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做的最凶、做的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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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最初几个月,阮卿卿因着禁药x天使yuhuo焚身,只几个男人根本就满足不了她的时候。 贺亓是几个男人中嗑药嗑得最疯,与阮卿卿欢爱次数最多的一个。 在阮卿卿因着禁药作用,再加上日夜与人zuoai几乎没有休憩时间,随时都有猝死风险,几个男人根本不敢再碰她的时候。 贺亓是第一个手指微颤着、重新附到阮卿卿身上的人。 而后来阮卿卿情况好转。 状态逐渐稳定。 在性需求上几个男人也可以满足她之后。 贺亓成了几个男人中与阮卿卿zuoai次数最少的一个。 而近两年。 随着阮卿卿身体更好,只其他几人就可以把她照顾得很好时,贺亓更是主动消减了与阮卿卿见面的次数。 成了几人中与阮卿卿相处时间最少的一个。 这其中种种。 几个男人都知道这是因为贺亓有心结。 他至今都还没有过自己心里那关。 因为让阮卿卿沾染上禁药、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人,正是贺父。 虽然贺父也是被人煽动。 虽然贺父连带着那些满脑子精虫的人,在那一天游轮上,就被贺亓亲手弄死命人绞碎沉到了公海。 但是… 但是… 别墅三楼一间正对庄园中树林假山的屋子。 阮卿卿被放在落地窗前的台面上。 台面上铺有厚实柔软的毛毯。 靠墙位置也放有好几个靠枕。 此时阮卿卿双腿被掰成了M型,背抵靠枕,雾眼懵懵地垂眼看着在她腿心缓慢抽插的几把。 好丑… 但这个丑东西弄得她好舒服… 阮卿卿轻轻吸了下鼻尖冒汗的鼻子,下面甬道不由自主绞紧了些。 媚熟绵湿的软rou紧紧裹着男人jiba,吸吮吞吃,没一会儿便似饥渴又似承受不住的吐出股股蜜液,贺亓嗯哼一声,手背上青筋鼓起。 速度依旧没变。 台面的高度正正好好可以让贺亓站着捅xue,不用弯腰。 他顺着阮卿卿的视线,看着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黑眸幽邃。 尽管他力道一直不重。 女孩儿的xue还是被蹂躏得更红了。 他粗硕的rou茎,将她的xue填得满满当当。 她蚌rou似的熟红花唇几乎绷成了一条线,艳红的阴蒂颤颤巍巍立着,只要轻轻捏上几下,女孩儿就会吐着舌头高潮。 这个速度、这个力道的抽插对于女孩儿而言已是足够。 她下身不停流着水。 他的rou茎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点水液,每一次挺进都会发出咕叽暧昧的水声。 目光移到女孩儿驼红漂亮的面孔上。 贺亓神色变得十分柔软。 他很喜欢一脸舒服表情又只是微微失神的她。 特别特别喜欢。 “嗯…” 不知看了多久,阮卿卿终于不再呆呆看男人的那根丑东西了。 酥酥麻麻的快感,让阮卿卿的气息始终都是紊乱的。 脑子也始终都是迷糊的。 她咬着手指眼神涣散的乱瞄,倏尔定定看向贺亓胸口,松开嘴,好奇地用手指戳了上去。 “唔!” “卿卿?” 男人的黑色衬衫,在zuoai期间被他解开了几颗扣子,大片结实的胸膛都裸露着。 被阮卿卿轻轻地点着男性rutou,男人浑身都僵了僵。 不过很快他就放松了。 低头看着阮卿卿动作。 贺亓本以为阮卿卿点几下就会失去兴趣,可谁知阮卿卿好似觉得这行为非常有趣、好玩儿。 对着他的一侧rutou又点又戳。 还用指甲扣。 贺亓喉咙滚了滚,微微弯腰让女孩儿玩的更轻松,哑着嗓子问:“是谁教卿卿玩的。” 女孩儿自是回答不了。 贺亓也没在意。 下身插xue的速度和力道都慢了、轻了几个度。 他像是在一寸一寸磨着女孩儿的xue。 用jiba给女孩儿的逼xue做推拿按摩。 当女孩儿好奇的凑上前,张口含住那颗被她扣得都有点肿的rutou,慢吞吞咬了下,又吸了吸时。 贺亓额上青筋暴跳。 将下巴抵在女孩儿头上闷闷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