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想上学(14)时代的潮流
2020年6月7日第十四章·时代的潮流楚志刚把朱洁抱到行刑室,给她看rou畜。 朱洁还以为要杀自己,很紧张,没想到楚志刚说:“这是今晚的晚餐,我们一起来杀她。”朱洁愣住,说:“怎么一起杀?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妳杀。除非等我伤口愈合,妳去给我买来四肢义肢,我才能帮上忙。”楚志刚微笑说:“谁说现在妳就不能帮忙了呢?我现在cao她,妳来吸她的奶头。”朱洁说:“好吧。”于是情侣两人一起合作着jianyin了舒兰娟。 虽然舒兰娟觉得酸楚憋屈,却也被弄上了强烈的高潮,两次。至少她被楚志刚捅破了处女膜,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这种酸楚憋屈的心情,似乎反而让高潮更为强烈,甚至让她有些上瘾呢。 这时候,楚志刚在她脸上擦干净了湿漉漉的大jiba,对朱洁说:“该宰杀了,妳来杀。”朱洁吃了一惊,说:“妳说什么傻话,我没有手脚。”楚志刚笑说:“咬脖子呀,我帮妳按住。”朱洁白了他一眼,说:“真会使唤人。”楚志刚把朱洁放到地上,又把rou畜按倒,令其趴在地上,把她的脖子凑近朱洁。 朱洁无奈地去咬了。而一旦咬上,她就很认真地嚼下去。 其实她有丰富的杀人经验,而且是相当瘆人的杀男人经验,活活把仇人咬断喉管的事,也干过两次。 rou畜姑娘舒兰娟很顺从地忍耐着。 人的咬合力比四肢力量还要大,牙齿也是人体上最坚硬的部分。 不一会儿,温热的鲜血涌进了朱洁的口中,咬破的气管也开始发出嘶嘶的泄气声。 舒兰娟忍不住挣扎,楚志刚把她死死按住,朱洁也不放开嘴,在地上被舒兰娟拖着滑动。 不知不觉,三人从行刑室的这一头滑到了另一头,三个人都大汗淋漓,良久之后,舒兰娟才停止了一切抽搐。 朱洁张开嘴,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楚志刚用行刑室附带的皮水管冲洗了朱洁的脸,冲洗了地上血水。 然后,他拿起旁边刑具架上的手机,调出刚才行刑室里的摄像头画面,给朱洁看。 朱洁苦笑着说:“妳高兴就好。”不过,她难以按捺内心的振奋、情绪的高涨,视频上自己的杀人英姿也让她喜欢。 刚才她体会到了自己的强大,合弓纲动物利齿的强大,原始野性的强大,压制残杀弱小的强大,暂时忘记了残废的郁闷,当然,这种强大是与男友联合起来才能达成的。 同时,她也清楚地领会到了男友想要传达的另一层意思,就是想要和她肩并肩地去共同面对今后的风风雨雨,相互扶持。 在男友分尸烹饪的时候,她靠坐在旁边灶台上,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嘴角含笑,想:“这个男人为了骗我喜欢他,也太花心思了吧。”八月十九日,朱洁的屄里空虚燥热越发严重。 她本来性欲就很旺盛,不仅有天生的因素,而且也因为身体早早就被强jian犯们充分地开发过。 被解救出来以后,她明明性欲旺盛却不肯给男人cao,是因为心里的压抑扭曲达到了极致。 女人的价值是被cao,而她不肯给别人cao,既是因为怕被男人拔rou无情,也是因为她在底层潜意识里深刻地否定了自己的价值。 她被抛弃的次数太多,被否定的次数太多。 在福利院里、她就每天花很长时间手yin,虽然没有手臂,但可以蹭桌角。 被接上手臂义肢以后,她还自学开发了义肢全自动手yin程序,使得义肢可以像触手一样随机抚摸身体、玩屄玩屁眼,不需要她自己cao控。 这个全自动手yin程序成为了专利,现在也成为了义肢厂商的出厂标准软件的一部分,不过专利收益她全部都捐给福利院了。 她宁可一天不吃饭,也不愿一天不手yin。 可是到八月十九日,她有整整一个月以上没能手yin了,身体深处难受得彷佛连内脏都在渐渐溶解。 在这一天晚上,在楚志刚陪她看综艺的时候,朱洁终于鼓起勇气,说:“妳最近真的没有cao妳老婆吗?”楚志刚说:“没有啊,我所有时间都用来陪妳。”朱洁说:“那妳……妳的性欲怎么满足?”楚志刚说:“宰杀rou畜的时候会cao她。”朱洁说:“那才一个月两三次而已,其余的时候呢?”楚志刚笑说:“手yin。”朱洁说:“我没见过妳手yin。”楚志刚说:“我躲起来撸的,怕唐突了妳。妳想看吗?”朱洁撇嘴说:“每天给我看大jiba,倒不怕唐突了我。妳想手yin的话,就在我面前手yin就可以,也省得幻想我的裸体,可以直接视jian我,作为配菜。”作为猎奇海豹女,朱洁还是很自信能引发男人兽欲的。 因为楚志刚和她一样什么也没有穿,所以很自然地就握住了大jiba,轻轻撸动。 他的另一只手时而熟练地搓揉卵蛋,时而敏捷地挑逗宽阔胸膛上的男性小奶头,呼吸则渐渐粗重。 亮晶晶的透明前列腺液从他的guitou前端冒出,源源不断。 朱洁想,没想到男人可以冒出那么多yin水。 楚志刚对自己jiba的专注,展现出了男性的魅力。果然专注的男人不会太难看。 朱洁嘴角含笑,说:“我讲个故事给妳助兴吧。很久以前,有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她的双臂还在,双臂是在十二岁的时候才被砍掉的。这个四肢健全的平胸小女孩呢,被她的亲生父亲强jian了。 “她很讨厌这种事,就去找好朋友哭诉,这个好朋友也个十岁的小女孩,是她的邻居。好朋友去找她爸,让她爸报警。 “她爸带着两个小女孩去了派出所报警,脱光了受害者小女孩的衣服,给警察看身上的淤青伤痕,扒开她的小嫩屄,给警察看jingye,问jingye是不是可以取样。 “警察爱答不理地说,不用取样,因为这种普通的强jian根本不犯法。那个邻居叔叔吃惊地说,不犯法吗?合法的吗?可以随便强jian的吗?警察说,妳以为呢?不要做法盲好不好? “邻居叔叔就按住全裸的受害者小女孩,掰开她的窄窄小屁股,把jiba硬塞进她的小屁眼里,说,这样也不犯法吗?警察说,不犯法。 “邻居叔叔就用力按住受害者小女孩的瘦瘦小身体,用力cao她的屁眼,很爽地说,屁眼真紧,早就想玩幼女了,没想到不犯法呀。同时问警察,真的不犯法?就这样都不犯法?警察很烦躁地说,真的不犯法,妳尽管cao。 “邻居叔叔就把受害者小女孩cao到了昏迷,旁边他自己的女儿都看傻了。 “第二天,他的女儿出来玩的时候,就告诉受害者小女孩,说报警当天回去以后,她爸也强jian了她。过了几天,邻居叔叔还带着女儿来到了受害者小女孩的家里,和她爸交换了女儿,随意玩弄。 “那天他们两个还同时双插了我的小屄和小屁眼,他们的jiba可真大,顶得我把午饭呕了出来,大概因为顶到了胃吧。哦,我说的不是我,是一个虚构的故事,一个假设的,十岁平胸小女孩的故事。”把故事听到这里,楚志刚呻吟一声,终于勐烈地射出了jingye。 他一下子射到了两米外的电视机上,好大一滩白浊jingye顺着液晶屏幕上流下,彷佛颜射了综艺美女嘉宾的脸一样。接着几股jingye也很有力道。 朱洁痴迷地看着,心想,他故意没有射在我的身上呢,居然在这种时候都坚持礼貌。 她故意嘟起嘴,说:“妳手yin得很爽吧?”楚志刚笑说:“是的,谢谢妳讲的故事。我最喜欢的就是有故事的女人,妳开始懂我了。”朱洁红着脸说:“人家只是想挑逗妳而已,并不是真的想对妳好,妳别会错意了!”楚志刚拿过纸巾擦拭jiba,笑而不语。 朱洁说:“可是我的性欲谁来满足呢?我连手yin都做不到。有个男人宁可手yin,都不肯用大jibacao我。”楚志刚惊喜地说:“妳想嫁给我了?我们今天洞房?”朱洁说:“没说想嫁给妳、跟妳过一辈子。我只是想说,一个不能手yin自理的残废女孩子,一个多月性欲得不到满足,确实很可怜。”楚志刚说:“那我帮妳手yin一下?”朱洁扭头不看他,说:“随便妳。”楚志刚就笑嘻嘻地把大手按在朱洁的浓密阴毛上,让她全身跳了一下子。 他的手指才接触到她的guntang屄唇,蜜液就大量地流出,在他的手指之间拉丝。 楚志刚的手指包裹着yin水,滑腻腻地摩擦她的屄唇、阴蒂、肛门外侧,偶尔伸进去一点,却只插入一厘米,浅尝辄止。 就这样在外阴爱抚着,偶尔插一点挑逗着,朱洁扭动着身体,好像性欲得到了一点满足,又好像被煽得更厉害了。 她咬着嘴唇,喘息着、哼唧着,倔强地不肯开口恳求男朋友摸得更深一些。 楚志刚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他想要有一个新的妻子,会带着她双宿双飞,会带着她到异国去,在不同肤色的人面前cao她,让全世界的男人羡慕他。 细小的爱抚挑逗,一点一点地堆积到了女性的高潮。 这样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深夜十二点半,终于朱洁哭着yin叫出来,从zigong深处喷出了guntangyin水,同样喷出了两米多,击打在电视屏幕上,居然和楚志刚刚才射出jingye的位置重合了。 她那海豹女的胴体在床上痉挛着,扭动着,屁股把床敲得咚咚响。 在卧室外,霜姐把捆绑塞口的六岁女儿抱在怀里,也把孩子手yin到了同样惨烈的高潮。 幼女从鼻子里发出的稚嫩呻吟,被朱洁那雌豹一般的全力忘我yin叫盖过了。 片刻以后,霜姐把全身瘫软的女儿抱到行刑室,给她松绑,让她睡下。 她笑着问女儿:“刚才的偷窥,好看吗?”小莉莉满意地点头说:“嗯,挺厉害的,不愧是我的爸爸。”……在同一个月里,霜姐比丈夫更忙。 八月三日,霜姐穿着高跟皮靴,以及低丹数的半透明黑丝袜,来到了郊外的断奶夏令营参观。 这个劳动主题的夏令营,是嫩芽小学牵头,好几家公立小学合办的。 身材高大、白发苍苍的单校长领着霜姐走进营地,只见在营地中央,上百个小学生在拿着铁锹挖大坑,用扁担把淤泥从坑底挑出来。 孩子们身上的体育服也满是污泥,场面十分喧闹。 单校长说:“这是一个真正要用的鱼塘,是真实的社会劳动。挖鱼塘的报酬由我们学校收下,可以用来购买教辅材料,发给学生们。”霜姐赞叹说:“很踏实呢。”单校长说:“和那种骗钱的夏令营当然不一样。”大坑中的孩子们,却有一小半人,手中拿的不是劳动工具,而是皮鞭,用来监工抽打那些劳动的同学。 单校长笑说:“这些拿鞭子的,就是已经没了母亲的孩子,我们的夏令营会有倾斜政策给到他们。不光挖鱼塘是有妈的孩子做的,妳看这些帐篷,也都是有妈的孩子动手搭起来的。”霜姐点头说:“体系化的歧视,考虑得很周详。”单校长说:“作为专业的教育工作者,至少得要有这个水平才行。妳看孩子们的脸。”霜姐注意到,被鞭打干活的苦命孩子们,愁苦小脸上大多被黑油笔写着字:“没断奶”、“垃圾”、“小屁孩”、“贱屄”等等。 单校长笑说:“油笔是我们发的,可以鼓励孩子们的创造性。”在烈日下,霜姐走得满身是汗,高跟皮靴更是捂脚,不过她穿成这样是故意的。 过了一会儿,午饭铃声响了。孩子们欢呼起来。 不过,夏令营老师们马上让他们分开列队,没妈的学生们先进帐篷吃午饭,有妈的学生们列队站在帐篷外面,晒着太阳,闻着饭菜香味,眼巴巴地等着。 等到没妈的学生们全部吃完,他们才能进去,还要替没妈的学生们洗盘子。 霜姐在帐篷里和单校长一起吃着教工餐,看到了这一切。 她对单校长说:“妳做得很好,应该奖赏。”于是她把今天穿在高跟皮靴里的原味黑丝袜当场脱下来,送给单校长。 单校长双手恭敬地接过,湿淋淋地捂在鼻子下,陶醉地嗅了一会儿,忽然又遗憾地说:“妳看,我们已经做了许多,但这一个夏令营也只能影响百十来个孩子而已。”霜姐笑说:“这难道还不够吗?每个学校都在努力呀。而且,植入断奶文化的大规模文化产品也快要上线了。”单校长惊喜地说:“真的?那我一定强制学生们观看,并且要求每人上交五百字观后感。”……八月,有影响力的文化产品开始了整齐划一的风向指引。 有一个国民级的幼儿动画,里面主角的mama已经是连播九年的主要角色,在八月初的这一集里迎来了宰杀。 因为是面向幼儿的可爱版简笔动画,所以没有过激场面,只是大家给mama做了临终祝福,然后mama走进了学校,主角家人朋友都在外面等着,直到mama的安详头颅被捧出来。 这也是九年人气角色的落幕。 又有一个面向青少年的玄幻动画,男主角从一开始就是冷傲孤儿,是早已断奶的坚强孩子。 关于他的母亲,本来是没有任何设定的,在最新的一集里,突然补充了关于他母亲的设定。 男主角趴在女主角的裸背上,对女主角回忆了自己襁褓时,mama为了保护自己而战死的场面。 画面上清晰地展示了那个丰满年轻女性穿着比基尼铠甲,手持金光圣剑,摇摆着雪白屁股,冲向敌人,在冲锋路上被恶魔漆黑光刃斩首,但无头的娇艳身躯依然甩着大奶子向前奔跑的壮丽景象。 正是那个mama的一腔热血泼洒到敌人眼睛里,才让敌人的行动一窒,给了队友与强大敌人同归于尽的机会。 而穿着低胸法师袍的女主角回过头,高兴地说:“我的mama就是那个同归于尽的战友,躲在一个女英雄背后,抱着炸弹冲上前。原来那个女英雄就是妳mama呀。”说到这里,十七岁的男女主角热烈地接吻,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可以更好地一心同体拯救世界了。 在一个网剧里,有个又帅又坏的浪荡富家子,屡屡伤害青春贫穷女孩子的感情。 到了八月的这一集,突然他在老宅阁楼里捡到一张光碟,里面有一段激情jian杀视频,子。 是穷家出身的母亲作为rou畜来到富豪家,让富豪家品尝了她的美味人rou,才答应她的临终遗愿,把自己收为养子的。 从这一集开始,浪子回头一百八十度,明白了自己其实也是穷人的血脉,开始对穷女孩们多方回护。 这使得他的人气暴涨,粉丝们都说,他这个二十多岁的任性小伙子,从这一集开始才断奶了。 又有一个正牌的大制作现实主义电视剧,在这个月的剧集里直接展示了一个母亲把自己的rou体捐赠给学校,使得女儿懂事了许多,从此认真读书的情节。 这和各个中小学所推行的现实政策已经没有区别。 剧中的女儿直到八岁还在每天喝mama的奶,mama把奶水挤在保温杯里,让她带到学校去喝。 mama被宰杀了,她才在字面意义上断奶。 在电视剧的拍摄过程中,真实地宰杀了一个人人皆知的熟女女明星,也是现任的最高电影学院校长。 她那人生初次全裸出镜的冻龄细腰好身材,她那腰斩爬行五十米的老戏骨真实演技,她被宰杀前对学生们上的最后一课,都霸占了数天的热榜……上述这些精准定制的死妈剧本,都出自霜姐的亲笔。 又有一部古代艳情,因为里面有主角母亲为主角换法宝而舍身饲虎的标准断奶情节,于是突然成为了“被遗忘的”文学名着,还有专家学者站台,刷爆朋友圈。 这却是连霜姐都看懵了。 她本来没想到能请到那个级别的专家,毕竟这部古代艳情的文学艺术水平只是三流。 实际上,专家不仅被请来了,而且还没有节cao地把三流硬吹成了一流名着。 看来meimei集团等互联网公司是不顾一切地拿出了真正的实力,断奶文化的狂飙已经脱离了霜姐自己的掌控。 动物园集团还懵懂着,蹭热点推出遗产礼盒、断奶礼物活动,吸引成为学校rou畜的家长mama们购买,作为遗产赠送给断奶的孩子。 他们高高兴兴地为自己的中坚用户们准备后事,都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八月十二日,霜姐去了儿童妓院“幼苗园”,妓院老板陶静请她在接合部办公区域喝茶。 两人亲切地全裸对坐。 霜姐笑说:“最近忙吗?”陶静苦笑说:“忙得昏天黑地,孩子们都像中了邪。”霜姐高兴地说:“真的?”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获取关于断奶文化在儿童之中传播效果的第一手资料。 话音未落,就有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哭着跑进来,手里捧着一兜子塑料碎片,说:“陶老师,他们……们把mama买给我的机器人模型给摔烂了。”后面门口还有几个同龄的女孩子探头探脑,小声说:“活该,多大的人了,还满口‘mama、mama’的,我们是在帮妳断奶。”陶静起身,严肃地说:“妳们做得太过分了,以后不许这样。”那几个瘦猴似的平胸小女孩吐吐舌头,跑掉了。 陶静叹了口气,从办公桌里拿出胶水,对小男孩说:“妳在这里把机器人粘起来吧,等一下我也会和妳一起粘。下次别把这种宝贝东西带来补习班了,不安全。”小男孩抽泣坐下,开始拼装机器人。 这边刚安抚下来,又有一个女孩子沉着脸敲门。 陶静说:“请进。”她才进来。 这个女孩子约莫十三四岁,男式短发,光着身子,阴毛稀疏。 她低头嗫嚅着说:“老师,我今天不想接客了,嗯……身体不舒服,例假提前了。”陶静说:“哦,好的。妳真的不舒服?让我查一下妳的例假表……竟然提前了十七天?要不要去医院?”女孩子忙摆手说:“不用,不用。”陶静说:“真的?过来抬腿给我看一下妳的屄。”女孩子突然哭了出来,说:“其实,其实不是例假提前,是她们不许我接客,说我没断奶,不够成熟,不能满足客人……”陶静皱眉说:“都是谁对妳说的?”女孩子说了几个同学的名字。 陶静正色说:“别听她们瞎说,女孩子都长着屄,都能用,生来就是用来挨cao的,妳也一样。我可以给妳安排客人。”女孩子说:“不了,我不敢……要是她们永远不肯和我做朋友了该怎么办……还是等我断奶了,再接客吧。”陶静再次叹气,说:“好吧。别气馁,她们能断奶,妳也能。”旁边拼着机器人的男孩也赌气说:“我也能断奶,我明天就要断奶给他们看。”霜姐欣慰地笑了。 如果是她自己的女儿被这样欺负,她一定会心碎,还会怒发冲冠。但是别人家的孩子,她才不管。 她笑嘻嘻地,低声对陶静说了自己的断奶文化与努力。 陶静吃惊地说:“原来都是妳搞的鬼。我在宴会上亲眼看妳跟那个实验小学校长说了半天,可也没想到妳可以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我越发崇拜妳了。”她继续问了一些计划细节,霜姐一一解答。 陶静转了转眼珠,嘴角微微上弯,说:“那样的话,孩子之间的欺凌问题根本不算什么大事,我们这个行业有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