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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嘲一笑,“倒是越发懦弱了。”“不是懦弱!”侍书咬了咬唇,“为心爱之人担忧,绝不是懦弱!”云宣巍轻笑一声,“那你说是什么?”“是希望她一切安好,恨不得以身相替她的一切痛苦,甚至愿为她而死,这是太过在意!”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咳咳,沉迷618剁手☆、第61章“太过在意……”云宣巍呢喃一句便让侍书离开,之后彻夜难眠。而月下圣山之中,卫云倾睡倒是睡的不错,只是半夜被人吵醒。“月下人?”卫云倾一把拉住准备出手的段鸿,“跑!”段鸿企图握住她的手,不过犹豫半天还是没动,只疑惑道:“那群人殿下一个没留,为何不动他们。”他们指的自然是背后如恶狗穷追不舍的月下人,卫云倾脚步不停的同时还得空回头看了眼,回道:“你莫要忘记,这里是月下国。”卫云倾可称嗜杀却绝不滥杀。一伙人一跑一追的,足足追到了天亮,微黄的晨光下,卫云倾看见了一座与众不同的冰山。不似其他荒芜,山脚周围,一座座奇异美丽的房屋坐落其上,似冰雕成。卫云倾却未欣赏这稀世美景,她眼中只有房屋之后的高山,因为这绝对是真正的月下圣山。取冰龙琥珀,越快越好。卫云倾提气飞跃过拦路的一行人,未做半点停留,甚至未管身后袭来的兵刃,只一心急速上山。段鸿虽觉得应该趁早解决追踪者,但还是不发一言尽力跟上卫云倾。而就在卫云倾踏上顶峰台阶看见顶峰圆台上的白发老人之时,她身后所有的月下人都停了下来。一男子越众而出,冲老人恭敬道:“圣者,此人未杀一人,也未攻击一人。”老人这才睁开眼,目光探究看向卫云倾。他嘴唇微动,相隔数米,苍老的声音却似在卫云倾耳边响起。‘为何不动手?’千里传音?还是传音入密?不过无论哪种,如今都和顶尖高手一样,只存在与传说中……这么一想卫云倾全身紧绷起来,做好了随时应对的准备,面上倒轻松笑道:“因为我知道您在这,对月下人动手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老夫不认得你。’“您确实不认得我,可您应该认识卫国缥缈谷的现任谷主。”老人前一秒还超然物外,让人觉得他下一刻就能羽化登仙的模样,听见卫云倾的话却当即变了脸色。“他来了?”老人的语气和神情都太过复杂,有怀念,有喜悦却又似有恨意。卫云倾一时也分辨不清,从怀中掏出了谷主写好的信,“谷主在圣城,这是他给您的信。”看着信封凭空朝老人飞去,卫云倾眼皮猛地一跳。隔空取物……尽是些传说里的东西……那边老者看完信后便沉着脸将信销毁,卫云倾眨眨眼,心中腹诽:‘老谷主这是好心帮了倒忙啊。’“他将我月下圣物传入了云国,如今又传入了卫国吗?”卫云倾一听便明白老谷主不愿提及的当年误会为何了。“您以为是谷主将消息传入云国的?”“当年我视他为挚友,甚至带他来我月下圣地!可他呢,没过多久就将此事宣扬的云国人尽皆知!”现在的老人哪还有半点仙风道骨的样子,怒意与怨怼完全无法压制……心上人手中的刀,比旁人痛了成千上万倍。可老谷主不是会捅刀之人。“谷主为何要将月下之事宣扬?”“为了他能悬壶济世,为了他的医者仁心,便害我月下!”卫云倾抬眼凝视老人,“您问过谷主吗?”“……什么?”可在如此寒冷之地只着一身薄衣,可不是什么耳目衰弱的老人,卫云倾便只当他听清了继续道:“您是不敢问吗?怕他说真的是他做的,您作为月下圣者便不能再放过他……可谷主每次说起您都极其愧疚,问及当年之事也不说,我当时还当他是不愿说,现在看来,谷主或许也根本不知您为何离开他……您不觉得这样很不公平吗?”她这一番话,完全说中了老人的心事,可他也早过了会恼羞成怒的年纪。只闭眼沉思片刻才又睁眼看向卫云倾,“你是一等,却比老夫当年年轻,我允你一个要求,兵器,武功,或者是老夫的指点,拿到后回去吧。”“冰龙琥珀?”“除此之外。”行吧,她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我只想要冰龙琥珀,其他的……”卫云倾看见段鸿突然想到,“请您将这个男人打晕,再派人安全护送出月下国,不要再让他回来。”“殿下?!”“好。”段鸿只来得及扭头,便觉一阵寒风袭来,当即失去了意识。老人差人将其待下去后才看向卫云倾,“你一定要冰龙琥珀?”“对。”“希望长生不老以冲击传说的顶尖境界?”“不,为了救人。”“救人?”卫云倾轻笑道:“为了救我心尖上的人。”老人沉默片刻,随后起身朝卫云倾招了招手,待其走到身边后指向身后山谷,“从这下去,便是冰龙栖息之地,可你拿不到冰龙琥珀的。”“凡事试试才知道。”卫云倾说完一跃而下,身形眨眼消失在浓厚的白雾之中。“圣者,您真让她去了?”老人目光悠远注视无边白雾,“她是一等中品,你觉得她能拿到冰龙琥珀回来吗?”男子摇了摇头,“当年您也是突破顶尖才取到冰龙琥珀的。”这冰龙琥珀确实是月下的圣物,如此说来,这产冰龙琥珀的冰蛇却算不得圣兽了。只是它极难对付,久而久之,月下之人便对其生了敬畏之心。而这成为圣者的条件,也是取得冰龙琥珀。老人喟叹道:“可当年我并不想当这个圣者,她却是真的想救人。”“圣者觉得她能活着上来。”“去准备吧……”老人神色淡淡,说出的话却带着无形的杀意,“她能活着上来,可决不能活着下山。”……这山谷也不知多深,又有白雾阻挡视线,卫云倾也不会蠢到直直落下,而是每隔一段贴上山壁。这里称之为山,可就是一块巨大的冰,无植物可攀,无山石可依靠。更因为是冰层,让卫云倾极难站稳,小刀破冰之后,还得以手破冰抓住裂缝。如此反复,她的左手上的手套已微微破裂,隐约可见其下青紫与血迹,倒感觉不到痛,因为差不多已经冻僵了。休息之时,卫云倾苦中作乐想到。这削铁如泥的小刀,也不是哪都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