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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往沈佑君的碗里添菜。沈佑君每次都微笑着道谢,却也只是稍吃两口,便又停下。“子珩,我有些不舒服,先上楼了。夫人,您慢慢吃,我先失陪了。”听到“子珩”两个字时,季沅汐一怔。正搛着的一块蘑菇从筷子上掉落下来,心口忽地一窒,有些闷疼,但很快便又笑盈盈起来。乔景禹注意到了她这些微小的表情和动作,心口也有些发紧。她站起身,对着沈佑君说:“好,一会儿饿了就吩咐厨房再做点新鲜的给你送上去。”沈佑君对着季沅汐微微一笑,便上楼去了。季沅汐复又坐下,重新去搛刚才那块掉落在盘中的蘑菇。“需不需要找个大夫来瞧瞧?”说这话时,季沅汐没有扭头看乔景禹,因为刚才自己的小动作,她现下颇有点尴尬。“这事儿不用你cao心,我自有分寸。”话一出口,乔景禹便有些后悔。这话虽是实话,但总好像把她往外推似的。她是自己的妻子,却没有权力过问一个家里的访客吗?乔景禹紧紧捏着手里的汤匙,为自己的不过脑子懊恼不已,却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弥补。二人低头吃饭,再无任何交流,席间只听到勺碗碰撞的轻微声响。季沅汐好容易填饱了肚子,拿过穗儿递上前的湿帕子,轻拭了唇角,便对乔景禹告退上了楼。乔景禹望着她袅袅而去的背影,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她脑后束着的墨色长辫,垂过腰际,发尾处系着墨绿色的丝绒蝴蝶结。随着她走动起来时不自觉的腰胯轻扭,辫梢在她浑圆的臀部处荡来荡去,荡的人心头微漾,呼吸凝滞……吃罢午饭,乔景禹去了陆军署。到了晚上,沈佑君身子不适便也没下楼用饭。季沅汐吩咐厨房做了一些清粥小菜送上楼去,便又独自享用了晚饭,倒觉得这般比中午那顿饭来得更加自在。季沅汐轻松地吃过晚饭后,乔景禹便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然而他没有回到主卧洗漱,晚上十点多从书房出来后径自去了沈佑君的屋里。这一切乔公馆众人都心下了然。只是这婚后不过一个多月,这男主人就让女主人坐了冷宫,还从外面带个了情人回来,这种事足够乔公馆的下人们对季沅汐深表同情的了。穗儿对此更是咬牙切齿,却也无能为力。这晚,季沅汐没有像平常一样窝在床上打毛线。洗过澡后,她便靠在床头翻看之前上学时的一本国文教材。里头全是她用钢笔做的标注,密密麻麻的,没看几页,她便昏昏欲睡……收了书,她倒头就睡。到了夜里两三点时,季沅汐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身后搂着自己。一只温暖的手掌在她睡裙里头游走,从她蜷着的小腿一直往上去,手到之处尽是柔滑细腻……修长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轻轻摩挲着,这一层单薄的布料渐渐被里头流出的露水洇湿。男人的手指感受到这一股温热的湿意,就像被一种强大的磁场吸引了一般,不由自主地想要往里钻。宽大的手掌撑开她紧身的内裤,身后的男人在触到了一片毛绒时,深吸了一口气……季沅汐吓得一激灵,脖颈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顿时清醒过来。她两只手一起抓住了那只无礼的大手掌。大手掌蓦地僵在她已然潮湿的私密处……两个人三只手,在温暖的锦被下,姿势更显暧昧……乔景禹有些心虚,自己这只不安分的手被季沅汐逮住了,有些进退不得。本是想趁她睡熟了,半夜偷偷溜进来,哪怕就在背后抱一抱她就好。可谁知自己一时脑热,竟没忍住,于是……季沅汐扭过头看着侧身躺在自己身后的乔景禹,接着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我困了。”季沅汐冷冷地说完这三个字,又拉下了被撩起的睡裙,重新拢了拢被子,然后闭上了眼。虽然季沅汐可以对他们的事装作不在意,但并不代表自己一时真的可以那么坦然地接受。何况这一晚上,他从那个屋睡到这个屋,真的让人难以接受。并且,说实话,对他们前两次的欢好,她现下确实有些后悔。假如她知道今天的情形,那两次很有可能就不会发生。现在就更不可能了。“你睡吧。”乔景禹有些狼狈地掀开被子起了身。在听到关门声后,季沅汐睁开了眼。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应该争取自己的生活。季沅汐的双手紧紧地攥住被子,暗暗下定了决心。PS:季沅汐: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乔景禹:夫人,听我说……孟德的小公主:老婆要跑啦!乔景禹:你怎么有点幸灾乐祸?孟德的小公主:不敢,不敢……(瑟瑟发抖)PPS:看文的小主们,多给我留言提意见呀呀呀,你们的点评是我前进的动力!么么哒!(^з^)繁體版☆彡季沅汐將臉埋在臂彎里趴在梳妝台前,半晌也不抬一下頭。耳根燙燙的,心口卻微涼。就算結婚了又如何?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自己如今也算是拆散他們的那一個吧。何況前不久自己還當面對喬景禹說過,就算他要迎人進門,自己也不會計較的話。雖是醉話,可那時確實是出於本心。現下,自己又在難受什麼?僅僅因為前幾次衝動之下的歡好嗎?可誰又能知道彼此當時帶有幾分真心呢?這十幾年來,沒有了生母的照料,在偌大的季府中,季沅汐總是用堅硬的外殼把自己包裹的緊緊的,從不輕易表露自己的真情實感。而另一方面,與其說她對所有突如其來的變故都可以淡然處之,不如說自生母過世後,已沒有什麼可以再壓垮她。包括她的婚姻。如此想著,心下便好過許多。季沅汐緩緩抬起頭,手臂被枕得有些發麻。她甩了甩發麻的雙手,又將兩只纖纖玉手交互輪換著使勁捏了捏,這才覺著好一些。她看著鏡中的自己,臉上有著幾道剛才被衣袖壓出的紅色印子,有些滑稽可笑。就像頭先自己居然生出那些複雜又惆悵的思緒一樣可笑。她對著鏡子,伸手觸摸臉上那些印子,忍不住笑著嘆了口氣。待臉上的印痕慢慢消失,她才略施了薄粉,輕點了口脂。又重新編好了發辮,整了整身上的衣裙,從衣帽間里找出了一雙黑色絲絨高跟鞋,仔細地穿在光了一上午的腳上。她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準備下樓。剛才盡顧著難過了,早飯都沒來得及吃,現下已是飢腸轆轆,還好已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