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整个后院,只有邵含南的房间早早熄了灯,但她丝毫没有睡意,四处乱扫的眼睛亮晶晶的,心情低落又烦躁,脑袋里乱糟糟的,就好像有许多人一同与她说话,却一句也听不懂,忍不住的翻来覆去。 此时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闭,提起的神经想到一定是某个人时很快又松懈下来,她又翻了个身面对着墙。 帷幔外仔细听有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很快声音蔓延进帷幔,锦被的另一边被掀起,微微的凉风后紧随着一具带着炽热的身躯贴在她背后,熟悉的檀香气息混着微微酒气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安抚着烦躁的她。 “走开。” “今天不开心吗。”还知道她不开心?邵含南微微动了动身躯,没有吱声。 “是因为你哥哥的事?”,没有得到回应,江嘉容又继续问,“还是因为今天谁怠慢你了?”邵含南也说不上来,他说的都有,但又不准确,郁火在心头打转,焦躁的蒙住头,闷声闷气道,“你别问了。” 房间里安静片刻,江嘉容目光沉了几分,将她的另一侧身体扳过,面朝着自己,清楚的看到她睁大的眼睛,“有什么不能说的?嗯?不说出来怎么帮你解决?” 带着微微斥责的话像是催化剂,心里的某处防线逐渐塌陷,不耐烦在中带着几分委屈,“说给你有什么用?我娘不还是没留下来吗。”嘴一瘪,似乎语气在重些就要哭出来了。 江嘉容才明了,原来是因为邵氏夫妇今天没有多关心关心她,但是今天脾气要比以往都要大,不太可能只因为这一件事,但好歹愿意同他诉说了,没有多言,拥着她的力度又重了一些,低头在她的额上安抚的吻了吻,没有丝毫的情欲暗示,就只是在平分和抚慰她的负面情绪。 腰间的寝衣被揪紧了,不久时,胸前感到一片温热的濡湿,好像也渗透进他的胸腔里,他像哄小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脊,给她顺气。 仿佛受了委屈的小兽找到了栖息之地。 早上在一阵鸟语中清醒过来,缓慢的睁开酸胀的眼眸,心里的郁结经过昨晚的发泄消散了不少,只留下淡淡的痕迹,经过风吹便能消散。 只是小腹下面抵着的某个坚挺的guntang的某物,小脸一红,心里好像没那么抵触了,但是又碍于身份,她慢慢的往后挪,但是她又睡在里面,如果他不醒来她也出不去,所以只能尽量避开危险。 没注意到在挪动的时候冷空气灌入被窝里,江嘉容转醒,微阖的睡眼扫过小动作的邵含南,长臂一把揽过,又把她按回自己怀里。 小小的惊呼又半截被憋回去,“你怎么还不走?一会外面来人了怎么办。” 低沉的回答中含糊着睡意,“怕什么,你如今是江府的女主人,那些下人随你打发发卖,”顿了顿,“谁敢多言一句?”咽下那句杖杀了就行。 “我哪里做得了主,你还是让曼曼把钥匙拿回去吧。”放她这里,她始终觉得不安心。 “胡说什么,给了你也是她的授意。”没有心理负担的推卸了责任。在江府的书堂里,正在跟傅华卿学习的堂冷曼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傅华卿担忧的给她披上披风。 经过一夜的沉淀,她对面前人的心态变得微妙,将一些话藏掖在无奈的神色下。默认下这份重担。 没有过多对话,一只不安分的大手顺着寝衣下摆探上似乎有些变大的椒乳,拒绝的话还没组织好,娇吟已经快一步溢出口。 “你走....唔...啊”刚拉下男人的手,寝裤又被扯了下去,滑腻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痴恋的游走在她的大腿和腰臀间。 被江嘉容抚摸的红了脸,只手护在胸前,另一只怎么也挥不走腿上的sao扰。 “你不要一大早就发情....”她欲挣离情欲的漩涡,江嘉容当然不肯放过她,现在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时机。 大手出其不意的触上隐晦之处,指尖上立马覆上晶莹的粘腻,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邵含南的侧颊上,呼吸喷洒在她红透的耳尖上,“你都想要了我怎么能拒绝呢?” 自己羞赧的闭上眼,柔荑软软的贴在江嘉容炽热的胸膛上,不可否认,她动情了。 也意外的敏感,江嘉容的手指还没刮蹭深入,蜜液一股一股的涌出,隐秘的空虚从小腹蔓延向下,努力克制着涌上来的情潮,无暇顾及自己一声声娇喘不受控的飘荡。 抗拒情欲又渴望的冲突间,熟悉的guntang的巨物沉入自己体内,被填满的快感几乎要逼她尖叫,xiaoxue满满涨涨的,不需要动作,她都难以抑制的哭了出来。 “你是水做的吗,不仅下面水多,上面水也多。”江嘉容不得不停下动作,伏在她身躯的上方,在她耳边咬牙喘气。 今天奇怪了,是因为白天做的缘故吗,还没动作邵含南很快就高潮了,他生生停住动作,不断亲吻安抚她,待她终于歇了下去,身躯不在僵直紧绷,才捞起她失了力的双腿冲撞起来。 光怪陆离的白影在释放完后渐渐淡去,迷离失神的眼里只有与自己交合的男人,每一下都重重撞在自己最敏感的区域,心跳不由得加快,心里竟一闪而过一个荒唐的想法,又马上摒弃掉。 锦被将二人的身下的动静掩盖个七七八八,但还是有些稍微大的动静顺着门窗间的缝隙传了出去,站在房屋侧边的兰翠惊讶的捂着嘴,她也察觉到老爷和少夫人之间的不正常,但亲眼所见又给她另一种打击。 “不...要了...等下...要被人发...现了。”邵含南呜咽着,话语都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下的床褥已经湿嗒嗒的了,大腿根也很酸了,她口干舌燥的不断的咽口水。 盖着被子做,江嘉容也出了一身的汗,早已分不清是二人谁的了,狠狠的冲刺了几下,伏身堵住又想尖叫的邵含南的嘴,扶着她的腿根深深的射进去一股股的浓精,“怕什么,外面有人守着。”低沉沙哑的嗓音如浸了酿酒般醉人,至少醉了邵含南,“今天没什么事就多休息休息,有什么要紧的事交给管家做就行。” “你快走吧,我知道的。”她缓过来精神,忙不迭的推开紧贴她的男人,便是知道自己心意的转变也不想被人诟病,他们的关系最好永远不要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