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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的委屈样哈哈大笑起来:“没事儿,你是早期,还有的治。”而另一边,闫盼晴把白尺压在墙角,勾着嘴角:“小白痴?你纹的什么呀?纹在哪了啊?”“不给你看……”话没讲完,眼前人就已经准备上手把人扒个精光:“就给我看一眼嘛,又不会少一块rou。”“你流氓!”“嘿,我流氓的样子你还没看到过呢!”闫盼晴舌尖舔唇,色.眯眯的眼神做出一种狼要吞羊的气势,故意逗她。把她按在床上,“是不是也纹在锁骨上了?嗯?”“哎呀,盼晴,你能不能别闹了,白叔临走前是不是嘱咐过我们,小白的手刚拆了石膏,现在还处于非常时期,要我们帮忙照看。你倒好,尽在这儿添乱。”曲念念拉扯着将两人分开。结果三个人打作一团。阳台上的唐晓堵耳朵......吵死人了。时光荏苒。新的生活从那个纹身开始,一切如旧。可你再仔细一点,就会发现,一切好像又都不一样了。曲念念慢慢察觉到,唐晓和闫盼晴变得乖起来,她们不翘课了,虽然还是经常走神心不在焉。可状态和之前那种醉生梦死,今朝有酒的感觉不同。闫盼晴开始学着管理自家的产业,听说她爹这次日本之行,拿下的那个温泉酒店的项目,就被她给撒娇要了过来。用闫盼晴自己的话来说,她就是在目睹了唐晓的惨状之后决定开始振作的。这样,至少爹妈日后离婚的时候,她能自己喂饱自己。虽然曲念念对这种天天抱着自家爹妈会离婚的想法不敢苟同,可盼晴开始要学着自立根生这一点,却值得钦佩。虽然……她的根早就植在了她爹那颗参天大树上。唐晓就更是离谱得超乎曲念念的想象。从前那个风流的唐大小姐,居然开始跟着她出入图书馆了?虽然……读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书,而且定力有限,二三十分钟就得出去溜达一圈,抽根烟,放松神经。至于白尺嘛,安城那边正式拍板,定了原创动画大赛的短片。开学是三月初,到十月份,他们还有七个月的时间,要完成一部4分钟左右的原创动画短片。从前期的人物、场景设计,Animatic(动态脚本:将文字剧本转化成动态画面),到Layout构图细化,再到原画,修型,动画,上色,合成,配音,剪辑。所有这一切统统要在七个月内完成。说实话,连季石武这种画了一辈子动画的人,都替这些孩子们捏了一把汗。动画中实现静止到动态,主要是靠人眼的视觉残留效应。由视神经的反应速度造成,其时值是二十四分之一秒。所以通常二十四张画面连贯播放就会在观众眼中呈现一秒的动态。这样的节奏,行内管它叫作一拍一。而现今中国还保存的传统二维手绘动画,绝大多数是采用的是一拍二的模式,即一秒十二张画面。折算一下,4分钟左右的小短片,大概要画4*60*12=2880张动画。而这还仅仅只是线稿的工作量。史乐童也提过用Fsh代替手绘,但是安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Fsh制作出来的动画多数是动作补间,均由电脑生成,快,速度确实是快。但是,绝对不是安城想要的动画。他有他的固执。这家伙原本就是个比白尺还顽劣的动画原教旨主义者。所以从一开学,白尺,安城,史乐童,和季老爷子,几乎是所有的空闲时间都埋在了工作室里。从前期创意开始。忙的热火朝天。几个人一下课就往抱着相机往南平区跑。晚上回来又接着画。曲念念怔得发现,宿舍里就剩她一个人……还停留在原地踏步了。书桌上铺满了各类证书的报考资料,考前突击。她侧目瞥了瞥窗外悬空的白月光。想做的一件没做,不想做的件件躲不过。那一刻,曲念念突然有点心慌了。*周末早晨。唐晓坐在床边,看刚从图书馆借来的,她最近大概以两天一本的速度,囫囵吞枣地啃了数十本诸如此类的。白尺眯眼还在镜子前面洗漱,昏昏欲睡。而从前总是最早起床的那个,今天却成了最晚的一个。“念念,起床啦。”唐晓在下面敲床板,“今天周末,不早点去占位,图书馆要爆满了。”结果上面的人懒洋洋的回了一句:“我今天好累,不想去了。”这倒是稀奇了。连白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咀嚼着满嘴的泡沫:“念念今天怎么了?可从没见你这样过啊。”“我也不知道,就感觉浑身没有干劲儿。”话毕,方才还端着书一本正经的人,突然一下子把自己挂在椅子上:“哎呀,我也装不下去了,他妈的,当好学生真累。”白尺叼牙刷,揉着眼屎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唐晓,你别diss人好学生,谁好学生天天泡在图书馆看的啊?”说着,把那本提溜了起来,凑到她面前摇摆。“你懂个屁,这叫世界名著,我陶冶的是情cao。”“呵!”“嘿,你什么表情?”“没什么表情。”白尺把世界名著扔回她的怀里,“就是想把你们大把空闲的时间都偷过来……我现在是忙的快喘不过气了。真怕再这样下去,我的左手比右手先废了。”说话的时候,两个铜铃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唐晓。上床的曲念念哀怨的叹了口气:“真羡慕你,你永远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像我们这些人,活着活着就没目标了……唉,小白,你等会去工作室,我们能跟你去玩么?”“要去你们去,我可不去。”唐晓抢声。丫头选择性装聋:“嗯?好主意,那念念你赶紧起床,一会吃过早饭,我就带你和唐晓过去。”……唐晓:“……”到的时候,安城已经在了。室内开着空调。他穿浅色的毛衣,正站在电脑面前打印人物的转面图。细长的铅笔像香烟一般别在耳朵上,背脊弓着。不厌其烦的跟在打印机的后面,一张张确认出来的东西是否无误。最后将所有的纸张落在一起,边缘对齐,食指和拇指指肚从耳边捻下铅笔,眼睑微耷,有些懒散,低头开始在一页页纸上标记写画。白尺一直觉得,安城骨子里的认真比他人长得还要好看。“你来啦。”他没抬头,只是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我昨晚加了个班,把人物的转面图都赶了出来,等下午季老师到了,给他审核一下,如果没问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