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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不灵活了。虽然知道那些都是军饷,但是那可不是一笔什么小数目啊便是像他这样刚得了整整四百万的银钱,也未免会觉得心痛不已。这西北如今处处缺钱,林汐拿走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一想到这些,他就默默地扭过头去。下属连忙问道,“大人,我们不继续看了”施堰拉长着脸,“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回去吧,还有一大堆公务等着我处理呢。”他一甩手,脚下生风立即没了踪影。下属忍不住看了一眼底下的情形,眼底闪过一丝艳羡,然后毅然决然跟着施堰走了。施堰是当真没什么空闲,西北眼下的事情很多,尤其是西北眼下没什么实干的官员,他甚至把邢锋都抓过来给他帮忙处理西北的事情了,只是一时之间,还是难以填上这个巨大的缺口。说曹cao曹cao就到,施堰刚回到施府,邢锋就立即匆匆忙忙地上门来了。施堰这些日子抓壮丁抓得多少有些心虚了,还不等邢锋开口,就连忙推却道。“我这里的公务繁多,邢大人眼下既然有空闲,帮我处理处理吧,你那里的公务也并不多吧。”邢锋却一脸焦急地开口道。“施大人还有心思管这些我的人今日来报,昨天夜里,有人夜闯大牢,把那女人给带走了”“什么”施堰几乎是立即就失态地站起身来,眼中写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如何会让人被带走那大牢里不是有重重卫兵把手的吗”“莫提了”邢大人说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很是难堪。“我今日过去才知道,那几个牢头昨夜里竟然起了酒瘾,居然全部喝得醉醺醺不省人事就这么让人给跑了”他说着都觉得颜面无光,按说这大牢本就归他管,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只恨不得把那几个喝酒误事的牢头亲手活剐了但是这时候说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现如今眼前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才能够把这件事情的损失降到最低去。“我已经把那几个牢头昨日接触过的人都拿下询问了一遍,他们说了一个人,我觉得比较可疑。”邢锋揉了揉眉头,让那个女人跑了,是他最大的失误,但是绝不代表,他处理事情的手段就不行了。相反,就是因为太行了,才会被施堰抓了壮丁之后,没什么空闲去注意已经有求死之志的那个女人。“谁”施堰脸色同样难看,他比邢锋想得更加深入。那个毒妇究竟还有什么价值,值得那些人冒险暴露埋藏的暗线,也要将她救走她到底还是不是他当年好友的女儿若是,她又怎么会和摩罗勾结又怎么取得摩罗这般的看重的太多问题在他心里头盘旋着,施堰皱着眉头,只觉得猜不透看不透也想不透。那个毒妇的身份,始终让他觉得心里有一丝顾忌。“施大人请看。”邢锋递给他一份口供,“我让人将那几个牢头全部铐起来问了一遍,有一个叫做王大牛的,他只说是想到过些时日便要和定亲的张家小女儿成亲了,心里头高兴,然后就买了酒去和其他几个牢头喝上几口。”施堰看了,只冷笑道。“这成亲还有一段时日,他早不买晚不买,偏生有人要闯大牢劫囚犯的时候就买,这里头肯定是有什么猫腻”邢锋点点头,“不错,我让人去查了查,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张家小女儿这个人,张家那两个老家伙承认了,他们是收了别人的银钱,让他们假装自己家里头有个相貌不错的小女儿,而且一定要说给王大牛做媳妇,他们拿了足足一百两银钱,自然没有不答应的。”这里头的事情也有数月了,邢锋只想想便觉得心寒,这些人到底为什么早早就布下这样的棋子那王大牛就是个牢头,若是那群人本来的目标并不是那施夫人的话,那么他们又是为了什么才会埋下这么一颗棋子只是稍微往深处一想,邢锋便只觉得浑身冷汗。这一次他过来,一来是为了通知施大人此事,二来,也是为了辞去身上的重担。虽然不知道那些贼人的目的何在,但是他的大牢,应该要好好整顿整顿了。施堰虽然可惜去了这么一个好帮手,但是那毒妇被人劫走,他心里确实感觉到十分不安,便还是答应了邢锋的请求,只将这份被摊回来的事务,又分了一半到了石曲的身上。反正石曲也不乐意做他的孙儿,既然如此,花了重金请来的,那就好好干吧被诸多公务压得第一次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的施堰如是想着。石曲没想到自己又要被摊上一堆公务,他眼下正盯着一份看似普通的公务看了半天,脸上的表情渐渐地凝重起来。这份公务看起来十分简单又普通,但是他不经意之下,却发现了里头的一个巨大的问题。这是一份关于西北近几年来,西北辖区所有税收的状况。起初他只觉得,那个女人果然心狠,竟然十税八但是看了一会儿之后,他渐渐地凝重了表情。找出来前面几年的税收情况对比一下,石曲心里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施堰被下属匆忙找到书房的时候,还觉得有些纳闷,当然不排除他心里那一丝莫名的得意。往日都是他找石曲,今日可算是石曲找一次他了不过,还没等他走近书房,迎面便飞过来好几份册子。施堰还算得上是身手敏捷,一边接住,一边不满地说道。“你这是在作甚未免也太失礼了一些吧”便是不愿意承认他这个祖父,还没得这样的态度“你先仔细看看,如今哪里有空说失礼不失礼的问题。”石曲抽出了点功夫,从奋笔疾书中分出了那么一丝丝的关心,然后不太满意地说道。这个施堰每天的脑子里都在在意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如今是讲礼节的时候吗他的表情从所未有的认真和严肃,这让施堰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连忙将这几本册子翻开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他看了数遍,还是不明白,“哪里有问题了”怎地他竟然没看出来石曲正好停下笔来,闻言,拿起手上的纸张吹了吹。“我们一共从那女人藏起来的地方,搜出来多少金银,你可知道”施堰怎么会不知道这笔钱他死死掐在手里,生怕哪天又让人给刮走了呢“你问这个作甚”施堰不明所以地直接说道。“调查。”石曲站起身来,然后把手里的纸张地铁了他。“你看看这个。往年西北不过是十税三,十年的税收是三百多万,一年的税收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