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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尖利。周围的小丫鬟也都是第一次听说,此时全都面面相觑。只有一个穿着秋香色春衫的丫鬟出声提醒道:“jiejie可千万声音小点,大爷确实是在屋里呢!若是惊动了怕就不好了!”麦穗却依然呆愣愣的,瞪大了眼睛,里面盛满了不可置信!因了那些年的姐妹情谊,自己跟着杨姨娘过了几年的苦日子,私下里还为着这个“姐妹”跟大太太对着干,可以说,现在姨娘能这么风光,至少有自己的一半功劳!没成想,到头来却换来杨姨娘这样的对待!她富贵风光了,却把自己给踢到了一边。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悲哀!“你若不信,尽管回砚园去问廖mama!看我有没有说谎骗你。”青苹看着她悲恸的神色,不为所动,像是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不虚一样,开口提起了廖mama!廖mama是东府管着人事的老人了,又是大太太身边的一把手。如今青苹把她都说出来了,可见这事就是真的了!不管麦穗信不信,反正此时在周围站着的小丫鬟却都信了。一个个花朵般的姑娘,心肠软,刚刚还拿喷火的眼睛仇视着麦穗,现在那眼神却都化为了同情。青苹却还嫌不够,添油加醋道:“我劝你啊,要是还要点脸面,以后就老老实实呆在芜绿苑,别再开口闭口找姨娘了!姨娘可不想见到你,怕是只要一想起你,都要觉得烦了。”这话说完,青苹甩甩帕子,显得极为嫌弃和不耐烦。麦穗眼圈红红的,怔愣了一会儿,转身捂着脸跑了。“青苹jiejie这话说的真绝,你看那麦穗,哭的多伤心啊!”一小丫鬟望着麦穗的背影,起了同情心。“你管她伤不伤心!她若是得意了,进了栖霞阁,有咱们的好果子吃吗?青苹jiejie这是在帮咱们呢!”另一小丫鬟翻着白眼,显然是对这滥好心十分不屑。……她们说她们的,青苹却丝毫未受影响,又重新走回了廊下,拿起丝线,开始打起络子来。“青苹jiejie,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姨娘真那样说的?”青苹听到这话,不禁眼睛闪了闪。“这样的话,我能会乱说?”青苹反问了一句。说完,她又微提了声音,警告道:“这事咱们知道就行了!那麦穗往常在姨娘多有脸面,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若是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姨娘再想起了她,把她调回身边来,到时候该哭的就是咱们了!”周围的小丫鬟全都了然。感情青苹是怕失去了大丫鬟的位置啊!不过能撵走麦穗,这事确实是对她们有利的,小丫鬟们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感激之意,她们也不耽误,连忙点头应了声是。青苹见她们的反应,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刚刚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麦穗眼泪泉水般涌了出来,她拿帕子捂着脸,小跑着出了琦园。一路上遇到不少的丫头婆子,见她这样,都拿惊异的眼光看着她。敬国公府是个规矩人家,对下人一向要求严格,行为这么出格的丫鬟,倒是少见。☆、第095章机会麦穗却只顾着伤心,对这些打量的目光通通视而不见。白氏说她是个没脑子的,果真是没有说错。这边青苹才跟她说了这些,她就想也没想,带着泪痕就去了春晖堂。春晖堂靠近前院,是东府当家主母处理后宅公事的地方,每日辰时初,白氏就会召集了府中的各个管事婆子来此回话,并安排一日各项事宜,发放各处对牌等。廖mama因是管着东府人事的,东府服侍着的丫头婆子众多,大事小事,总会有人来她面前讨个主意,因而,一天下来,廖mama倒是有大半的时辰呆在春晖堂里。今日也是一样。麦穗就肿着红通通的眼泡,一脚踏进了春晖堂内。现在已过了集中回事的时辰,因而春晖堂内的丫头婆子倒是不多,尽管如此,零星剩下的几个,见麦穗这样哭着跑了进来,十分的不成体统,也俱都露出诧异之色,面面相觑起来。这是哪处的丫鬟,竟这样大胆,敢来春晖堂里这样胡闹?堂内众人纷纷窃窃私语,猜测起来。只有廖mama坐在那里,不动如山,只眼神闪了闪,微微翘了翘嘴角,知道麦穗此时前来所为何事。麦穗跑进了春晖堂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只顾着抽噎,倒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春晖堂内众人见她如此作态,也从怔愣中回过神来。一个穿着管事婆子装束的女人,名唤林mama的,反应过来,尖声叫道:“没有规矩!真是没有规矩!春晖堂是什么地方,也容得你这样乱闯?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抓住她,把她给我拖出去!”边说着,边用手指了几个粗使婆子。众人得了令,也不耽误,两个身高体壮的粗使婆子快步走上前来,左右反剪了她的双臂,又用腿压着她的腿,把个娇娇小小的麦穗制伏的半点动弹不得。自始至终,廖mama都端坐在灯挂椅上,淡定的掀着手中的陶瓷杯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麦穗也顾不得伤心难过了,此时她被压制住了,慌忙直起上身,一边左右挣扎着,一边大喊:“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抓我!我没有错,我没有犯错……”左边的婆子见她哇哇乱叫,取出身上的帕子,窝成一团塞到了要塞到她的嘴里,却不防被她一下子咬住了手,虎口一疼,一丝血意渗了出来。“嘶——”周围的人见麦穗这样恶狠狠凶悍的模样,似是感同身受一般,不由都吸了口气,替那被咬的婆子捏了把汗。这到底是谁的人啊!可真够大胆的,竟敢在春晖堂里这样闹!连林mama的话都敢不听,连粗使婆子的手都敢去咬。“啊——”那粗使婆子被咬的疼了,慌忙松开另一只钳制着麦穗胳膊的手,蒲扇一样的大掌“啪”的一下打在麦穗脸上。麦穗的半边脸一下子多了个红红的掌印,慢慢地开始肿的老高。这里的动静闹得太大,吸引了不少的人来看热闹,外头闻讯赶来的丫头婆子一层一层,约有十多个。“好了!”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极大,堂中众人倒是一下子都被震住了,惊得忘了动作。正是廖mama的声音。廖mama在椅子上稳稳坐了那么久,对麦穗及两个粗使婆子的行为显见得有纵容之意,如今眼见得堂中众人闹得够了,闹得她满意了,她才开口喝止了起来。“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