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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傅子羡抬手轻敲了她额头一记,“胡说什么。想去,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啊!”这话的信息量有些大,傅慧睁着水灵灵的杏核大眼,疑惑地看向傅子羡。傅子羡怕自己心软,扯开她的胳膊,挥了挥手,“不是要回家收拾行李吗,还不走。”“哦,”傅慧一步一回头地走到门口,扶着门框探头道:“爷爷,归一宗来的是谁啊?”傅子羡低着头,故作忙碌道:“有本事自己查。”傅慧扒着眼冲他做了个鬼脸,蹦跳着穿过走廓下了楼,往医务室走去。“来了,”蒋兰对闺女招了招手,递了包药给她“陪mama吃饭不?”傅慧手里不缺药,只是这毕竟是蒋兰的一片心意,她还是接过来装进了储物袋,“您中午不回家吗?”“市里招开基础医疗会议,通知我们一点半过去,时间太赶,mama今天就不回去了。”“我要回家收拾几件衣服,”傅慧道,“时间也不富裕,就不陪吃饭了。”蒋兰将傅慧颊边的发别在耳后,“出门在外,多有不便,照顾好自己。”张开手,傅慧抱着她,在她肩上蹭了蹭,“mama您别担心,过几天我就回来了。”“注意安全。”“嗯嗯,”18岁的傅慧只比蒋兰低了半头,仰起脸,傅慧在蒋兰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mama,爱您哦,拜拜。”蒋兰摸着脸,不好意思地笑着斥了一句,“这孩子!”老爷子半月前去外地探望老战友,至今还没回来,傅慧从车棚里推出自行车,骑车到家。“刺啦”一声,葱姜蒜的香味飘了出来。“爸,您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果果!”傅慧握着自行车的手一僵,满目惊艳,“方禹,你又变漂亮了。”方禹:“……”满心的期待欢喜,终是化作一声长叹,“果果,见到我,你就不觉得惊喜吗?”“没有啊,过年时你还回来了呢,又不是几年没见,”傅慧一边停放自行车,一边随口问道:“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方禹噎了噎,气恼地拿着锅铲进了厨房,“我毕业了。”“哦,”傅慧跟过去,厨房的案板上,方禹已做好了几个硬菜,五月初天还不是太热,怕人回来菜凉了,盘盘都用一个大碗扣着。傅慧一一打开,有香辣虾、葱爆羊rou、糖醋排骨、香煎豆腐,好久没有吃方禹做的菜了,傅慧捏个虾就放在了自己嘴里。“果果,”方禹轻叹,“你洗手了吗?”☆、第274章“嘿嘿,”傅慧把虾壳丢进垃圾桶,拧开水笼头洗了洗手,探头看向锅里,“炖鸡块吗?”“香菇炖鸡,还有道清蒸鱼,一个玉米甜汤。”鸡rou下进锅翻炒了会儿,添水炖上,方禹拿起筷子,每样菜拨些进碗里,给傅慧,“先吃着。”傅慧夹起块豆腐塞进嘴里,含糊道:“方禹你真好。”看着她一副非洲难民的吃相,方禹抚了抚额,“环境可真改造人,六年军校上下来,我看你行为举止都豪爽了不少。”“唔,谢谢夸奖。”傅慧吐出嘴里的骨头,“这个排骨真好吃,方禹你不会再走了吧?”“舍不得我啊?”方禹唇角上扬,眼里都是笑意。傅慧点头,“你现在做的菜太好吃了。”方禹的笑意僵在了脸上,对着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他不想说话了,拿起一个菜瓜,掏出匕首,飞快地雕了起来。片刻,一个跟缩小版的傅慧便出现在了他的手里。“像不像?”他托着问道。“好像哦,”傅慧满目惊奇,放下空碗,伸手去拿。方禹手一缩,举到嘴边,一口把头咬下,嚼巴嚼巴吞了,接着是身子,一分钟不到吃了个干净。“方禹——!”傅慧抡起拳就砸了过去,“坏蛋,敢把我吃了,看我不揍扁你。”方禹侧身避开,转身跳到了院子里。傅慧紧追不放,两人你来我往,也不用巫力、灵气和术法,直接上拳rou博,击碎了厨房门口的盆架,踹飞了花坛上的青石,引得小狼、花翼在旁围观叫好。“臭方禹,松手!”“不松!”两人倒在地上,你扣着我的手腕,我压着你的脚,拧成了麻花。宋启海下班回来,远远地就闻到了从家里传来的焦糊味,他心想,八成是果果学做饭了。怕闺女把厨房烧了,他骑着车子直接进了门,“吱——”差一点,自行车从两人身上碾过,看着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宋启海眉尖跳了跳。你要觉得他会拉架劝和,那便错了。“方禹,臭小子,一回来就欺负我家果果,长本事了。”他完全忘了自己赶着进门的初衷,车子往墙上一靠,拽着方禹就将人扯了起来,一拳便朝他的脸砸了过去。傅慧跟方禹纠缠在一起,方禹被她爸拽起来,她跟着也被悬在了空中,见此猛然叫道:“别打脸!”宋启海的拳头堪堪停在了方禹的鼻尖,“为什么?”“爸,他脸长得这么好看,打残了怎么办?”“呵呵……”花旬蹲在墙头,也不知看了多久,见三人望来,他摸了摸鼻子,“你们是不是先去厨房看看,别等会儿着火了。”“宋叔,”方禹拽了拽被宋启海揪着的衣领,“锅里炖的鸡糊了。”“啊,糊了。”傅慧吸了吸鼻子,忙松开方禹朝厨房跑去。宋启海一惊,松开了方禹,追着闺女道:“果果你别动,爸爸来处理。”傅慧拎起锅盖,一股浓烈的焦糊味冲了出来,“咳咳……”“快出去,”宋启海拉着傅慧将她送出厨房。方禹挽起袖子,把锅从炉子上端下来,放到厨房外面的地上,拿铲子将里面的鸡rou铲出来倒进垃圾桶,烧焦的锅,滔水泡上。看了看时间,他换了只锅,烧了份玉米甜汤,又拌了两个凉菜。“怎么打起来了?”宋启海取了条湿毛巾给傅慧,示意她擦擦脸上的灰。“他欠收拾。”傅慧把毛巾往脸上一盖,搓了搓取下,雪白的毛巾黑了一块,扫了眼身上的衣服,都是土,“我洗个澡。”宋启海见她走路没事,手上脸上也没擦伤,知道方禹下手收着劲呢,遂放心地冲她摆摆手,“去吧。”“还不下来,”宋启海狠瞪了墙头的花旬一眼,转身沏了壶凉茶,倒了两杯放在花棚下的小桌上。花旬在他对面坐下,端起茶轻啜了口,“苦了吧唧的,难喝死了。”“不想喝不喝,谁求你了不成。”花旬放下杯子,“吃炮仗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