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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把话秃噜出来,一看花宝装模作样的乖巧状,又把话给憋了回去。晚饭的餐桌上,刚出差回来没赶上家长会的花爱国一脸关心地询问方书梅家长会内容。方书梅瞅着没心没肺光知道吃的大胖闺女,无奈道:“老师脸色很复杂。”申莽一听,笑出了声,从小胖墩碗里抢过来一块排骨。在小胖墩跟他要毛毛虫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小胖子这是要出大招了。一个星期前,他还看见小胖墩守着电视背台词。晚上,花爱国把工作扔到一边,来到花宝的房间说悄悄话,花爱国讲自己在外面如何想闺女想的吃不好睡不好,花宝讲自己在幼儿园混的如何的风生水起。一老一小,一捧哏一逗哏,躺在床上专门偷听的申莽在床上笑的肚子疼,这就是他即使有了经济能力也不搬出去住的最大原因,家里有个小胖墩,他一天内笑的次数比前世一辈子笑的都多。说够了瘾,花爱国一脸满足地回卧室洗漱睡觉。花宝自己趴在床上看图猜故事,她还不识字。申莽在花宝天马行空天的故事里闭上眼睛深眠。国庆节,花喜公司带薪放假七点,但有些产品正在急需中不能停止生产,花爱国大笔一挥,三倍工资。得,这一条下来,全公司上下,除了花爱国自个放假回家陪大胖闺女过节日,其他员工全部选择加班,钱谁都不嫌多。无论企业大小,过年过节都是有节日福利的,花爱国在家的时候,后勤部的人送来三个单子,让老总敲这最后的的一锤子。花宝蹿到花爱国前面,拿着单子看,好像她认识字似的。方书梅端来果盘,让后勤部工作人员在家里休息休息。花爱国把三个单子团成一团,让花宝抓,抓住那个就是那个。看似儿戏,后勤部工作人员已经司空见惯,比起老总为了让闺女多走两步减肥,让全公司的人集合跑早cao什么的,这都不是个事儿。花宝一下抓了三个。花爱国大笑着撸了把大胖闺女的脑门,“不愧是我闺女,大气!”后勤部工作人员心花怒放地离开,心念:公主殿下万岁!茶几上的果盘被花宝清空,拿着空盘子递给花爱国,眨巴着眼睛卖萌,她没吃够。终于能为闺女服务了,花爱国二话不说地拿来苹果削皮他,他吃水果从来不削皮嫌费事,到花宝这里,他削水果的技能越来越熟练了。父女两在这里腻歪,方书梅坐在沙发上看着,一脸的笑意。申莽抱着篮球推开门,看到花宝手里水灵灵的梨,表情自然地低头咬了一口,一口就是半个梨。花宝继续吃剩下来的半个。等她吃完,摸摸胃,撑着了。扶着申莽的膝盖爬到他的大腿上,胖嘟嘟的手指戳了戳申莽脸上伤,笑嘻嘻地奚落道:“被打了?谁这么厉害?”申莽颠着腿,花宝脸上的rou一摇一晃,“皮痒痒了?”花宝翻白眼,不再追问下去,自她懂事起,老哥脸上的伤就没断过,她特别期待有个人能压住她哥这个大莽夫。今天申莽脸上的伤来的不冤,十个职业散打员跟他一个,着实过瘾,希望明天再来一些更成气候的。有种人有饭桌唠叨病,平日里也不见有多爱说话,吃饱了就困不住嘴巴地叨叨,申莽就听小胖墩叨叨个没完,都吃完饭一个小时了,他的衣角还在被一只胖爪子抓着,被强迫进行“饭后感情交流”。想象着炖猪蹄,这只罪魁祸首的胖爪子也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了。申莽在客厅里正擦着药,胖墩一脸幸灾乐祸地通知,擦完药后,找方书梅去书房谈话。申莽咬牙,抹了胖墩一脸的紫药水。在花宝叽叽喳喳的闹腾声中,申莽心满意足地走进书房。方书梅:“身上的伤怎么样?”申莽毫不在意地笑道:“比往日的重。”方书梅:“原因。”申莽兴奋道:“有人来踢馆,身手都很了不得。”方书梅开始一日一常例地长篇大论:“我知道你身手好,但不能由着性子来,要学会磨着性子去做事,现在你高中了,正是学业紧张的时候……”申莽眼神看着方书梅,似乎很认真诚恳地在听着,他的脑子里却在数着楼下的那只胖墩又偷吃了几个巧克力豆。方书梅说话的瘾头是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候后,申莽一身疲惫地从书房里出来。精神上的轰炸,往往是他最吃不消的。此时,花宝已经自力更生地睡着了。申莽回到卧室,趴到床上试图浅眠。方书梅洗漱完回到卧室,跟花爱国谈着今天的事儿。公司效益提高,福利待遇也需要相应地提升,这是公司留住人才的必要手段,但待遇方面有行业基本标准不好轻易打破,只能从节日福利出发,花宝歪打正着。小树苗生长过程中需要不断地修剪,最近花宝性子有点走歪,以后多提醒纠正,慢慢来,这些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申莽的武馆被人眼红了,他杀鸡儆猴的作法可圈可点,暴戾的性子有所缓解,可以考虑给他多找一些体力上的发泄途径。申莽等夫妻两个谈话结束睡着后,他从卧室里出来,趴到花宝的床上,心里舒了口气。今天打架的时候,他的神智有一瞬间的混沌,血液的热度让他兴奋地失了力道。踢馆切磋,他往日里点到为止,这一次下手狠了,对方进了医院。过了瘾,却让心静不下来了。听着花宝轻轻浅浅的呼吸声,闻着熟悉的巧克力奶香味,申莽的心慢慢地平缓下来,终于睡着了。第5章005.LOGO疯疯癫癫地长到八岁,花宝比别家孩子长的都壮实三分,看着白白胖胖的娇气样,但小胳膊小腿特有劲儿,一个人能撂倒三个同龄男孩,拥有着绝对的碾压实力。理所当然地,她在七彩小学称王称霸。申莽高考完就去参军了,方书梅和花爱国给的建议是去一流大学当国防生,奈何申莽就不是个爱动脑子的,即使有方书梅紧督促慢督促的,也还是擦着本科线飞过的分数。“笨蛋!”从幼儿园到小学一年纪一直都名列前茅的花宝如此明目张胆地评价着她老哥。申莽一个眼神过去,花宝闭嘴,乖觉了。在火车站里泪眼蒙蒙地送走申莽,花宝无精打采地拖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