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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弟弟,想到花葳也来到这里,只是不知多久我们才可以再见……同居生活又持续了一个星期,这天我躺在床上抚着肥白嫩嫩的身子睡午觉,突然身后床榻一陷,一片温暖的胸膛贴了上来。身前的肥白被一把抓起,丢到了床下,肥白哼哼两声,可怜兮兮地回到自己的小窝卷着尾巴继续睡。一条胳膊不客气地占据了肥白的位置,穿过肋下,从胸前紧搂着我。“唔……难受……“我被锢得喘不过气,迷迷糊糊地挣扎着向床内缩去。可身后的人儿不许我离开,他轻轻一勾,将我重新揽回,颈后柔软的发丝被撩开,湿热的感觉传来。这般亲密的触碰让我瞬间清醒,我像炸了毛的猫儿立刻蹭了起来。“你做什么,干嘛咬我!”我横眉竖眼,一副教训的口气。许是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大,卡卡被我挣开,侧躺在床上一脸尴尬。“睡觉而已,过来,我要休息。”他霸道地开口,不顾我的不满,伸手像抓小鸡儿似的把我抓了回去。他的脸埋在我的胸前,一丝可疑的红云浮现在耳际。好好的午睡,就这样被破坏了,我圆睁双眼,盯着华丽的帐顶,无语。被人像浮木一样抱着真的很不舒服,我几次扭动身体,都挣不开这牢牢的桎梏,反而胸前的衣襟被越扭越开。在此之前,我和卡卡虽同睡一床,每次又被抱的死紧,但我的保护工作却做的很到位。每天睡前,我都会进行一番更衣,重点部位用三层以上的布料包住,上至脖颈下至脚踝,除了手脚露出其他地方都密不透风。卡卡见了,问了一句热不热,在我坚定的摇头下,他也没再说什么,抱着我就睡。见他没什么反应,我想,也许他是缺乏母爱想找个jiejie吧。第八十章恶魔独占(三)魔域温差极大,白天炎热晚上寒冷,平时卡卡从不午睡,我乐的白天穿得单薄独自小憩,可现在,他怎么兴起跑过来和我挤啊啊啊……不一会儿,唯一的一件绢丝裙便被汗水浸湿,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浑身黏糊糊的难受极了,我左扭右扭,发现衣襟不知何时已经开了,卡卡漂亮的小脸正靠在我锁骨下方的肌肤上香甜的睡着。我伸手扯了扯他压在脑后的衣襟,怎料衣服没扯回,差点把他弄醒。卡卡不舒服地嘟哝一声,侧了侧脸靠在了我短小的自制亵衣上,一条腿横插入我微张的腿间,将我抱的更紧。我心中大呼不妙,但又不敢有更多的动作,怕他醒来,面对一室尴尬。柔软的腿间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被他的大腿顶着,而小腹则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我早已不是少不更事的小女儿,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瞬间我脸红如血,不知如何是好。身边的人儿似乎没有清醒的迹象,我暗暗松下一口气,曾听说过男人睡觉的时候那个地方都会充血,也许他是无意识的吧……我无语望天,罪恶感在心中弥漫,当初雾之森湖畔的那场荒唐,虽然到最后并没有实质性地发生什么,但昏昏糊糊之间我对卡卡好像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所以他失去那段记忆也好,像现在成了姐弟一般的相处,虽然我这jiejie当的甚是窝囊……就在我暗自咕哝时,房间内的气压陡然一降,屋内的空气瞬间像粘稠的液体般快要凝固,让人喘不过气来——房间一角窜出几缕黑烟,黑烟越发浓重,很快便交织出一个人形。是拉克维塔,这家伙真像一个不散的阴魂……就在拉克维塔完整化形,正欲向我们走来时,卡卡双眼一睁,平静地坐起身来,不着痕迹地拉拢了我敞开的衣襟。这拉克维塔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在这时候出现,难道他一点都没有尊重别人隐私的概念吗?此时的我和卡卡衣衫不整地在床上,我觉得尴尬无比,又不方便起身,干脆背过身去将床里的被子一拉,裹在身上,继续闭眼装睡。卡卡细细地凝目了我一眼后,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顿时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我还来不及有所反应,便一头坠入黑暗中。看着已然昏睡过去的我,卡卡微敛衣袍,起身下床,随即一挥手将床头的帘帐放下,遮住了外面视线。“哥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卡卡离榻后,在旁边的软椅上坐下。拉克维塔看了床帐一眼,没有出声,隔着琉璃沙金的小几也坐了下来。几根黑线从他的指尖伸出,越过小几探入卡卡手背,卡卡瞟了一眼黑线,静静地等待对面的人开口。“你的rou体现在根本不足以支撑天魔之身,为什么不用她?”黑线收回,拉克维塔面色不善地问到。卡卡默然垂眸,没有出声。“她有神钥在身,留着总是个祸患,如果你不要,那我来——”话音未落,拉克维塔起身向我走来。可他刚迈出两步,空中便出现了一道紫色的屏障拦住去路。“哥哥,你当初答应了将她给我,那她的一切就由我来定夺。”卡卡声音淡淡的,却十分坚定。“湿婆为了寻找魔域的入口,已经将六道中的两道破坏殆尽,若六道覆灭,魔域的入口亦无所遁形!”见卡卡面无表情,拉克维塔一阵冷怒,平日里他十分溺爱这个弟弟几乎是有求必应,怎料今日为了一个小小的阿修罗竟让他学会了忤逆。闻言,卡卡又是沉默,但隔在空中的屏障却没有收回。拉克维塔见他此番情态,心下气恼,重重一哼,留下一句“你好好想想吧!”便又化成黑烟消失。拉克维塔走了,卡卡默然不动又静坐了半晌,终于起身向床榻走来,他伸手一撩帘帐,只见我一双晶亮亮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瞅着他。刚才那一刻我确实昏了,但不知怎地,刚昏过去就感觉脑海中金光大作,蓦地又醒了过来,可醒来后我虽然神智清晰但身体却瘫软无力不得移动丝毫。就在我试着活动麻痹的手脚时,便听见拉克维塔说我身怀神钥是个祸患,紧接着他又提到了湿婆,湿婆为了寻我已破坏了两道,听得此处,我心底一阵燥热,双颊发烫。我知道拉克维塔一直很讨厌我,可卡卡呢,醒来后的他忘记了我们的相识,连带态度也变得很奇怪,他很粘我,甚至有点依赖,但有时又凶巴巴的,想要折磨我,却每次都在我死皮赖脸的不从下作罢。“卡卡……”红唇微启,我面颊酡红,双眸盈水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始终不懂的少年。此刻,他也同样凝目着我,淡色的双唇微抿,神色复杂。突然,身侧床榻一软,他已翻身上榻,裹紧的被子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