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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末了,終於聽到外頭的人往門外走去,待他們走遠,兩人才從這口水缸里爬了出來。初嘗禁果未遂的這對男女,渾身濕汗地呆立著,都不敢去看對方。穗兒解下衣襟上的帕子,遞給他。「去駐地麼?」「嗯。」何進接過帕子,沒用來擦汗,只是攥在手心裡。「何時走?」「馬上。」何進抬頭去看她,只一眼便看到她臉上那兩抹酡紅,復又想起剛才自己的冒失,他低聲道:「抱歉,剛才的事,我……」穗兒拼命搖頭,雙唇緊咬,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何進看她這樣,更是懊惱不已,他拿起穗兒的手,拍在自己臉上,著急道:「都是我不好,你打我,狠狠打!」穗兒抽出自己的手,眼淚倏地落了下來。「你若因此討厭我,往後我……我就再不出現在你面前……」何進一時慌亂,說完便轉身要走。穗兒心中一急,上前兩步,扯住他的衣擺。「你……你之前說的話,還作數嗎?」穗兒低著頭,抽抽噎噎的,連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何進一愣,將剛剛說過的話全都在腦中過了一遍,這才想起最重要的那句來。心中喜不自勝!「作數!作數!你嫁不嫁都作數!」穗兒破涕為笑,小聲嘀咕:「誰說我不嫁了……」PS:何進:多謝三爺的現場版教學!三爺:你小子可以!現學現賣了!何進:比起三爺還差之千里……少奶奶:你倆真是夠了!水缸弟弟:你們都夠了!PPS:珍珠300達成咯!謝謝寶寶們!至此,又添一對小情侶,嘻嘻!晚上還有一更哦,麼麼噠!每次更新後會在微博通知哦,不過你們想每天都來刷幾遍,我也不會介意,哈哈!第六十六章唇印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南京城区离一O三师驻地车程近7个小时,季沅汐同季沅昊次日吃过午饭后,才从乔公馆启程。当二人风尘仆仆地抵达驻地时,已是天色将晚。站岗的哨兵,得知来人是乔夫人,便立时与师长屈彦章通报。少倾,屈彦章带着两名军官一同出来相迎。“乔夫人大驾光临,屈某来迟,真是有失远迎!”屈彦章满脸堆笑,热情非常。“哪里哪里,是我没有事先打招呼,就自作主张地过来了。军营重地,本也不是我该来的,但今日确是有要事需要与我先生商量,所以只能冒昧打扰了。若有不便,我就在此处同他说上两句,便回去了。”季沅汐本以为出来的人是乔景禹,哪知却是一O三师的师长屈彦章,当下便觉得自己的造访有些唐突。屈彦章见这乔夫人打扮低调,却姿色不凡,娇俏可爱又不落俗套,看着年纪虽小,却已是风韵天成。心中不由感慨,乔景禹不仅这性子冷清,连这眼光也是个刁的!“夫人哪里的话!夫人屈尊来此,我等高兴都来不及,只是军营简陋,唯恐怠慢了夫人,还请夫人海涵。”这屈彦章虽比乔景禹年长,军衔却在乔景禹之下,见他如此客套,季沅汐便有些不好意思。“不碍事,我也没那么多的讲究,您不用太客气了。”“夫人不嫌弃便好。二位舟车劳顿,不如先请随我去用饭吧?”“不麻烦了屈师长,我们在路上随意用了一些。我想问问我先生现在何处?”寒暄了半天,却还不知乔景禹在哪儿,她心里有些着急。“乔部长啊!一早便出去了,估摸着一会儿也该回来了吧?”屈彦章说着便抬手看了看表。“那就劳烦您先带我去他住的地方吧,我在那等他便好。”季沅汐微笑着说道,并不想太过麻烦别人。“这……”屈彦章犹豫了片刻,又同身后的一名军官耳语了几句。待那军官走后,他复才恢复了笑脸,开口道:“夫人,请随我来。”于是,季沅汐与季沅昊便跟着他往军营宿舍走去。待屈彦章将她领到乔景禹的住所后,又带着季沅昊去了隔壁安顿。之后,他也不便多做打扰,暗暗松了口气,这才离开。此时,季沅汐便一人呆在这个面积不大的宿舍里。这屋子只有一张床,是个单人间,显然是为军营里的高级将领单独配备的。她一眼扫去,便可以把这间屋子的所有摆设都纳入眼里。一张木床,一张桌子,一条椅子,便是这屋子里的所有家私。最让她惊叹的,还是这床上的绿军被,被叠成豆腐块状,四四方方、刀切似的棱角分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桌上除了洗漱用品,还有一个茶盘,里头有四个白瓷小杯,均被码放的整整齐齐。桌子一旁的地上有个暖壶,还有乔景禹的带来的那个藤箱。屋内整洁干净,也没什么需要她重新归置的。她坐到椅子上,随手拿起一个杯子,想要倒口水喝。余光一瞥,却猛地发现其中一个杯子的杯沿上有个红色的唇印!握着杯子的手不由地攥紧。蓦地想到起先在走廊上,无意间看到的那个的背影。婀娜的身姿,被那军官护着,匆匆忙忙的离开,原本她以为也是军属,现在看来,倒是自己想错了……再想起屈彦章刚头那副紧张的模样,当下便已了然。心中莫名一窒!她把杯子放回原处,坐到椅子上,敛气凝神,等着那人回来。不出半刻钟,屋外便传来了熟悉的军靴声。当乔景禹推开门时,便看到季沅汐半阖着眼坐在椅子上。“汐儿!”从外面回驻地后,他便直接来了住所,还没有人告诉他季沅汐已经来驻地的消息。于是,此时心中除了惊讶,更多的便是惊喜。“你怎么来了?”乔景禹摘下军帽,三两步上前蹲在她面前,拉过她的手,一脸的惊喜。“怎么?坏你的好事儿了?”她嘴角一牵,冷笑一声。“怎么会?那日不是还让你来吗?是你自己不想来的。你忘了?”乔景禹心中略有不安,觉得她说话怎么有些阴阳怪气的。“所以,你就如此耐不住寂寞了?”她语气不好,就像在逼供刑犯。乔景禹一头雾水。“不是你耐不住寂寞才来找我,如何成了我耐不住寂寞了?”“乔景禹!”她杏眼圆睁,粉面含威,似是将要咬人的小野兔。她拿起那个沾了唇印的白瓷杯,“啪”地一声往桌上一放。“我看你如何解释!”乔景禹拿起杯子,定睛一看,心里的火腾一下就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