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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头乌黑的发被玉冠束了起来,窄窄的武服将纤纤细腰收拢,尉迟卿的脸庞微微发红,瞳孔里有细碎的亮光,映照在秦郁的眼睛里。“幽州地形起伏跌宕,鲜有平地,不过臣倒是知道一处地方,虽比不得靖州的广阔,但却足矣供殿下驰骋了。”秦郁率先上了马,他轻轻俯了俯身子,伸出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递向尉迟卿。那手就在眼前,尉迟卿的眼睛蓦地一阵酸痛。下一秒,手腕上一阵强劲的力量传来,她整个人都被带了起来。三月的春风从耳边轻轻吹过,雪白的马载着两人疾驰,秦郁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拉着缰绳。他们紧紧贴在一起,尉迟卿甚至能听见秦郁的心跳声,有力而沉稳。他的胸膛因为骑马而起伏着,顶着尉迟卿的背,尉迟卿觉得自己好像软了。时间啊,停在这一刻该多好,多好。可时间永远不会停留在哪一刻的。“听闻殿下幼时习过武?”出了幽州城,秦郁混杂着风的声音飘来。尉迟卿迎着风,似乎想起了那时美好的岁月,声音浸润着一丝怀念:“那是很久的事情了,现在都丢的约莫差不多了。”“殿下的武艺是和陛下相学的吗?”秦郁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尉迟卿太高兴了,浑然不觉地回答:“不是,是本宫母妃请的先生,那时候,皇兄还在……那时候,我和皇兄并不相熟。”“驸马问这个做什么?”回过味来的尉迟卿有些疑惑。秦郁声音隐隐约约,大概是风声太大了吧。“臣只是想起了一件事。”“什么?”眼前的风景突然一霎换个颜色,山丘密林全不见,一处颇为广阔的,略有起伏的草地铺展到尉迟卿的眼前。“啊额……秦郁!”秦郁的手突然探进了亵裤里,抠挖着xuerou。黏湿软糯,随着他手指的进入,凸起的小rou粒争先恐后地从四面八方挤来,分泌出越来越多的yin液。“臣想起,娴良端淑的殿下却是个小浪娃,下面的小嘴一抽一抽,十分贪吃。”秦郁手里的动作更放肆了,在xue里四处探索,尉迟卿整个人软在秦郁怀里,任他攫取。臀后抵上了一根烫热坚硬的物什,秦郁抽出手指,将尉迟卿的臀部微微托起,毫不犹豫地挺身而进。意料之中的温暖紧致,xue内早已湿透了,roubang刚进去,媚rou就紧紧裹住roubang往里收着。秦郁拉着尉迟卿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问道:“殿下感受到了吗?”尉迟卿的xue被撑的满满的,阳物在体内越来越大,她低头看了看被撩起衣衫的身体,秦郁巨大的阳具顶的她的小腹微微鼓起。“秦郁,这太荒唐了……嗯……额……”尉迟卿没什么劲道的抱怨被秦郁突如其来的顶弄消失于风里。秦郁反问:“哪里荒唐,臣怎不知。”说完他狠狠朝着马背挥了一鞭,马向后蹬腿,尉迟卿的身体随之深深地坐在了秦郁的阳物上,身后的秦郁也闷哼了一声。马儿突然像发了狂,在这片草场上驰骋着,在草丘上起起伏伏。尉迟卿整个人都趴在马鞍上,她的裙子被完全掀起,翘嫩的蜜臀中间夹着一根紫黑的阳具。阳物像征伐的将军一样,毫不留情地鞭挞着蜜xue。随着马儿跃起和下坡,roubang从xue口一下子捅进最深处,这样进进出出十几下,马鞍上全是尉迟卿的yin液。空无人烟的草场让她忘记了礼教,尉迟卿克制不住地放声浪叫。秦郁俯下身子,咬住了尉迟卿脖子上的嫩rou,低声诱惑她:“小yin物,舒服了?”尉迟卿羞耻地偏过了头,身体扭了扭,可臀部随之左摇右摆,像是在求欢,愈发浪荡了。秦郁突然抽出了roubang,卡在xue口不进去了。“秦郁?”舒服得不能自已的尉迟卿突然失去了饱胀的充撑感,懵懵地喊着秦郁的名字。秦郁伸出手,在尉迟卿的雪臀上拍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尉迟卿明白了他的意思,却又不愿开口,偏偏秦郁的roubang在xue口轻轻摩擦着,他伸出手又捏住了挺立的小yinhe。尉迟卿咬了咬牙,埋住头,闭着眼睛放弃了挣扎:“秦郁进来,本宫,本宫要你的阳物进来cao我,啊!”roubang不知何时又胀大了一圈,秦郁挺着腰身,一记猛插,破开了宫口。马儿突然一个急刹车,guitou竟趁势微微深入了宫口。趴着的尉迟卿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宫口里射出一大股阴精,裹住了roubang,却又被粗大的roubang严丝密缝地堵在里面,让她的小腹鼓得更明显了。秦郁掐着尉迟卿的臀rou,猛地插干了几下,阳精也倾泻而出,和阴精一起,被收在了zigong里。白色的火光突然涌现在眼前,尉迟卿只觉得快要死了,她失去了所有意识,满目空荡。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来,尉迟卿的耳边只剩秦郁略微粗重的喘息声。流在马鞍上的一小股yin液里有淡黄色的液体,秦郁从怀里拿出一张帕子,轻轻擦拭着尉迟卿的xiaoxue。“殿下被臣cao的爽了,失禁了。”秦郁一边擦着,一边恶劣地在尉迟卿耳边低声细语道。——————————下章男三裴琅出场。二十四:裴琅秦郁抱着还在流泪的尉迟卿下了马,他脱下身上的披风铺在草地上,将尉迟卿搂在怀里。尉迟卿瘫软着,整个人缩成一团,她埋怨道:“驸马尽作弄本宫,说的什么本宫驰骋的胡话。”可那声音带着被cao弄饱了的甜腻感,又在说的时候眼尾勾起,含羞带春地扫了秦郁一眼,秦郁顿生出了逗弄的心思。“是臣错了,是臣在驰骋。”秦郁揉捏着在风中微微颤抖的挺立的乳尖说道。尉迟卿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砸了秦郁胸口一拳。实在没什么力道的拳头被秦郁低笑着握住,一阵大风忽然吹来,秦郁伸出胳膊,包住了尉迟卿。今日他用了别的她不知道的香。清冽又悠幽的味道传入鼻息,尉迟卿往怀里又蹭了蹭,贪恋着这一刻的温柔。“殿下,该回去了。”同样清冽的声音响起,片刻温煦被打破了。秦郁将尉迟卿送回秦府后,就绕道去了青城山底。裴琅隐居在那里。一间简陋的茅草屋,一口粗糙的井,一颗大柳树。靖州有名的大才子裴琅放弃了当年的科考,隐居在幽州小小的茅草屋里。秦郁将马拴在柳树上,忽然闪过一次念头。假如中举夺榜的是裴琅,尉迟卿强逼豪夺的还会是他吗?“裴琅,好久不见。”“秦郁,你何时来的幽州。”推开木门站着的正是裴琅,他身着一件发白的旧衫,眉目清淡雅致,却有霁月清风之气,看过去让人觉得好不舒爽。“前日来,尉迟穹形同木偶,第一场仗自然要我帮他打。”秦郁不屑。裴琅了然:“听闻那长公主一同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