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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算是面基吧。杨晓芳没什么防心,就去了。去了之后阿光给她倒了水,她喝完之后就晕过去了。再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人迷|jian了。阿光当时也没穿衣服,跟她说已经拍了她的裸|照,还给她看了,让她乖乖听话,她一下子就吓傻了。她想跟阿光拼了,但阿光手里有枪,他殴打她,她就屈服了。后来她一直迷迷糊糊的,在那屋子里被困了几天,阿光多次对她进行了强|jian。季勇军几乎听不下去,他不敢相信。是鸽子吗?鸽子竟然这样做?是有人逼迫,为了取信“鹰巢”?季勇军知道卧底工作非常艰难,有时必须得踩过一些界线,但是亲耳听到受害者讲述这些,季勇军觉得无法接受。有些界线,是不能踩的。杨晓芳继续说,之前已经说过一遍,现在再说一遍让她感觉非常痛苦。她一边哭一边说自己一直被囚禁,偶尔会有别的男人来,他们对她下药,殴打她。她那段时间神智不太清醒,记不清他们的长相。后来阿光和其他男人走了,剩下今天被抓到的那两个男的。那两个男的还骗来了另一个姑娘。据他们说,要把她们俩都卖到酒店接客去。杨晓芳不想接客,也不想死,她逃了。杨晓芳说到这里似想起了当时情景,捂着脸嚎啕大哭。有警员过来示意季勇军移交手续办得差不多了。季勇军示意审讯屋里的工作可以暂停,让杨晓芳休息一会,准备把人转移到省厅那边。季勇军去找了欧阳睿,欧阳睿刚签完所有文件,季勇军问他:“其他证人都交代好了吗?”“说清楚了,没什么问题。季队放心。”季勇军与欧阳睿伸手一握:“谢谢了,回头若发现任何新的线索,请马上联络我。”蓝耀阳和倪蓝出来的时候正遇上季勇军的人马将两个持枪歹徒押上了车,随后有女警陪同一个姑娘出来上了车,再接着是另一位女警带着杨晓芳出来了。柳云迎过去跟杨晓芳说话,还给她留下了自己的电话,说以后有困难就找她,她能帮的一定帮。她还抱了抱这个酷似自己女儿的姑娘。杨晓芳有些激动,抹着眼泪喊:“阿姨,谢谢你。”蓝耀阳看这情形,嘱咐江旭红一会把柳云送回家,留意她的精神状况,安慰安慰她。江旭红应了。杨晓芳见到一旁的蓝耀阳和倪蓝,明显愣了一愣。看来她认出这两个名人了。柳云便对她说:“今天是他们帮忙才抓到那两个混蛋的。”杨晓芳站好,擦干眼泪,对蓝耀阳和倪蓝认真鞠了一躬:“谢谢你们。”蓝耀阳忙摆手:“别客气。”倪蓝对杨晓芳握握拳:“别害怕,加油啊。你能把那些罪犯绳之以法。”杨晓芳抿紧嘴,用力点了点头,跟着警|察走了。欧阳睿将季勇军送到门口,季勇军再次与他握手告别。路过倪蓝身边时,看了看她,对她客气点点头,说了句:“谢谢。”倪蓝看着季勇军上了车,问欧阳睿:“这位警官比你官大吧?”“对。”倪蓝“啧啧”两声:“所以人家境界不同,对人民群众的态度好太多了。”欧阳睿不想搭理她。蓝耀阳也在看那车队离开的背影,问:“有杨晓芳和这两个罪犯的举证,那个什么犯罪集团能消灭了吧?”“可以的。”欧阳睿不是太清楚案件细节,但回得信心满满:“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蓝耀阳又问:“两个姑娘能卖多少钱啊?五十万有没有?”欧阳睿:“……”倪蓝答:“肯定没这么多。”欧阳睿瞪着他俩。蓝耀阳跟倪蓝道:“我对为了这点钱冒这么大的风险被抓到把柄线索侵害到整个集团利益真的挺介意。”欧阳睿冲他俩挥手:“你们快回去吧。”倪蓝不满意地斜睨他,没看她家蓝可爱正在发表看法吗,起码让他分析分析过个瘾嘛。欧阳睿继续道:“好好练舞、注意安全,别再被偷|拍了。挺大本事的,像什么样子。”倪蓝开始卷袖子,蓝耀阳按着她的头往怀里带:“走了走了,你把欧阳打伤了关樊会心疼。”欧阳睿不乐意了,这是看不起谁啊。他对着蓝耀阳和倪蓝的背影道:“在警局袭警是妨害公务罪知道吗?”蓝耀阳对他摆摆手:“你也注意点安全。”欧阳睿目送他们离开,回到了办公室。杨晓芳案子的资料还有一份在他办公桌上放着,他翻了翻,没看出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为什么省厅那边这么紧张?他想起蓝耀阳的话,他说得有道理。欧阳睿也觉得不合理,如果不是这个组织太松散,就是胆子太大了。季勇军回到省厅,处理完一些手续上的事务,先对那两个持枪歹徒进行了审讯。他们的口供倒是与杨晓芳一致。他们俩是三天前过去的。一个叫“冰哥”的道上大哥让他们过来接手姑娘,让他们于今天晚上送两个姑娘到某酒店。说货已经有一个,还有一个得他们去弄。于是他们去找了一个以前他们叫过的姑娘。那姑娘是新手,没人罩着,不会有什么麻烦。收人的渠道是冰哥找好的,价钱也是冰哥谈的。他们收了冰哥的钱,负责送人。他们没见过什么叫“阿光”的人,但听冰哥提起过前几天一直跟几个牛逼大佬在这屋子耍。冰哥还说那屋子之前是用来装货的,办好这票后他会找机会带他们去拜大码头。季勇军在这两人身上得不到更多讯息,他把他们交给别的同事。他去见了杨晓芳。此时天已经黑了。杨晓芳小睡了一会,吃饱了饭,精神好多了。她见到季勇军,觉得他应该是个大领导,便有些紧张地问他:“你是谁?”季勇军自我介绍了一番,杨晓芳知道这是个管事的负责人,便坐得很端正,像个认真的学生等着提问。季勇军道:“那个阿光,跟你说过什么?”“哪方面的?”“他提过他的真名吗?”杨晓芳摇头:“我不知道他的全名,他只说他叫阿光。”“他们具体有多少人?”“有时候两个,有时候三个。”杨晓芳道,“一开始的时候只有阿光一个人。”“其他人什么时候来的?”“大概四五天?或者六七天?我记不清了。我那时候被下了药,日子过得很糊涂。我的手机、包包都被拿走了。屋子里也没有钟。我不知道时间。”“那个阿光,是他们的领头人吗?”杨晓芳认真想了想:“不知道。”她忽然道:“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他们以为我昏迷了,我醒了但我没有动。我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