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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空双运之道讲求男子阳精溢而不出,女子阴莲临潮不下,以止息抑气而触极乐,再以阳精入莲,圆满次第道。”他的话有些绕,我听得一阵烧脑,却还是敏感地捕捉到几个词——溢而不出、临潮不下、止息抑气?什么鬼!“什么是止息抑气?”我颤巍巍地开口,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抑制口鼻之息,可延长极乐之触,你还不会,昨夜我便帮你抑了鼻息。”他似乎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却听得惊心动魄。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性窒息?!!!缺氧状态下,血液碱中毒,人会出现一种半清醒半幻觉的轻快感,若和性爱结合在一起,会产生不低于可卡因一样强烈的上瘾作用——现代医学和心理学都认为这是一种变态的性癖,太容易因为追求窒息带来的快感而丧命!没想到这里的双修之道,竟是利用类似性窒息的方法来到达所谓极乐。“这不行——这太危险了,万一窒息死了怎么办——”我慌张回头,被吓得不轻。哪想毗湿奴却笑意更甚,他咬了咬我转过来的鼻子,又舔了舔我的嘴角,才回道:“除了人道和其旁生之道,其余四道还没听说过有人因抑了鼻息就入轮回的事情。”我顿时怔愣,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光凭自己的一些所知就来评判这六道之事,似乎有些片面肤浅。毗湿奴见我没再出声,便又从身后揽住我的腰,胯下又开始慢慢厮磨起来。他在我耳边低哑开口,“昨夜我尚未溢精你便昏了过去,现在,我们继续?”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扫盲:乐空双运就是双修。第三百一十八章要命的双修(二)Tea听见他还想继续,我顿时感到眼前阵阵发黑,我当初怎么就看走了眼,竟然认为少年模样的毗湿奴是一个寡欲之人?再想那止息抑气的双修之道,昨夜那触摸着死亡,令人崩溃的快感还历历在目,我虽然早已不是人类,不会因为一时没了空气而死亡,但我内心却对那种性爱方式真真切切充满恐惧。感觉到毗湿奴在我身后的顶弄越来越密集,我怕极了他在高潮时再次不让我呼吸,我开始抗拒地扭动身体,欲向床边爬去。可此时我全身上下都软得不像话,与其说在爬,还不如说在他怀里乱扭。他被我弄得也没办法爽利动作,干脆一个翻身,覆在了我的身上。当然,还不忘撩起我一条腿,再次用他的rou杵把我牢牢钉在床上。“怎么了?”他掀了掀睫羽,蓝眸如墨,看不见半点星光。那本是少年冷淡的模样,现在却面颊带粉,薄唇微启,吐着一丝欲望的喘息。彼时湿濡的头发已经干了,在白日的光线下透出深蓝的光色。我看着这样的他,心脏突然一阵狂跳,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沾染了欲望的他太漂亮了,漂亮得让我有种老牛吃了嫩草的感觉。魂过千年,心已沧桑,我似乎在眼睁睁地看着他为我侧目,心动。而我,又如何能做到心如止水?“我……我不喜欢那种方法,我觉得很可怕。”我垂下了眼眸,不敢与他对视。似乎没想到我竟然会害怕,毗湿奴闻言,眼中露出一抹笑意,他正欲开口再与我说什么时,却突然微微一愣。他抬起头,面色平静地看了一眼窗外,然后低下头,吻住我,拉起我被他压在身下的另一条腿,开始猛力进出。我被他突然的动作,撞得险些岔气,幸而xue中一直湿滑无比,倒也不觉得疼痛。“你怎么突然就……啊……”被陡然拉进狂暴的欲望中,我完全跟不上节奏。他低头咬着我的耳朵,哑声道:“我们找的人到了,但是,让我先出来。”说罢,便扣住我的双手压在枕侧,下身发狠地快速撞击。空中立刻传来了rou体拍击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粘腻的水意,他喉间不断发出低哑的闷哼,就这样又狠又重地做了接近十分钟。这短短的时间内,我几乎失禁,张着嘴却完全叫不出来。快感和疼痛,还有持续不断的尖锐刺激——直到他一个重重捣入后不再动作,抵着我射了满壶阳精,花xue才似获得了允许般疯狂收缩。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感觉要昏厥了过去。接着,泄出欲望的他,抽出了半软的阳具,然后抱着我,又到浴池里一番清洗。我虽是乏力,但也并非连走路都困难,可毗湿奴却十分认真,甚至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我一般。我心中泛软,有些依恋这种感觉,昏沉间半眯着眼,任由他打理。清洗完毕后,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施以清涤之术,再给我一件件穿上。这种亲昵让我有些羞涩,但他却面色如常,很快,我们收拾完毕,他一挥手,解开了房间的重重结界。接着,毗湿奴牵着我,离开房间,向楼下走去。我看着他略显单薄的背影和牢牢牵住我的手,一时间有点恍惚。下了楼,昨夜还热闹的大厅,此时空无一人,整栋客店静悄悄的,安静得有些诡异。出了客店,毗湿奴带着我向河滩的树林走去,远远一看,那小树林中,正站着一个绿衣女子,正是那柳树精无疑。只是,与她相隔数丈之外,还有另一个人——那人身形高大,头戴斗笠,一身长袍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是男是女。我们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他二人注意,那柳精脸上本来还有愤然之色,在看见我们之后,僵了一下,立马换了另一副神彩。她眼波流转,向着毗湿奴抛了一个媚眼,然后扭着腰肢款款走来。柳树精直接忽略掉我的存在,几步上前,将我挤到了一旁,站在了毗湿奴的身边。我瞪眼,毗湿奴也微微蹙眉。只闻柳精甜腻一笑,虚靠在毗湿奴身上,向那远处的人挑衅道:“我新收的男人,怎么样?这模样可是我最喜欢的。”我顿时无语,毗湿奴神色冷淡,眯眼看向远处的人,没有出声。短暂的沉默后,斗笠人转身就准备离开。柳精一愣,立刻向前追去两步,呵道:“你给我站住!”斗笠人脚步一顿,略略侧首,道:“你想找什么样的男人都随你,以后不必再引我前来。”斗笠人的嗓音如砂砾刮擦般粗噶,是个男人的声音,他的语气乍听之下毫无感情,可隐隐之间却透着一股无力。可柳精却似乎没想得那许多,她听了男人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怒极而笑道:“好啊,只要你敢走,我就让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