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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行了一个多时辰,中间的时候姜宛姝觉得累了,嘟囔着想回去,被林照辰半软半硬地拖着继续往前走。到了山脚下,远远地看见那边有一处殿阁屋舍,建得甚是精致华丽,与这苍茫大山的气势很是不搭。到了那殿阁之前,里面的仆人和丫鬟早已经候在那里了:“国公爷。”林照辰和姜宛姝下了马,自有人牵着马去了,姜宛姝被人簇拥着,稀里糊涂地进了最中央的那座殿阁。进去一看,却是一个极大的水池,水面热气蒸腾,殿阁的半面建筑精美、另半面却保留了原先的山石自然,汩汩的水流从山石的缝隙间流淌出来,沿着竹筒管子流到池子里,再从池子的一处花苞豁口漫出去。原来是一处温泉池子。丫鬟们捧着香胰、银盆、巾节等物跪在那里:“请姑娘沐浴。”这天气,外头的秋意薄凉,虽然穿得多,那风总有点透骨的意味,乍一见了这温泉,姜宛姝颇为心动,小心地向前走了一步,探头看了看。丫鬟在旁边鼓动她:“姑娘,这处泉眼的温度适宜,水质又好,洗出来的肌肤就和豆腐似的,又滑又嫩,您试试看?”姜宛姝听了这话,反而心中警铃大作,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不不、我不洗。”“特意带你过来,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的。”随着这声音,林照辰施施然从身后走了过来。喜欢是喜欢,就是担心有人趁机不轨。姜宛姝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林照辰一眼,心想,就是这个人,特别危险,一点儿都不能大意。雾气迷离,她的眼中带着氤氲的水波,那一眼看得林照辰的心痒了一下。但姜宛姝已经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蹦得远远的了。林照辰抬了抬手,丫鬟们无声地退下去了,还把门给关上了。姜宛姝的脸红了,她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又想干什么?不要过来,离我远一点。”林照辰也不说话,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姜宛姝尖叫了一声,把脸捂住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过了一会儿,是有人入水的哗啦水声。姜宛姝只觉得脸上发烫,她闭着眼睛,循着印象,偷偷地向门口摸去。“宛宛,你再走两步,就要掉进池子里面来了。”姜宛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睁开眼睛,触目看见一片精壮的胸膛挡在她的面前,她差点发出一声惨叫。原来她已经走到池子旁边,而林照辰凑到了她的面前。他上半身露在水面上,带着熏人的热气,肩膀宽阔、肌体结实,麦色的肌肤上有透明的水珠滑落下去,随着凹凸起伏的肌rou流线没入了水中,水面下躯体的影子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姜宛姝腿一软,差点趴倒,她慌慌张张地转过身去,气愤愤地道:“登徒子,你又对我非礼。”林照辰慢慢地道:“分明是你对我非礼,怎么还反咬一口。”姜宛姝不想和这个人说道理,她从来就没有赢过,干脆把嘴巴闭得紧紧的,背对着他,继续向门口摸去。但是林照辰却开口把她叫住了:“宛宛,过来,服侍我沐浴。”“你做梦呢!”姜宛姝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你将来要嫁给我,现在自然要学着怎么服侍我。宛宛,我给你两个选择,过来服侍我,或者,我抓你下来一起沐浴。”林照辰的声音还是很温和的,但话语的内容却令姜宛姝惊恐,她赶紧又转回来,委屈地道:“好好,我服侍你,你好好地呆在水里不要乱动。”林照辰微微地笑了起来:“快点。”姜宛姝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她连头都不敢抬,从边上胡乱抓了一条布巾,磨磨蹭蹭地挪过去,细若蚊声地道:“我过来了,喏,你转过身去,我给你搓背。”林照辰笑而不语,依言转过了身。作者有话要说: 祖母绿是一种非常名贵的宝石,名称源自古波斯语,虽然它叫“祖母”,但它的颜色其实是非常鲜嫩明艳的。碧玺一词最早出现在清朝,以蓝红两色最为珍贵,我喜欢这种宝石的名字。架空,架得很空,作者瞎写,图个开心。☆、第33章姜宛姝忍着羞耻勉强抬眼,撞入眼帘的是那个男人浑厚精壮的背部,一块块肌rou微微凸起,只是那样静止着,似乎也能感觉到那其中澎湃的力度。他的头发如同鸦羽一般漆黑,湿淋淋地搭在肩上,有一种凌乱而狂野的味道。姜宛姝觉得脑袋里面乱得一团糟,似乎有几百个小人同时在打滚,让她差点想晕过去。但只是差点而已,她还清醒着,哆哆嗦嗦地用布巾沾了水,在林照辰的背部擦了起来。很热,汗都流下来了。空气里有一种旖旎的香气,似乎是她的味道和他的混合在一起了,令人心慌。姜宛姝很紧张,生怕林照辰不满意,又要出什么花样,她吭哧吭哧很努力地在他背上搓着。但林照辰果然还是不满意:“你好像只会挠痒痒,无论是给我捏肩膀还是搓背都是这样,宛宛,用力点。”姜宛姝生气了,捏起小拳头用力地捶了一下他的后背,结果把自己的手捶疼了,反而惹来了那个男人低低的笑声。姜宛姝干脆把布巾扔了,气道:“不给你挠痒痒了,自己搓去,脏兮兮的臭男人,可讨厌了。”林照辰忽然转回了身体,一把抓住姜宛姝的手。水把姜宛姝的袖子打湿了一片,她想逃跑都来不及,被林照辰拉住,急得大叫:“放手、快放手,你又来欺负我,你怎么总是这么坏?”他的手掌热得惊人,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沙哑:“宛宛,我一点都不脏、也不臭,肯定是你搞错了,不信,你再闻一闻。”他的气息凑了过来,呼吸拂过她的发鬓,炙热而潮湿的水气在发丝间流连而过,令她的皮肤都起了一阵战栗。松香的味道,在水气中蒸腾,萦绕身侧她闭着眼睛,缩着脖子,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小团:“是是,你又香又干净,是我错了,表叔。”这个姑娘,有时候倔得让人头疼、有时候又怂得让人发笑,林照辰的心在这个时候变得十分柔软,他拉着姜宛姝的手,把她拖到近前,在水中探出身子,仰起脸,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一触而过,如同蜻蜓点过水面。然后他松开了手。姜宛姝红着脸,手脚并用地爬到边上去,离他远远的,一边用袖子蹭着自己额头,一边生气地唧唧咕咕,小小声的,林照辰知道她在抱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