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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紧绷着。侧脸贴着创口贴,下巴上是一些深黑胡茬。封御南察觉到她视线的打量,有些不自然地将头撇开。他叹息一声,温热的手掌小心翼翼捂在喻沅芷的眼上:“丑,别看。”手掌下的泪水却涌得更凶了。喻沅芷一边哽咽带着哭腔、一边努力让自己微笑起来:“哪里丑。”“我男朋友就是最帅的。”她心尖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涩,又点头复述了一遍,“宇宙第一帅。”然后便被蓦地拽住手腕,喻沅芷向前踉跄了一下,落入一个坚硬的胸膛。门因回弹而自动阖上。房间内弥散着熟悉而清隽的沉香气息,清晨六点,窗帘还未拉开,她偷偷掀起眼皮,只能模模糊糊辨认出男人的侧影。他浓密的眼睫垂下,深深凝望着她,眸里像是有万种波涛平地而起,又有烈火欲燃,最后等化归为抹不开的清澈笑意。封御南沉冽的闷笑声从胸膛溢出,震得她耳根酥麻。他在女生眉间落下一吻:“我很开心。”没有问她在剧组过得如何,没有问她为什么孤身而来,没有问她怎么会来看他。像是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涤荡在他们之间。“等我一会儿,我冲个澡,带你去市里逛一逛。”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缠绵分开怀抱。喻沅芷抬眸看着他,乖巧地点点头。……封御南住在三十层,房间里有落地窗,上半部分是透明的,玻璃下半缘作了磨砂处理,让人看着不会目眩。喻沅芷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她转身的一瞬间,封御南正好背对她,围纯白浴巾□□腰背,将要迈进洗漱间。那白净有力的背脊上,满满都是吊威亚留下的勒痕。触目惊心。喻沅芷瞬间呆在原地。她有想过华裔演员想要进入国际市场,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也有想过封御南第一次出演好来屋的电影,总不会让他挑大梁,必然是一些比较不起眼的角色。她把每一种情况都设想到了。但当看到消之不去的红痕、还有开门那一刹眼底泛起的淡淡红血丝,她心里最柔软的部位揪得生疼。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但这重量,他扛得必定艰苦异常。洗漱间里水声次第,一声声敲在喻沅芷的心坎。大概是没有可放换洗衣服的地方,封御南在洗漱间外放了一张小板凳,将要穿的黑色衬衣和束带摆在椅面上。她咬了咬唇瓣,像是在下什么决心;然后垂眸走过去,把所有衣物,都轻轻摔到床铺之上。喻沅芷俯身拉开自己的行李箱,翻找拿出最修身的酒渍丝绸红裙。光滑的面料顺着白皙无暇的肌肤滑落,她对镜整理好裙摆和耳坠,精致的锁骨勒着两根细细的肩带,似乎微微用力,就能留下一抹突兀的红印。易折断的美感。水声渐歇。喻沅芷坐在床铺上,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椅面上摩挲。“沅芷。”男人沉澈的声线穿过浴室门,“我的衬衫是不是落在床上了?”“……嗯。”喻沅芷指骨微微攥紧,死死咬住樱唇。“帮我拿一下,放在椅子上。”封御南离开门口,接着浴室里传来剃须刀的电动声。他现在应该站在水池前,背对着门。喻沅芷深吸一口气,赤脚站起,往洗漱间走去。瓷白的小脚落在地上,几乎没有发出响动。她轻轻拉开浴室门,里面水汽弥散,镜面上也满是雾气。她快速轻手轻脚阖上门缝,踮起脚尖,向正在剃须的男人走去。喻沅芷纤长的睫毛微颤着,双臂缓慢而坚定地环住封御南的腰腹。严丝合缝。“啪——”还在运动的剃须刀瞬间滚落在潮湿的瓷砖上。敏感的腰肌细致贴合上令人惊叹的柔软,甚至有挤压的触感。封御南浑身就像触了电般,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他立刻反应过来,一把拉开她的手腕,紧紧闭上眼往花洒下避去。刚刚那个触感……封御南不愿再去回想。“你……”男人喉结拼命翻滚,压抑着情愫,“把衣服穿好。”喻沅芷闻言淡淡垂首——酒渍红裙里,并未着一物。她沉默地走近,直到走到他身前,微微踮起脚尖,卷翘的睫毛不安地轻栗着,樱唇轻啄上男人的喉结——再轻吮。封御南蓦然微颤,喉间溢出闷哼。他用力拉住女生纤细的手腕,一贯清冷的眸色中,已染上欲焚的炙热火光。“你在干什么?”他嗓音沙哑,“想清楚。”“不要拒绝我。”喻沅芷抬起水汪汪的杏眸,声音温软,甚至带了一丝祈求。她伸出指尖,拉开男人身侧的花洒开关。热流从头顶倾洒而下。水汽氤氲的浴室内,喻沅芷被男人抱着坐在不锈钢的花洒开关上,在他的轻吻间,身体不时微微轻颤。她仰头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的瓷砖,樱唇中溢出破碎的□□。直到瓷白肩头上的吊带随水流滑落——封御南眸色暗沉,一瞬不眨盯住眼前的美景。喻沅芷深沉喘息着,嘴角软糯糯翘起,替他拨开额前被水彻底打湿的碎发。“来吧。”“轰——”封御南只觉得脑海中那一根名为禁欲的弦,被彻底挑断。无影又无踪。“会疼。”他低下头,动作微顿。“我不怕。”因为刚刚的抚摸身体还在余颤,喻沅芷环住他的脖颈,她低下头,粉嫩的唇舌舔舐男人侧脸的伤疤,“你疼吗?”封御南闻言再也忍不住,强硬舒展她的腰身,吻上那一处柔软。喻沅芷蝴蝶骨撞到铁杆上,脚趾蓦然蜷缩起来,她无法抑制的娇喊出声,细腰向后弯曲,弓成最皎洁的下弦月。然后是攻城伐地,彻底崩溃。第一次是在浴室镜前——喻沅芷手掌撑在布满雾气的镜面上,被涤荡成任意的形状。她失神地喘着气,像小猫一样呜咽哭泣,再缓缓下滑,最后无力地落在男人僵硬的怀抱里。最后一次是在落地窗前——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所有力气,及腰的长发濡湿在腰背。等喻沅芷迷迷糊糊反应过来身处何方时,她看着窗外高楼屹立,从脖颈到脸颊都涌上烫人的潮红,明眸泛着潋滟水光,委屈巴巴地瞥向身后的男人,似乎下一瞬就要砸下泪来。喻沅芷又不敢用力在他背部留下印记,只好用手指不停戳他的腰窝。封御南闷哼一声,俯身吻上她纤白的脖颈。然后是更凶猛的荡漾。分不清彼此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