“那我真幸运,是你背的第一个女人。”苏易没说话。韶清又问:“那你交过几个女朋友?”苏易忽然紧张起来,声音却依旧镇定:“一个。”“漂亮吗?”韶清接着问。“不记得了。”苏易说。“骗人的吧,一定很漂亮。”韶清说。“大概吧。”苏易顿了顿:“你更漂亮。”韶清笑了:“看,你都说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又怎么能说我更漂亮?”苏易顿了顿,用一种非常平淡的语气说:“因为你最漂亮。”韶清怔了怔,忽然伸手环住了苏易的脖子,说:“当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苏易的脚步一顿,忽然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