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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猪肝色,不仅不敢应众人的叫嚣愤起,还变了语气,开口道:“你……你要取地母之火做什么?那是创世神物,不可随意出世。”“噢?若不可随意出世,那为何过去亿万年间,地母之火也能分出一熄,锻造神器?”打着看护宝物的名义,私底下悄悄做些买卖勾当。否则以鬼道之贫瘠,罗刹一族连同这得叉尸罗城岂能如此富贵奢靡?被我一语中的,那罗刹族长更是下不了台,然而方才那一巴掌,他已和我暗中交了次手,高低立现,这一族所有人捆在一起,此刻都不是我的对手。“若阁下也想分出一熄,也不是不可商量,犯不着这样伤和气。”罗刹族长终是服了软,开始说着下台阶的话。可我偏偏不想如他的意,只轻轻一笑,“不需商量,我要所有的地母之火。”话音一落,我放出结界,将整个火口密密封住。罗刹族人被隔档在外,顿时惊慌失措。已有人怒而攻击结界,却都像毛毛雨一样,没有丝毫威胁。我一步步向火口走去,就在这时,站在人群边缘的蓝婆罗忽然大喊:“花怜,取地母之火并非像你所想的那般容易!这亿万年来有多少人来到这里,最后都没有一个活着回去!”我看向蓝婆罗,朝她笑了笑。接着纵身一跃,跳了下去。涌动的熔岩近在眼前,下坠中,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层层撕裂我周遭的结界。果真棘手呢。我站定半空,止了下冲的势头,脚下熔岩翻滚,像沸水一样,似随时都会喷涌。站在熔岩之上,我展开双手,将力量涌动到指尖。接着一闭眼,将熔岩尽数上抬,顷刻之间,滚动的熔岩像失去了地心的牵引般,纷纷向空中上升喷涌。我想,此时外面定是异常可怖的一幕。形同火山喷发般,大部分熔岩都受不住挤压,喷涌到火口之外。很快这火山底部就露出了原貌,常年被热熔侵蚀的底部,有灼烧的岩层和晶体。而地母之火,就在其中。我曾料想的地母之火,是一团火焰一样的存在。却不曾想,这创世火种,是一块色泽瑰丽的晶簇。那不断涌动的强横力量中,蕴含了创世的法则和宇宙恒定的定律。难怪梵天沉睡前会让火种下界,让他人代为看守。原是这火种无法熄灭,也不能熄灭,否则又是一个六道崩塌的结局。这果真不是个轻易能碰的东西。我围着地母之火走了一圈,开始琢磨着,这火种能不能取,又怎么取。我试着分出一丝神识,朝火种探去,果然那丝神识被灼烧殆尽。换做常人神识受损,必将反噬非常。好在我并非常人,仅是觉得有些不适罢了。不由得,我再次轻叹,这大巫祝果真是个好算计的。第六百二十五章屠戮罗刹直到亲眼见了这地母之火,我心中方才明了,大巫祝这是给了我一道送命题,若我实力不济,便直接被消弭于无形,若我能取出火种,为阿修罗族所用,那定是一个天大的助力。思及此,我不由得开始猜测,也许加固圣殿结界只是一个幌子。大巫祝要么就是用这个幌子让我送命,要么就是对地母之火另有所图。至于大巫祝的真实想法,我并不知道,也懒得去琢磨。反而见到这永不熄灭的创世火种,我的心中浮现出另一个念头。若地母之火能为我所用,被我炼化,以它永不熄灭的能量护我腹中胎儿,不知是否可行?这念头一起,我便如绝处逢生。我知自己命不久矣,分了一半神力偿还湿婆,不知这剩下一半,还能不能炼化火种?这般想来,我便收敛了懒散,双手合十,凝神祭出神钥。那朵熠熠生辉的金莲,是我的本体,我打算用本体去吞噬地母之火,去挖起这创世火种,为我所用。眼见金莲浮至火种上方,莲瓣展开向下强行吞噬。我的胸臆间传来阵阵疼痛,五脏六腑都被灼烧起来,连肚子里的胎儿似也感到不适,开始胡乱踢动。肚子里那一下下的翻身踢打,是在向我抗议,把他热着了,不舒服。我皱眉,忍下涌到喉间的腥甜,再次分出神力,护住肚子。好不容易,肚子里的那个终于消停了,可我却越发不好受。喉间腥意上涌,一股接着一股,创世火种的威力至阳至刚,极其强横,将想要撼动它的人,撕裂粉碎。能给腹中孩子寻到一丝生机,断没有退缩之理,我心一横,cao纵本体强行吞噬火种。周遭金光大盛,只见神钥的莲瓣开始片片碎裂。眼见不支,胸口的疼痛也开始陡然加剧。我的眼前一阵模糊,却是勉力支撑,因为这一懈力就是面临火种的反噬。就在这危机之时,那熔岩喷涌的上方忽然急坠来一人身影。我心神一凛,怕他是来和我抢地母之火。还来不及回头,就感觉到一股野蛮的力量强行压向火种。有此等大神通者的助力,我胸中灼痛一轻,下一瞬神钥金光陡燃,一口吞下了地母之火。我浑身一松,两步不稳,向后软去。来人一把搂住了我,面容却是狰狞扭曲至极,“花怜!你是故意来送死?!”罗睺已然气得不轻。虽是搂着我,但那眼神,似乎打我一顿都不解气。我定了定神,面无表情地挥开他,结果他却将我抱得更紧,还不由分说地吻了过来。我正是虚弱,挣脱不得,被他又啃又吻了好几下。“放开我。”皱着眉,我嫌弃地擦去糊在脸上的口水,“取地母之火是我与大巫祝的交易。”罗睺闻言,面容更加扭曲,他扣住我的双肩,恶狠狠地朝我怒吼,“交易?什么交易!你欠我的东西,何时变成了欠他!”说不清,说不清。我摇了摇头,不想同他浪费口舌。只侧开脸,懒懒道:“现在我取了地母之火,与罗刹族已是生死不容,罗睺殿下最好与我划清界限,否则得罪了你那宠妃的母族,想必也不利于你一统六道的大业。”这句话我说的随意,可罗睺却不知听出了什么歧义。他捏着我的胳膊,将我拉进他的怀中,神情凝肃,目光炯炯地看向我,一字一句道:“是不是我不再有别的女人,你就会回到我的身边?”我皱眉,不知他为何忽然提起这个。那段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往,早已被我放下,此时我浑身泛着虚,不想再与他争辩,只道:“随你怎么想,总之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