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5
负责,又不用担心暴露身份,她的脑袋为了不折腾疯,开始使劲地出歪主意。“陛下,你还好吗?”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鹤担忧的声音。他刚才想来想去,现在陛下身边无人,他如果离开总觉得不安心,特别是刚才云莫深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令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靳长恭更觉得现在下身已经是春水泛滥,她忍不住想叫他赶紧滚进来,然后她再将之扑倒,再OOXX,OOXX一千遍,一千遍!可是,那该死的理智总是在提醒她,你丫的必须冷静下来,那人是你的军师,是你的属下,是用来仗,不是用来暖床的!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成年啊!不过她的欲望却在蛊惑她:何必忍得那么辛苦呢,那个人既是你的属下,也可以替你暖床不是吗?物尽其用,有什么不对?现在他脑中的理智跟欲望在打架。“寡人——没事,你别再来打扰寡人了!”终于,还是理解胜利了,它在她临近黑化的边缘苦苦地将她拉了回来。鹤虽然觉得陛下声音有些奇怪,可是她已经放话了,也许她有办法解决吧,于是他犹豫半晌,慢慢地离开了。擦!鹤一离开,靳长恭就后悔地想撞墙,挠墙,让你装圣母,让你装圣洁,让你苦逼地硬扛,现在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她度妙如日,她一身都汗湿透了,可那难受劲儿却一点都没有缓解,她气吁喘喘。没有办法,靳长恭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一个暗柜处,她记得里面应该有私藏着道具的,果然她汗满面脸后,从里面翻拿出一个,令万千少女都羞射的东西。“MD,既然不能找男人,咱就自力更生吧!”拿着那个“巨大”靳长恭含泪咬牙。“陛下~您怎么样了?”这时,门被外面“啪”地一声打开,可见来人有多着急多慌张,多不顾礼数,那是一道十分美妙的声音,至少现在靳长恭只觉一听他的声音,就有一道电流从她的尾骨一直酥麻到指尖。不管了,既然上前又送了一个男人过来,她这下只要是一个雄性她都决定必扑之,靳长恭红着眼狼性一闪而过,一脸欲求不满,拿着“巨大”凶狠狠愤然转身。可是一看到门边的众人,她就傻眼了!不过同时,他们也同时傻眼了!怎么回来,什么时候门边站着那么多人的?!花公公、契,震南震北,还有离而复返的鹤,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sao包乐绝歌,夏合欢还有夏悦两兄妹……噗~靳长恭想喷血,她是想要一个男人,可不是想要一来就NP这么重口啊,还男女都有!而门边前来探病的众人,在看到靳长恭那通红的双瞳,里面是满满的欲望不满,她此刻脸颊酡红,媚眼如丝,刚才转身那气势汹汹一眼,像一只随时扑上来的饿狼,饿慌了准备逮着猎物就想吃“rou”,此刻她那双玉手正用力地拿着一根依旧能够让万千少女,或者现在是少男、处X男都同样能够脸红心跳的“巨物”。他们眼瞳有一瞬间都撑大了一下,明显吓了一跳。嘶~靳帝这是什么造型,不!不对,她拿着哔——这是准备干什么?!不是传言她跟太上NG受了重伤吗?为什么他们看到的却是她正“性致勃勃”?看他们统统便木雕一样僵直地站在门边,瞳孔放直地盯着自己,靳长恭手一颤,十分淡定地轻轻放下“巨物”,唯恐惊动他们,再十分淡定地垂下头,她的脸皮一直很厚的,她不相信她脸会红辣辣地烧,她十分地淡定地想挖一个深坑,再十分淡定地跳进去毫不犹豫地自己埋了!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群草尼妈疯狂奔腾地跑过,耳朵通红,隆隆作响,牙邦咬得紧紧的。这下脸可算丢大发了!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难受得很想扑倒他们啊!☆、第二卷第一百章排排站第一百章排排站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群草尼妈疯狂奔腾地跑过,耳朵通红,隆隆作响,牙邦咬得紧紧的。舒骺豞匫这下脸可算丢大发了!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难受得很想扑倒他们啊!可是——她此刻有些恨“可是”这两个字了。即使她想扑也得扑得下手才行啊,一来就给她来一群,群cao啊,她啃得下口谁啊?!双方凝噎,久久无语。靳长恭唇红似血,一张俊美的脸似染上胭脂,似怒却嗔的目光,竟散发着一种妩媚窒息的美,看得门边的众人一愣一愣的。靳长恭握紧双拳,一掌刮过床帷荼蘼花熏帐,像负伤的野兽冲进去,将快要爆发的兽性小宇宙强行忍耐着。可就算她意志再坚强也抵不住身体被摧残,她只觉胸膛被气流冲击一阵气血上涌,喉中腥甜,一个没有忍住,再次“噗——”地喷了一口鲜血,软身倒下。此刻地上的血已经红得发黑,带着一股寒意。“陛下!”花公公、契、鹤与震南震北全部大惊失色,纷纷像弩放强箭疾速挥开床帷,冲到她身边。花公公毫无疑问是最近到达,他将跌落滑倒的靳长恭慌乱,无措地抱在怀中,觉得有万千斤压在他胸口,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爆裂了,揉碎了。“陛下,您怎么样了,陛下,震南,快去请太医!”他转过头,狭长的凤眸滔天巨浪。震南从末见过花公公这样失去理智的急躁慌乱,唯唯诺诺点头,立即像火烧屁股冲身出太医院。可怜的大宗师,这一次看到这样失控的主子,的确有些被吓着了。而夏合欢兄妹也被靳长恭猛喷一口鲜血的模样吓怔了,却在听到花公公着急的嗓音后,很快就彻底清醒了,一前一后也立即上前去。乐绝歌冰肌玉肤,一双细长的桃花眸微眯,比起其它人的慌张,他却冷静异常,举步落于人后,他路过一处,垂睫看着地上的那一大摊血渍,似有疑虑。这血的色泽的确怪异……“陛下,您醒醒,你怎么了?”鹤想上前,却又不敢,身子绷得紧紧的。契瞠直眼睛,好张刚毅棱角分明的俊脸全是紧张与小心翼翼。花公公扶住靳长恭双臂,有些颤抖地拭去她唇边的血渍,紧声道:“陛下,您醒醒~您醒醒,是奴才,奴才回来了。”靳长恭神智彷佛一下,然后眯了眯眼,瞳孔有些涣散地睨向他,轻轻道:“难受……”仅吐两个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