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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华先生,咱们公司的老板。”付一默又向华诤介绍了几个人,又叫了站在她身边的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过来,道:“这是小王,华总,以后小王是你的私人助理。”华诤瞟着付一默:“私人助理?”付一默道:“对,专门负责你的一切生活。包括你的日程表、给你买衣服、给你排陪石头的时间、提醒你手术安排、给你跑腿···总之就是你的一切工作。他每天从早上七点半陪你陪到下午五点半,一个星期休一天,就是星期天。所以星期天你不要给他安排工作。”小王笑道:“没关系,不管是不是星期天,华总您随时可以叫我。”华诤有些不习惯有人跟出跟入,但付一默的决定,他不会有异议,便笑道:“那辛苦了,小王。唉,我记得好像这整层楼是我们的,对吧?怎么只租用了两三间办公室?其它的呢?在施什么工?”付一默道:“其它的格局不合理,我们和租客正在这里商量要重新装修一下,重新租。已经谈了几个租户了。”众人道:“刚刚付小姐还说呢,这里按之前的租法,太浪费了。要把每一个空间都利用起来。”小王给华诤扶持一把椅子。华诤坐下,付一默道:“如果重新隔过,可以至少多租给三四家公司,租金方面再谈一谈,至少会翻一翻。”旁边一个女员工道;“华总在全世界的物业,我这几天也了解了。付小姐叫我们出差过去每个城市,帮华总重新弄过。我有信心,在我们重新整合划分以后,华先生这些租务方面的收入,会比去年翻两翻。”付一默笑道:“咱们先别急着邀功。我怕吹大了,会兜不回来。”华诤笑道:“我对我家付小姐有信心,对大家也有信心。有压力才有动力。你们打算具体怎么弄?”谁是‘你家付小姐’?付一默笑道:“这个你就别cao心了。你是老板,请我们这么多人来,就是为了不让你cao心的,不是吗?你等着收钱就行了。”华诤想,“你等着收钱就行了”——如果所有的员工都懂得跟老板说这句话,那估计天下就没有“炒鱿鱼”这种事了。众人也附和道:“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华先生一点心都不cao。”大家说笑一阵。付一默又安排了一下工作,便对华诤道:“走了。”走出写字楼,付一默上了华诤的车,才对他道:“我算过了,光是这层写字楼的租金,足够维持这家经纪公司的所有开销。其它的那些房子,我也叫他们重新给你弄一弄,保证比现在的收入要多得多。账的出入,我等下给你看,刚刚人多,不太方便。”华诤道:“说什么呢?我还要查账?那我叫你来干嘛?”付一默笑道:“信得过我就行。”华诤不再接她的话:“去哪里吃饭?唉,别想推哦!你肠胃不好,要按时吃饭,你知道的。”到了餐厅,即使只有两个人,华诤还是要了个包间。包间里,有舒缓的音乐声,华诤坐下,面带微笑,闭上眼长长出了一口气。他现在总是带着这种妖异的笑容,好像藏了什么阴谋在后面。付一默嗔道:“你在笑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华诤睁大眼,正色道:"没有啊。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瞒过你?我可是个老实人啊!那天在豆瓣上,有个人问我鸡鸡有多长,我都没有多报一厘米啊!你说我多实诚!我去做体检的时候,人家检查的医生都说,我的直肠特别直!——直人一个啊,我是!"付一默眼瞟服务员,人家小姑娘红着脸,拳头遮在嘴上挡着羞涩的笑容。见女人不理他,华诤对自己造成的尴尬没有丝毫愧疚,又笑着,闭上眼养起神来。129被一个女人套牢付一默边叹气,边点了菜,把单交给服务生,才又道:“我知道你很累,不想讲公事。如果你信得过我,以后租务方面的事,我不会再问,一切我帮你拿主意?”华诤早巴不得这一句,忙笑道:“好啊。如果租务有广告方面的外包业务,你也不用问我,你和师姐就接了去。我没意见。你帮我把生意打理得这么好,当我又还个‘人情’给你?”(怎么样?行动有三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付一默要笑不笑地看着他:“哟,学得挺快?对了,石头奶奶打电话给我说——”华诤笑道:“你和我妈,联系这么紧密啊?”付一默嗔道:“说正事呢!阿姨说,石头的司机又要辞职,叫我另外给孩子物色一个司机。你们家——叫我怎么说!给孩子请司机这么大的事,不能这样三天两头地换人。太危险了!防人之心不可无。”“那你说怎么办?”付一默道:“我想过了。以这家资产管理公司的名义请司机。以后,石头的保姆、司机、保镖——”“他哪有保镖?”“别打岔行吗?反正,孩子的一切服务人员的开销,都从这家公司的账上过。”华诤道:“为什么?”付一默翻白眼道:“你知道人家什么辞职吗?司机走得勤,就是因为不稳定!‘员工不干了,两个原因:钱不够、受委屈了。’反正在咱们能力范围,不能让石头周围的人,有这种漂泊感。从资产公司账上过,我会把工资付够给他们的!另外,还给他们买保险、买公积金。这样,他们才会衷肝赤胆地为华家的小公子效劳。孩子的安全,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华诤默然良久,道:“你想得很周到。辛苦了!我会告诉孩子:是谁在后面为他cao那么多心的!”付一默笑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给华老板打工,一切都是应该做的。只要华老板,长长久久地给我和红姐带来生意,这些锁事,我自当尽心竭力。我不做,别人抢着做呢!”华诤不再接话。两人就静静地坐在满屋的音乐声中,奢侈地任时间流走。付一默见他略有倦容,也不忍心打搅。慢慢融入他的安静中。华诤觉得好恬淡、好安心。他的女人坐在他旁边,让他找到一种冬日对暖炉、夏季吹空调的舒适与安全。在光怪陆离的喧嚣都市中,这一份稀缺的超然,让他感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像刚刚泡完热水澡一样,尝到蜂蜜味的全然放松。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跟她有说不完的话,而是,那怕彼此没有任何言语交谈,仅仅因为对方的存在,而感到无比踏实、开怀。直到上菜的服务生推门声打破屋内的‘别有情深一万重’,华诤才略不满地睁开眼,歪脸看着她,缓缓道:“你以后,不要再跟我说‘如果你信得过我’这样的话,我不爱听。还有,装温莎花苑那套房子的事,从装修到买家具,不要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