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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我垂头丧气地收回脚,一屁股坐在了云海边,想着花葳想着卡卡,撑着下巴怔怔发呆……就在这时,身前云海金光闪烁,梵音渐起,云雾远处似有庞大的队伍在靠近——我连忙站了起来,后退几步,转眼间那队伍已行至云海近处,数十名天女与护法还有一众仆从簇拥着一顶华丽的神辇飞来,我赶忙又退了数十步,怕被即将登陆的众人挤下云海。神辇着陆,由八名护法虚抬,前呼后拥,这排场不亚于那日毗湿奴出行,这是何许人也?我好奇地站在路边张望,只见那神辇纱帐飞扬,一名衣着华贵,容貌端丽的女子坐于其上。她似察觉了我的目光,淡淡地瞟了我一眼后,突然再次侧目,开口,“停下。”众人皆停,她再一抬手,神辇落地,接着,她提起裙摆从辇上缓缓走下,向我而来。迎面而来的女子肤色洁白、容貌端丽,她发髻高耸,鬓上巧布鲜花与珍珠坠饰,她身披白色华裳,内着红袍裹胸,脚下一双镶嵌着宝石的红靴,整个人散发着高贵的气息。我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女子,她面目虽是和善,但双眼却紧盯着我,有一丝探究更有一丝寒凉。“请问你是?”迫于她的眼神,我不确定地开口询问。“你便是我夫君钦点的圣女?”女子开口,却一句话把我轰到天边——夫君?她是毗湿奴的妻子?!这回换我瞠目,孤陋寡闻的我不曾听闻毗湿奴已有妻室,想到他已是有妇之夫却还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顿时心里一阵愤怒又一阵恶心。“没想到真是一名阿修罗,这模样倒是极为标致,只是不知怀有何种神通?”女子嫣然一笑,贵气逼人,突然,她上前两步握住我的手,还轻抚着我的手背。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见不得人的感觉,好像被正宫抓住的小三,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想甩开她。突然,面前的女子低低一笑,“原来竟是身怀神钥。”闻言,我似触电般甩开她的手,后退两步,戒备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她不以为意地收回了手,眼眸流转,捂唇轻笑出声,只是笑声未歇,身后突然传来另一道声音。“今天是什么风把拉娔诗米都吹来了?”我回过头去,只见毗湿奴在我身后数米,他蓝发高束,身着法服,正笑意盈盈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同时身后尾随数名法僧匆匆而来。“拉娔诗米见过夫君大人。”拉娔诗米合十双手躬身行礼,明艳的美眸看了我一眼后,别有深意地一笑,“劳驾夫君亲自迎接。”毗湿奴笑而不语,此时他身后匆匆赶来的法僧齐齐行礼,“恭迎神妃吉祥天大人。”她便是那鼎鼎有名吉祥天?纵使是所知甚少,却也听过吉祥天的大名——我望着面前的一对丰神俊逸的璧人,觉得自己很是尴尬,不由得心中怨恨起毗湿奴的强留。“发什么呆,还不跟我回去。”毗湿奴走到身前,牵过我的手。我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吉祥天的队伍已经走远,我愤恨地一把甩掉他的手,低吼了句“别碰我”,便理也不理地向回走。毗湿奴却在身后哈哈大笑,他快步上前,从身后将我一把抱起,凌空而起,飞身入殿。第一百三十一章解封之法回到寝殿,我怒气冲冲地从毗湿奴怀里挣脱出来,脸色仍旧十分难看。他却不以为意,神色轻松地走到里间换下法衣,施施然地开口,“怎么生气了?是因为见到了拉娔诗米?”“毗湿奴,让我离开。”我深吸两口气,努力平复因恼怒而沸腾的情绪。“这是为何?”他换了一身常服走到我身前,低头询问。“你神力通天,根本不需要和我这个无法修习神通的人双修,让我走!”我心下烦躁,语气也十分坚决。“需不需要由我决定,小猫,你这可是吃醋了?”他毫不介意我的无礼,伸手轻捋我耳边的碎发,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戏谑。我却被他轻浮而又无所谓的态度气得再也无法忍耐,我一把拍掉他的手,怒吼道:“你别碰我!你明明已有了妻子,还与我做那事,你让我感到恶心!”我愤怒而又尖锐的话语终于让毗湿奴的脸上渐渐没了笑意,他眼眸微沉,带了一丝冷厉,“恶心?罗睺三千年前就娶了罗刹公主,你现在为何还愿意与他在一起?”“他与你不同!”花葳与我两世相伴,怎可与他相提并论。“有何不同?”毗湿奴眯着眼,微微俯身,带来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万年来六道诸天娶嫁皆是常有之事,就连清心寡欲的湿婆,也曾娶雪山女神为妻,你若愿意,我亦可以封你为神妃,与拉娔诗米同尊荣宠。”去你妈的同尊荣宠!“我不稀罕成为你的神妃!”从小接受一夫一妻制的教育,我觉得他的提议完全是天方夜谭,我冷怒地回绝。看着我不屑一顾的模样,毗湿奴愣了一下,眸色却愈发阴郁,他眯了眯眼,沉声道:“坩青九眼天珠,你可想解除封印?”我被他突然转换的话题一愣,他为何突然提到坩青九眼?“你说什么我不懂。”我微敛眸子,面无表情地回答。“昨日碰你,我便知晓,坩青九眼在你体内。”毗湿奴一声轻嗤,接着道,“想来夜叉族已叛变,你们此次前来善见,便是为了解开封印。”他的语气十分笃定,我被他一语道出实情,竟呆愣住不知该如何辩驳,这个男人的洞悉能力实在太可怕。“圣女也好神妃也罢,你若愿意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便助你解除封印,光复阿修罗一族。”毗湿奴低下头,在我耳边诱惑道。我被他的长发弄得面颊瘙痒,偏过头去,我躲避了他的亲昵,“不需要,封印之事我们自会想办法解决。”“哼……你还真是倔强。”面前的男人一声冷哼,他转身走到椅子前坐下。“你可知那封印可是帝释天用魂魄之血下的血印,饶是罗睺与卡卡维塔联手,纵使让他rou体灰飞烟灭,也难以取得他的魂魄之血。”毗湿奴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取了桌旁案几上的瓷杯,斟上水,他食指轻沾杯中,在桌上画下了一个咒符。咒符即成,一阵光芒闪烁,符文中缓缓伸出一柄利剑。这剑通体乌黑,细长小巧,没有多余的装饰,拿在手中也就巴掌大小。“地狱道乌干铁所制的剑,能穿过rou体,伤及灵魂,它可以让你得到帝释天的魂血。”毗湿奴把玩着手中的乌干剑,笑看着我,末了,他将手中的剑递来。我看着面前的乌干剑,脑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回忆起在喜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