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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棠见他不回,兀自说道:“卫国公回京途中去了一趟沐州……”她边说边走近了两步,这次李隐却没避她,只听得她轻声道:“你可是瞧过﹑抱过我身子的,我便只能嫁你啦。”李隐听了这话便笑了,“你莫忘了,那时戴游也是瞧过的。想来薛大人也不愿爱女配二夫,我就成人之美,撮合撮合你与中郎将如何?”李隐语毕欲走,薛锦棠却趁他回身之际扯住他袖子道:“李隐,你当真不想当你的云麾将军了吗?”李隐被她纠缠,心中厌烦,摔开她的手道:“是。我早便厌烦了,还得多谢你薛家成全。”薛锦棠听他提起薛家二字咬牙切齿,心下微惊。当下只能顿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愈走愈远。李隐离了卫国公府后,只觉心里更是惦念陶华,便从府中套了马往京郊方向去了。待他的马奔至陶府门前已是日近黄昏。丹砂见李隐骤至门前,心中微惊。不曾想秦又玄方走了,李隐便来了。虽如此想,却仍是领了李隐去书房见陶华。丹砂知二人见面定是有一番亲密,便拉了侍候着陶华的樱草走了。李隐几日不见陶华,心中思念,甫见面便去拉她的手。未料陶华却嘶了一声,把手抽开了。李隐眼尖,她抽手时便见袖中的白腕子上隐有瘀青。遂握了她手臂,掀开袖子擦看,那腕上果然有微青的指印,显是人为。李隐瞧得恼怒,问道:“谁弄的?”陶华不答,他怒气更盛,心思一转又问:“你见了秦又玄?”陶华见他脸色不虞,可自己心中也是不快,挣了挣他的手,却是挣不开。遂抬眼迎着李隐的怒气问道:“你可识得沐州刺史之女薛锦棠?”李隐霎时听她提起薛锦棠也是一愣,待回过神来,眼中已有嘲讽之色:“我道他来是作何?原来当朝尚书之子却是来搬弄是非,逞口舌之能。”陶华见他没否认,皱了皱眉,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你可信我?”陶华默了默,没说信不信,却道:“我听说薛女郎年方十六……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李隐听得这话,不知怎地,原来胸中怒火已消了大半,伸出手指弹了弹陶华白净的额头问道:“醋了?”陶华呸的一声拨开了他的指头,别开脸不看他。李隐爱她娇嗔的模样,心中一荡,膝下微沉便两手双扣,把陶华整个人从臀下抱了起来。陶华不防他如此孟浪,尖叫一声便揽住他脖子稳了稳身子。此时丹砂樱草尚且在书房门外候着,樱草乍然听到陶华尖叫便要去推门。此时丹砂脸上却已是大红,急急把她拉走了。那边厢书房里的李隐把陶华抱放在书桌上,也不理陶华反抗,径自把她圈在怀中。陶华坐在书桌上,瞧着站在她跟前的李隐,那神色已是有些动情,便双手抵在他胸前说道:“我在与你说正事呢!”李隐只笑了笑,“我只中意桃花,不中意海棠。”陶华听他如此说,脸上微红,“那御史台参你的事……”李隐本不欲与她说这些朝中纠葛,但又知事已至此,不得不说。遂与她解释道:“薛锦棠之父是当朝薛贵妃的堂兄。如今薛贵妃之子与东宫斗得正酣……”“薛贵妃之子是六殿下么?”李隐嗯了一声,“御史台参我的事是我一时大意,可我与那薛女确无干系。其实这事说大不大,不过是有人想藉此削弱东宫羽翼。”陶家之所以家道中落,泰半便是因为曾祖在先皇争位时做错了选择。如今听得李隐又牵涉其中,心中不禁有些不安,遂展臂抱了他,在他耳边轻轻唤他名字。李隐见此,也回抱了她,问道:“怕了?”“担心你。”说罢,摸了摸他脸道:“藏锋,你怕不怕?”“怕甚么?”陶华默了默才吶吶道:“秦又玄说……圣人要去你官职。”李隐最不喜的便是她提秦又玄,腰上一用力,便把陶华上半身压了在自己身下。陶华身上被压着,又被他整个人挤进悬在桌沿的双腿之间,脸上已是大红。“我怕甚么?不当金吾卫了,尚有先生养我。先生可是答应过我的。”陶华瞧他赖皮的模样,心忖,原来此人早有预谋。遂用手推他心口道:“你起来再说,这光天白日的。”李隐侧过头,指了指地上四洒的金光,“太阳都下山啦。我两便来做些晚上才好做的事吧。”陶华听了,伸手便紧了紧衣领。李隐却不动她,反去拿了笔墨砚台,说道:“我也不要先生白养,以后便侍候先生笔墨吧。”陶华见他眼色便知他动了壊心思,便说:“不……不必你侍侯。”“哦?先生既不用我侍候笔墨,那今日便来教我写画吧。毕竟收了我拜师礼的。”“那你先起来。”李隐自是不起,又道:“这桌上无纸,“说着伸手扯了陶华衣襟说:“先生心口比宣纸还白上几分,便容我在这处练练笔吧。”二十四私章(H)<桃李(李飛刀)|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二十四私章(H)陶华未曾想会受李隐如此狎玩,心中又羞又恼,便要伸手去推他。然而李隐手快,她才有动静便被他制住。他手掌又大,一手便攥住了她两只细白的腕子。李隐捉着她的手,心忖如此可不便动笔。于是便去解腰上的革带,想把陶华双手捆住。方把革带解下,又怕它质地硬会刮痛她肌肤。遂把革带抛了,又去扯缠在右手臂上佯装裹伤用的白布,用它把陶华捆了起来。陶华本就有些气性,被他如此对待,自是要挣扎一番。可她原来就被李隐压着,他人又陷在她双腿之间,故陶华才扭了几下身子,便觉有硬挺的事物抵在腿心。李隐粗喘了口气,捉实了陶华的膝窝便把她往自己胯下扯,那勃发的rou物便隔着层层衣物撞向了陶华腿心。陶华蓦地被他一扯,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也被他撞得轻颤。经此一番折腾,陶华发髻已是半散,双手被绑置于顶上,胸前衣襟微敞,如此铺展于那柏木书案上确另有一番隐秘风情。李隐瞧得心动,伸手拨开她项上挂着的红玉扳指,垂首轻啄她胸前细腻肌肤,叹道:“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欺我!”说罢又去解陶华的衣衫。待把她衣衫解了大半,李隐方又把笔提了起来。接着便一手按住陶华细肩,一手执笔,在那雪白的心口上动起笔来。因李隐动笔之处颇近颈心,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