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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好了。”玉娇把身上外衫脱下,笑了笑,“我就爱待他好,往后我会待他更好的。”桑心道“小姐不怕旁人误会,先前那敬少爷可是污蔑过小姐的。”玉娇脱了鞋子,把白嫩的脚放入了被窝,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我清清白白,误会了又如何,况且……我也不想嫁人。”最后那句话,是玉娇小声嘟囔的,但桑桑耳尖,还是听了进去,瞪着眼惊讶道“小姐你怎会有这种想法?又不是做姑子,女子家总应要嫁人的。”玉娇拉起了被子,把自己脸红红的半张脸盖了起来,小声道“桑桑你还没嫁人,你不懂的。”桑桑眨了眨了眼,甚是疑惑的道“奴婢是没有嫁人,可小姐也未曾嫁人呀,小姐懂了什么?”“我、我自是懂的,反正嫁人太可怕了,我点也不想嫁人。”虽然玉娇未曾看过什么画本,但她也很清楚梦的景象可比那些个画本鲜活多了,而且自己还身处其!☆、19、喜欢裴疆在充满主子暖香气息的马车,睡得很是安稳。虽说是安稳,但却是做了梦。梦的主子半卧在榻上,穿着件轻薄的纱衣,件红色的兜儿,胸前鼓鼓的。妩媚万千朝着他嫣然笑,娇声唤道“裴疆,你过来。”裴疆怔怔的抬起脚,朝着主子步步的走了过去。走到了榻前,主子柔弱无骨的手攀附上了他的肩膀,附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柔声的喊“裴疆~”裴疆蓦地惊醒,瞳孔放大,似乎被自己做的梦吓到了。醒来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是做梦。握拳深呼吸了几口气,才稍稍把梦的场景所带来的躁动平缓过来了些。低下头,眼有些许的迷惑盯着自己身体的某个凸起地方。既是迷惑,也是很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有火气憋在自己的体内,因无法发泄甚是难受。天色还暗着,离天亮还有会,这时的空气还是比较湿冷的。所以裴疆便也下了马车,在马车的附近寻了棵树靠着闭目养神,吹吹早间的冷风,好让自己平静。许久后,天亮了。玉娇起来去寻裴疆,发现他早已经不在马车内了,目光四处搜寻了下才寻到他。朝着他喊“裴护卫。”听到主子的声音,裴疆抬眸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主子对他露出了抹笑容。裴疆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梦到的,主子衣着单薄的对他笑着喊了声“裴疆”。喉结滚了滚,那股子躁动又涌了上来。玉娇崴了脚,怕扫了其他人的兴,且心里边也想着早点回府,好让裴疆好生休养,所以便决定先回去了。在回去前。玉娇让其个随从先回去,把裴疆的住的地方焕然新。玉娇进去过裴疆住的那小屋。那小屋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更别说能有桌椅了。先前她直都说因他是淮南王,必须待他好。可现在仔细想来,她除了让他从马奴升为护卫外,也没怎么对他好呀。几个时辰后,回到玉府之时,玉家夫妻都等在门外。早晨听说女儿差些遇险,夫妻二人连早膳都没有吃,眼巴巴的等了几个时辰。玉娇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玉夫人个劲地嘱咐下人小心搀扶。看着女儿拄着拐杖踮脚的模样,玉夫人的眼眶都红了,念道“下回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去什么劳甚子的秋猎了,你求我也不准!”玉娇挽住自个娘亲的胳膊,笑得甚甜“娘亲你且宽心,女儿以后不去秋猎了。”“可有伤到哪?”玉娇道“这回多亏有裴护卫和其他的护卫在,所以我只是崴了脚而已。”玉盛闻言,目光复杂的落在了跟随在身后的裴疆,心已经隐隐相信女儿那日在书房与他说的话了。她说顾家会来寻人参续命,而顾家也真的来了。她说这裴疆会在将来救她,现在也真的救了。听早上回来传消息的下人说,裴疆为了救女儿,差些送了性命。现在不管女儿梦的事情是真是假,而裴疆救了女儿是真。哪怕护卫护主子是天经地义,但从古至今卖主求荣,为求自保弃主不顾的人多不胜数,所以这个裴疆品性着实是难能可贵。玉夫人从自个女儿的院子离开后,玉娇忙让福全去告诉裴疆,让他这几日好生休息,待伤养好了,便就回来赤玉小院当值。福全去寻裴疆的时候,发现裴疆站在他那小屋门口迟迟没进去,他也就凑过去看了眼。裴疆那间小屋全然变了样。屋子里边的杂物全部被搬走了,屋子敞亮了不少。同时也添了不少的家具,新床、新桌椅和衣柜,这看,比其他下人的房好了不知道多少。福全也看到了今早群人在这后院忙进忙出的,所以看到这里的变化也没有多大的惊诧,只道“裴护卫你这回立了大功,小姐今日早就让人先行回来置办了这些。”裴疆听到这,眉梢微微的动了动,随后转头看向身边的福全,问“都是小姐让人准备的?”福全“可不,向来是想给裴护卫个惊喜吧,人沈护卫都没有这个待遇呢,也就是得了老爷的赏,对了,老爷也给裴护卫准备了赏,估摸着会管事就会带人送过来。”裴疆不在意什么赏,在意的是福全的前两句话。主子只给了自己准备这些,没有给旁人准备。想到这,向来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丝笑意。福全打量着屋内的摆设,倒是没有注意到裴疆这丝笑意,不然非得惊掉了下巴。在玉家下人的眼,裴疆就是个不会哭不会伤心更不会笑,没有任何七情六欲的怪人。半晌后,裴疆抬脚走入了已然陌生的屋子,在床上坐了下来。福全跟着走了进去,边走边说“小姐让裴护卫这几日养好伤,然后再回到赤玉小院当值。”这个月内就伤了三回,可半点都不看出虚弱的模样,裴护卫还真和常人不样。“还有,小姐让小的看看裴护卫身上的伤口,顺便上药。”福全的话落,裴疆就开始解开衣服,点也不含糊。看到了裴疆身上的伤口,福全……这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了!这要换成他,他早就在床上躺着了,估计没半年绝对恢复不了,这裴疆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呀?!福全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自个以后真得把裴疆当成主子样伺候着了,不然哪天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估摸着他也就活不长了。从柜子上拿了药下来,小心翼翼的替裴疆身后的爪痕上药。裴疆看着这屋的摆设,思索了许久,问身后的福全“若是梦到个女子衣着单薄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正包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