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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人早就没了…他开始以为翁将军说去吃饭是为了下一步的埋伏,谁知道,他是真的去吃饭了,还把一桶米饭给吃光了,食量异常惊人。“混账,怎么能让万有龙跑了,他在那万龙山上占据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被我府上的兵给踹了老窝,加上之前那一次,他肯定会来杀了我的。”邵天朗心里头十分烦躁,万有龙这个人,必须得防,而且不能让他进入万里村才行。“柴木,这几日加强府衙的防守,发布通缉令,将万有龙的画像贴在进万里村的村口处,严格查路过的每一个人,切不能让万有龙进村子了,他肯定会来取我性命。”果不其然,这几日,整条村子的治安,达到了空前的重视,万里村村民虽然十分好奇,可是得知万龙山被剿灭,而且到处都在防土匪进村,就单纯这件事情来说,他们还是十分高兴。这几日,万里村恢复了往日的一些生气,街上的行人,也愈发增多。慕容嫣与李程一同坐在阁楼上,下着棋子,从棋面上看,李程稍占优势,月夜微微有些惊讶,要知道,公子的棋艺,可是十分精湛,就连太傅也连翻夸赞,没想到慕容嫣的棋艺,也十分厉害,他站在身旁,左右张望着。提防着其余的人靠近。“公子,你觉得万有龙会回来报仇吗?”慕容嫣话音刚落,一只黑色的棋子,直入红方底线,安稳的落在相旁边。李程有些意外,这棋子,看上去虽然来势冲冲,可却是来送死的?可一细看,才发现那棋子身后的那条线,恐怕他若是一吃,便置帅于危险位置,抬头,看着慕容嫣那始终淡淡的笑容,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言儿,你觉得,万有龙会甘愿吞下被灭寨这口气?”虽然李程此前也曾经设想过这一可能性,可此前在春风阁,春桃曾经提及前一次土匪下山洗劫之事,据说后来因为分赃不均已经略有争吵。慕容嫣没有回答,笑着拿起另外一只棋子,直驱底线,笑言道:“将军,可若这是瓮中捉鳖呢?有可能,我们就是在这其中的鳖,为了公子的安全,言儿多想此一举,也是必须的。”瓮,中,捉,鳖?…慕容嫣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这盘棋子,虽然危险,可最终还是给李程一一化解了,月夜在一旁,看的惊心动魄的,很多次都想问慕容嫣为什么要走那一步,可观棋不语,月夜还是忍住了。到听到他们的对话,月夜才感叹,终于明白当初太子为什么要将这女子留下来了,确实,很不一般。他打从心底对慕容嫣的敬慕,又多了些许。……..皇宫内,由于皇上的病,太子的病,朝廷上的气氛早已经变得微妙,许多人蠢蠢欲动,尤其是二皇子李怀,他私底下走访了许多朝中大臣,先是关心一番,嘘寒问暖之后,才发现他们之中大多忠心耿耿,对太子李程更是十分信服。除了个别职位比较小的臣子,像他示好,其余的朝中大臣,却稳然不动。已经让他十分焦灼,眼下,既无外优,又无内乱,他无法在众臣子前表现自己的不凡才能,那若是如此,那他只好亲手策划一场戏了。派去太子府监视的人,多日回来报告,都是同样的答复:太子身子尚为痊愈,至今仍未迈出房间一步,就连他的贴身侍卫也不在太子府内,似乎是出宫去给太子找药了。“找药?皇宫里这么多医者,他怎么会跑去民间找药”“据说,是一位从小一直给太子诊治的医者,去年才告老还乡的,这次太子想请他回来诊治,所以派了月夜前去寻找,至今还未回来。”李怀沉思着,让监视者继续监视,如果有什么情况立马通知,可他坐在雕有牡丹样式的檀木椅子上,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按理说,什么病不能让宫中的医者查看,还需要劳师动众专门请还乡的医者回宫治疗,这不合符常理。再说,根据李贤所说,李程是满脸有麻疹一般的东西,难不成,是惹上天花了?害怕宫里的医者走漏风声,才秘密召还乡的医者回来?..李怀突然嘴角勾起了笑容,这一次,李程,我看你如何解释。几乎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宫里突然流传着太子因为流连香艳之地而染上天花的传闻,一时间,像急速的暴风雨一般,传播着…“混账,谁传出这种消息。”光兰宫内,李程的母后樊明心听到婢女的禀告时,气的将手上的画卷直接扔于桌上,她程儿一向忠心于国事,不好女色,别说给他找去的女子都不曾一碰,更何况是那些污秽之地,散布之人,绝对是有意为之,恶意诋毁她程儿的声誉。“听,听说是从太子府中的丫鬟传出来的,可是至于是哪一个也不知道,只是在一天之内,迅速传遍了整个皇宫。”明后凝着神,在光兰宫中,来回踱步,放眼望去,将程儿视为眼中钉,且最近蠢蠢欲动的人,恐怕只有李怀了,可是他这是想要做什么?“明后,奴婢还听说,二皇子正在太子府外闹着要进去看望太子呢,只是太子府的人一直不让。”“放肆,趁着皇上生病,那李怀现在是要造反了是吗?来人,前往太子府。”樊明心愤怒的一甩袖子,脚步急促的朝着太子府去了,本来她身为后宫之主,前朝的事情不过问,可是这关乎她儿子的事情,她怎能允许任何人如此玷污程儿的名声。太子府外,二皇子李怀正站在门外,打着哈欠,一脸不爽,可他的贴身侍卫不停的在与太子府外的人交涉,可对方依旧以太子身体抱恙,任何人不得探望为由,一口拒绝。终于…“放屁,我去看望我兄长,还需要别人通报吗?你最好赶紧消失在我面前,要不恐怕你连小命都不保了。”李怀的耐性一向少,容易冲动,听到那边两个人一直在磨蹭,一把火气就上来了,他好歹一个堂堂的二皇子,怎么进一扇门,还要这么多废话。要不是敬他为兄长,他早就闯进去了。“二皇子,很抱歉,尔等是奉了太子的命令,未经他的允许,一律人等不得进内,以免染上恶疾。”门口之人,却依旧顽固的上前阻拦,仅仅的两个人,围成了一堵人墙。这彻底激怒了李怀,他一把拔出身旁侍卫的剑,极为快速的掠过眼前那人,瞬间,两把黑色的头发散开了,还有两缕在空中缓缓落下,散落在地,李怀的剑几乎没碰到两人,可那剑气已经十分逼人。两名侍卫自知头发松落,脖子处一股劲风掠过,微微作疼,恐怕也是轻微有伤痕了,即使这样,他们也仍旧站在原地,岿然不动。对于他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