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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四十二)(微H)

    她吐着一节湿润的粉舌,连唇角都带了些许水光,一双眼睛中同样波光含水,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眉目间春意满满,端的是倾城好颜色。

小道士的懊悔之心倏地远去。

更难熬的还在后面。

她含住了小道士胸口,刚刚被刻意忽略的那点红。舌尖逗弄,还用牙齿轻咬着拉扯,手指则来回拨动着另外一颗,指尖掐着抚弄揉捏。

胸前是细小的痛,刺刺的,挠得头皮痒痒,小道士口干舌燥,用舌头抵住牙根,压抑住内心无法言喻的sao动。

那只作乱的手慢慢下移,隔着衣物,拨动了一下早就硬到不成样子的欲望。

自打看到女奴把衣衫褪尽,身体就无法控制地起了反应,好在衣衫重重可以遮挡,也算心中稍安。谁知小女奴直接伸手去抓,好像早就知道了他之前硬撑着的事实,小道士登时心中一片乱麻,讷讷动唇想要解释,又怕多说多错。

顺滑的发丝微凉,有点沉沉的重量,划过平坦赤裸的胸膛,柔顺地垂在了他的腿间。

恍若前夜梦境重回一样,女奴拉开了他系着的腰带,露出了连小道士自己都没脸去看的欲望。

它仿佛听不到主人在内心的狂喊,笔直地竖着,满是期待地等待着最让自己舒爽的时刻,甚至兴奋地从龙头溢出了一点点口水。

林安宴用手握着他,笑盈盈地抬头斜睨了一眼小道士。

靖渊小道士:“……”

他将红到滴血的脸扭到了一边。

“第一次容易泄得快,奴为公子含一含。”

宴奴不解释还好,她温温软软的话一出口,小道士连耳朵都guntang起来,尤其是火热到几乎要爆炸的欲望,骤然钻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里面的香舌柔软地舔舐着自己。被包裹的舒爽感让小道士无暇去思考,追随着男人的本能,想要挺动腰肢。

被早有准备的林安宴伸手按下。

小道士难耐地从喉间溢出一丝呜咽,身体弹动几下,劲瘦有力的腰在她掌心之下不甘地扭动。

林安宴感觉到,嘴里的欲望竟又粗了一圈,她上下吞吐着,莫名想起,似乎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在参加那个混蛋国王游戏,顶着校花杀人的目光,被顾靖渊的两根手指弄得高潮迭起,溃不成军。

这会儿,总算是让她给报复了回来。

不过,提前给他koujiao,只是为了防止自己这具可怜的鬼体,因为少了小道士的jingye滋养而再度消失掉一部分。

可话说回来,能自己掌控全局的感觉,简直爽爆了!

林安宴内心暗爽。

大概是她控制了小道士乱动的身体,让他始终不能用自己喜欢的节奏进攻,小道士这会儿意外地持久。她含得嘴巴都酸了,它还是坚挺硬朗,不见半分颓软。

好胜心骤起,林安宴索性抬起身体,坐直了腰,把碍事的长发全部甩到背上,面对瘫在床上的小道士,分开了腿,骑在了小道士劲瘦的腰上。

她要,正面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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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四十三)(H)

失去了包裹的温软,小道士迷茫地睁眼。

正正看到面对着他的女奴,对着他打开了腿。

那双腿又长又白,皮肤泛着浅粉的光泽,让他几度想要摸摸,却不敢伸手。可打开的腿心,却是和干净洁白的双腿完全不同的内容。

两片泛着水色的粉瓣微微打开,一点小到几乎看不见的xiaoxue微微抖动,在他近乎胶着的视线下颤抖几下,渗出了点点水液,慢慢汇聚,变成一点水滴。

靖渊小道士的呼吸几乎完全停住。

林安宴抬腰,双手握住被舔得又湿又滑的欲望,自觉已经做足了润滑,把龙头对准xue口,慢慢往下坐去。

她自觉,哥哥可以meimei亦可以。

当初,顾靖渊就能在初夜时直接上了她,现在,她当然也能直接上了顾靖渊,而且,自己比顾靖渊好的是,还做足了润滑。

想来问题不大。

问题确实不大。

纤腰缓缓下沉,被撑开的花xue努力张大了嘴巴,把巨大的龙头一点点吞下。

可对林安宴来说,这女鬼还是个雏儿,第一次就女上位,哪怕做足了心理准备,下面从未被人拜访过的地方,如今被一个又烫又硬的家伙插入,那种感觉既刺激又怪异,可能女鬼的体质也有点特殊……总之,龙头才进去了小半,女鬼的身体就克制不住地喷出了水。

哗啦一下正撞在龙头之上。

小道士被水冲了个正着,带着鼻音呜咽一声,身体像弹簧一样,往上猛地抽搐一下,好像捅破了什么阻碍他前进的东西,被内里层层叠叠的媚rou吮吸着挤压着,艰难却又鲁莽地,用力顶到了林安宴的身体深处。

猝不及防,林安宴没能按住他,腰眼一酸,花xue被他捅穿,龙头鲁莽地闯进了zigong。

“啊呀”惊叫一声,哪怕不需要呼吸,林安宴也被顶得猝不及防,胸口重重跳了几下,随即,浓稠的液体带着炙热的体温,从龙头中一股股冲出,往娇弱的花壶里灌去。

被这一波波给射得软了身体,她无力地趴倒在了小道士的身上,任由身体这波愉悦过去,侧脸贴住了他的胸口。

心跳,砰砰砰,砰砰砰。

真奇怪。

明明交欢的是两个人,她却只能听到一个人的心跳声。

就算刚刚破处时还带了些许鬼魂原本会感受不到的疼痛,就算每次给他koujiao时都能尝到鬼魂可能会尝不到的jingye味道,就算他捅穿了自己的嗓子眼也感受不到原本应有的窒息,林安宴始终没觉得,自己这具鬼魂身体,和普通人类有什么不同。

然而就在刚刚,就在此时此刻,听着耳边小道士的心跳声,她忽然发现,原来没有了两个人喘息、呻吟、心跳,好像确实差了点什么。

林安宴前所未有地体会到,自己已经死了,自己变成女鬼了。而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才会被水晶熊召唤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情绪尚在低落,身体连接的地方,被撑开的感觉一点点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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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四十四)(H)

体内刚刚射过的欲望,又开始慢慢硬起来。坚硬的roubang撑住酸软空虚的身体,林安宴抬头,正对上小道士的眼。

他仿佛还没有回过神来,眼睛中带了些许水光,显得眸子黑亮了很多,红着脸抿着嘴,呆呆望着她的样子,像是一只打破了主人古董后不知所措的小奶狗,满是湿漉漉的乖巧茫然。

看得人……尤其是享用过他的人,心中荡漾。

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

慢慢坐直身体,感受着下面连接的地方一点点深入,林安宴挺起腰,拿双手覆盖上自己的胸。

两团雪白的绵软被同样雪白的手指玩弄,软嫩的乳rou从纤细的指间溢出,她用手指夹住因动情而凸起的两点,扭着腰给小道士看。

“公子,宴奴这里很软……您来摸摸宴奴,好不好?”

从指间溢出的浅粉,在一片雪色中格外显眼,小道士觉得自己成了傀儡,耳边的话一出,他就不受控制地松开了攥紧床褥的手,往宴奴胸口伸去。

手掌轻轻合拢,那雪一样莹白,玉一般温润的两团,仿若天上的云朵,上好的棉花,被他摘到了手心。

手掌微微用力,温软就被握在了手里,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两点yingying的粉珠抵在了掌心,惹得小道士像是新得了什么玩具,轻轻重重地揉捏个不停。

自己揉弄,完全比不上被人揉弄。乳尖上传来被陌生力道拉扯的刺痛,那种无法自控的感觉,让欲望渐渐涌上的林安宴,感受到了无比的舒爽。

“嗯……”

酥麻的快感从被他揉弄的乳尖窜出,涌遍全身,她慢慢扭动着起伏的腰肢,控制着体内阳物进出的角度和力道,每一次被填满的充实,都让她有着头皮发麻的爽。

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整个帷幕,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欢爱带来的享受让林安宴眉目舒展,双眼迷离。

“嗯啊……”

“嗯……”一个呻吟和她情不自禁溢出嘴角的声音重叠。

夜明珠微弱的光线下,小道士微微仰着脸,鬓角的发已经被汗水沾湿,有点点明亮的水珠在额上闪着光。他微蹙着眉,似乎有些难耐地半闭着眼睛,眼角微微发红,睫毛在眼下洒出一片半圆的阴影,唇半张着,两颗雪白的齿微微探出,咬在湿红的下唇上。

一副纯情茫然的样子,流漏出不自知的蛊惑。

漂亮到令人凝神。

心中动情,林安宴越发绞紧了身体,花xue死死咬住闯入的大家伙,生怕它离开片刻。

小道士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之前他被宴奴用嘴伺候过,以为那样的感觉就是无上的享受,直到此时此刻的出现。

自己最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塞进一个紧致湿热的花xue,将她狭窄的甬道破开,整个儿撑了起来。他能感受到,敏感的龙头被内里层层的嫩rou吮吸着,勾引着,包裹的每一寸柔嫩仿佛能化成水,却又带着十足的柔韧。那股劲儿绞得他身体又酥又疼,却有着头皮发麻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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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四十五)(H)

他想挺腰,想用力探入,想顺着身体的生理需求去横冲直撞地侵略和占用,可身体却仿佛被什么给控制住了,一动都不能动。

只能将这股冲动蔓延到掌心揉弄着的雪乳上。

宴奴一对乳形状不大不小,正好能被小道士完全握在掌心。他用力揉捏着,迷蒙中看到雪色之上的块块红痕浮起,围绕着中心挺起的樱红,无师自通地伸出拇指,轻轻拨动那娇嫩的一点。

林安宴被他拨弄地软了身子,腰都要酥了,渐渐开始觉得自己节奏太慢,跟不上欲望上涌的脚步,便微微弯腰,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越来越快的抽插中,花液四溅,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淌,弄得腿上都是明晃晃的一片水光。

“嗯……快一点……”小道士呢喃出声。

他们之间很少用女上位,有时他把她抱到了上面,也要握着她的腰来掌控节奏。这会儿,身体被撑到最大,又不停地挺动着,林安宴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酸死了。

偏偏小道士还觉得她慢。

她垂头,无力地趴在他胸口,在小道士水淋淋的胸口用力一咬,留下一排细细的牙印。

“想更快,你来啊!”

浑浑噩噩之间,仿佛压制自己的那股力量消失了。小道士伸臂揽住骑在自己身上的宴奴,腰身一扭,将她压到了身下。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身下滑,滑到了自己此前一直想看想摸的雪白细腿上。

细长,笔直,光滑,柔软,手指的触感是那样清晰而细腻,尤其是她被骤然压到时,惊慌之下抬起长腿,牢牢地绞住了他的腰,像蛇一样,完全缠住了他。

呼吸几乎凝滞,小道士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这双长腿给勾出来了。

有了控制权,小道士的手指牢牢扣住腰侧的大腿,把身下宴奴的腿心尽可能地掰开,腰杆有力地挺动起来。

快速而有力的律动,比林安宴之前的节奏更快,花xue被完全撑爆,内里的每一寸都被坚硬的欲望给顶得发酸发麻。排山倒海一般的潮水将她推来推去,她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闭着眼睛,发出满足的哼哼。

“嗯啊……慢……慢点……”他加快的速度,满足了她所有的空虚的欲望之外,又觉得身体有些受不住。下意识地,林安宴启唇想要求他。

她快被他弄死了。

待她甫一睁开眼睛,看到身体上放长发垂着的小道士。比起自己,他脸红更甚,细细地喘着气,低垂的羽睫之下,一双眼睛亮晶晶地,额头的汗水薄薄地布了一层,在她身上不断起伏。

一直都是强硬霸道、冷清却又侵略性十足的顾靖渊,现如今换了个世界,虽然皮子没变,可内里的气质却大不同,让现在这个哪怕是在努力进攻的他,也有了一种天真而脆弱的美。

就着这份奇异的柔弱,如果不去细看下面两人紧紧连接的部位,看起来他就像是在做类似俯卧撑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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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四十六)(H)<[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PO18脸红心跳

与小道士那张脸画风完全不符合的roubang又粗又大,沾着交合的爱液,带着湿淋淋的水光,在粉嫩的花xue中不断进出,将细小的花缝撑得满满。

身体相撞,蜜液四溅,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恍惚的记忆慢慢回笼,想起自己是个女鬼,索性双臂也绕上了小道士的脖子,将自己赤裸的身躯更加贴近他。

新闻中常有某女子下身出血不止,原来是男友用力太大的新鲜事,每当林安宴觉得自己被顾靖渊做得快要死掉的时候,那种新闻就会在她脑海中播放,让她不得不撑起一口气哀求他能温柔一点,以免自己也上了这样的奇葩新闻。

现在,反正自己已经死了,总不会再被cao死一回吧?

“嗯啊……公子……好棒……再……再用力一点……”抛弃了以往常有的关于怕死的小心思,林安宴只觉得骤然放松了许多。她喘息着呻吟,近乎呢喃地表达着平素不敢说出的话语。

欲望上头的小道士扣着掌心柔软纤细的腿,失去了平素的理智,满脑子都想着挺进去,再进去一点。他感受着欲望被含着水的软rou绞紧了包裹着,好像每次捣进去,都会捣出水花来。

闻言受到鼓励,只觉仿佛吃了春药一般,愈发情动,托着她扭动的腰肢,鲁莽地往里闯,几乎要将整根都塞进去。

内里的花壶壁被粗大的龙头狠狠撞到,刺激得林安宴喘息声一滞,“啊呀”地绷直了身子,剧烈收缩的花茎喷出一股爱液,热热地冲到了龙头上,小道士被烫得一机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用硬梆梆的龙头使劲冲撞着脆弱的花壶壁,直撞得身下的女奴气喘吁吁尖叫连连,一股又一股的爱液仿佛暴风雨迎头浇上,被抽插的欲望卷带出来,打湿了身下垫着的寝衣。

连连泄身的林安宴抖着身体,意识几乎完全模糊,而已经摸到了窍门的小道士一个用力,那记深顶终于叩开了紧闭的宫门,龙头在重重媚rou的吮吸和缠裹之下,挤入一个更加温暖更加紧窄的地方。

身体剧烈颤抖,林安宴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给捅穿,身体仿佛被一股大力抛到了九霄云外,一束束金光刺眼地照射过来,她用尽全力收缩着身体,想要蜷到一起,花壶口紧紧绞着闯进来的龙头,绞得小道士头皮发麻,几乎要把他的命都留下。

宴奴花xue深处在竭尽全力地吸吮,靖渊小道士被她这么一吸,松了精关。

浓白的浊液一股股射入,宴奴被烫得出声呜咽,手臂酸软地攀附着身上的男人,身体却乖乖地将射入的浓白尽数喝下。

温暖舒适的饱腹感充盈了女鬼整个身体。这感觉,比当初用嘴接,还要来得爽快。

相拥着平复了情绪,小道士似乎总算是清醒了过来,慌慌张张从宴奴的身体里撤出,先是想伸手去遮自己,手指触及到湿淋淋的欲望,半软的那块骤然再度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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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四十七)<[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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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四十七)

他露出窘迫的神情,捂住地伸手去拉垫在下面的衣服,似乎是想把腰腹这块儿裹起来遮起来,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堪。

没能拉住,便扯了半截被角遮住。

尚未餍足的林安宴长腿一抬,直接架到了他伸出的臂弯上,微微抬起下巴,仰着脸笑盈盈地看他,“怎么,公子您现在能看出,宴奴是不是处子了吗?”

靖渊小道士一抬眼,就见宴奴仰躺在床上,一条腿搁在自己手臂上,大剌剌地露出了腿心。原本雪白光滑的花户,此刻已经被撞出成了粉色,湿漉漉水淋淋的桃谷之中,两片被蹂躏成鲜红的花瓣上带着丝丝缕缕的白浊,无精打采地分开着,露出一点粉嫩的花xue口来。

如果不是xue口还在吐着点点浊液,小道士怎么也无法相信,看上去连指甲盖大小都没有的花xue,竟然能够含着他那么……那么大的……的……

他喉头干咳,心头狂跳,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公子……不是说交合之后会有血吗?床上没看到,这下面……公子您给奴看看,有没有血?”

小道士闻言,眼神不由自主地再度瞟到从粉红变成鲜红的桃谷上。

那是一颗已经完全成熟的蜜桃。

敞开的桃谷中,露出了沾着春水的鲜红桃瓣,内里桃rou虽看不见,可还在借着那一点点的小口吐着浊液,干干净净的白浊,没有半点血丝。

他想说,没有。

“啊……刚想起来,我已经死了……”宴奴慢慢坐起身体,伸手,纤纤玉指握住自己尤带红痕的左乳,刚刚还含笑的神情,一点点落寞下来,“这下面,已经没有心跳了。又怎么可能会有处子血呢?”

小道士这才恍惚察觉到,自己竟然是和……和他一直以来打杀的鬼物进行了……一时间,几乎有些无地自容的羞愧。

然而,还不等他细想,那女鬼还不放过他。

“等等,我想起来,公子……您进到奴身体里的时候,就没有感觉戳破了什么吗?”她并了腿,坐直了身体跪在床上,伸手去拉他的臂膀,急切地问,“嬷嬷教过奴,男人进来的时候是会被处子膜给挡住,只有捅破了,才能继续往里的……公子,你没有感觉吗?”

被她一说,他跟着下意识地思考了一下,竟然发现……好像真的……当时捅破了什么阻碍他前进的东西……

可、可是,要怎么说?

要他说,自己一个抓鬼的道士,为了验证一个女鬼的清白,就亲自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见他迟迟不回答,宴奴仿佛失去了身体的力量,赤着身子瘫坐在床上,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滚出,沿着脸庞落下,一滴一滴打在她挺翘的乳上。

“所以……我已经不是了?提心吊胆地过了十六年,以为自己努力护住的清白身子,结果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哪个腌臜男人给偷走了?”

腌臜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