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罂粟花
8.罂粟花
他说这话时,额头轻抵她肩胛骨,能感到他已经渗出薄汗。 徐露靠着床头把丁字裤脱掉,拿出包里的震动棒,心如鼓擂。面对着还潮的注视,按下了开关。 棒头隔着面料扫过乳尖,u型边的深红透视面料令乳晕隐约可见,每每被震动棒抚过,都能激起她一丝颤抖,心里不说羞耻是假的,还潮偶尔会撩拨两下她敞开的腿间,平添心中涟漪。 “……”乳尖两粒话梅rou发痒,指甲的力道过重又像一种摧残。反反复复拨弄下私泉终于有了湿润迹象。 衣服半挂、丰满乳峰变得粉红,看着可口,朱唇微张,手握着震动棒缓缓下移到泉眼,小腹随着轻颤。 她如此了解自己的身体,轻拨敏感豆豆,身来回擦过yinchun,使自己被激起一阵软黏战栗。 只是效果比直播所见还是差点意思,她未能完全身心投入。还潮撑着床头,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巨大的阴影盖下,衔住她的唇不费吹灰之力,看她跌入在他一双深色幽黑的眼中。伸舌绕她寂寞唇齿,柔吮、缠吸,与她巧舌仿佛连那奋力想进入状态的辛酸也被他眷顾、尽数化解。 她面色变得潮红,腿自然往他腰肌上攀附,下体如坠,软成了泥,自慰器还在对着蕊芯震动,沾满了yin液。 还潮松开她微肿的双唇,握着她的脚踝,将她一只脚折到身体侧弯,使她像个扭起的麻花,屁股横对着自己。 没有时间再忍耐,让她重新暖机已经是仁慈至极,浸湿的腿缝里挤进他的性器,被他摁着臀胯抽送的动作顶得身体直晃。 一种征服欲大于交流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划过全身,还潮不得不加重节奏,手臂上的青筋凸起,渐渐碾磨出属于两个人的律动。 他会永远记得被她弄得脑髓放空、四肢僵硬的感觉。身下的湿热随着一遍又一遍的摩擦、撞击、顶弄,灭顶之欢愈演愈烈。 徐露开口已是哭腔,皱眉痛泣,零零碎碎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抬手紧紧握住了他粗重如钳的手臂。 “呜、啊、啊——” rou壁被撞的啪啪声和软处被袭密密麻麻的疼夹杂在一起,敏感神经传递生成心理的危机信号使人惧怕加倍。半个身子都被他牢牢牵制住,想挣扎却换来他的忠告:“乖乖别动,不然更痛。” 还潮的嗓音沙哑而性感,专注耕耘。就算知道女人作为性爱运动的承受方是痛远远大于快乐的,也永远只有嘴巴上的体谅,行为依旧恶劣,总之绝不与性善罢甘休。 徐露仰头承受那一道道坚韧顶干,浑身大汗淋漓,溢出口的呻吟几乎要失音。 他缓下来,呼吸声重,动作也开始变得笨重,坚硬的性器因为细碾时不够连贯的抽送从腿缝退出,还潮只觉得头皮僵麻,一秒空虚都觉得漫长,“帮我放进去……快点,忍不了。” 徐露触到他的guntang,手微颤,扶着笨家伙重新对准自己,那污红囊袋与庞然性器看起来凶悍丑陋、晃眼又触目惊心,男性生殖器大多都如此,英俊如还潮这副皮囊也不例外。 还潮索性把她腿绕放下来,在她身后躺下,变换好更省力更深的姿势,侧入进去。 她臀腰的线条因为这个姿势而展现到了极致,浑身的汗都香腻可口,极令人血液贲涨,还潮束着她的手,蓄满了干劲,一下比一下更有节奏,几乎全部都是整根出来,整根没入。 他又将她圈抱贴向自己的胸膛,以寻求肌肤相贴更深一层的快意,“嗷……”也许快了,小腹与前列腺里的yin热分秒熬成汁,激惹得人像热锅上的蚂蚁,退不得就只好尽数冲刺发泄。 guitou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敏感,强烈的爽感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像要冲垮脊椎与肌腱,还潮一想到她穿免脱蕾丝翘坐在板凳上一股sao劲的样子、现在与她的温度、体香交织缠绕在一起,简直跟烧昏了头一样、血脉都在沸腾,心火燃烧,浑身意念合一、所有的力气都骤然聚积,性柱体像是有了生命变得狰狞、勃发、贪婪而渴求。 要她……太想要了。 这次cao够了下次还要。 徐露几度快要被他箍到窒息,他像蟒蛇在做吞取猎物前的斗争,令人几度绝望、颤抖无力、哭喊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你……”他每一次挺身她就会被迫痛吟一声,臀骨被撞震到酥麻、不得动弹。 不是不懂得心疼,是顾及不了、且暂时没必要了。 还潮终结在徐露身上的最后一下,伴随着激烈抖动与痉挛,一股温热浊白在她条件反射瑟缩时射向深处—— 双乳还让他扳握在魔爪中,瘫软地、甚至庆幸在晕过去之前等来了他的射精。 还潮咬住了她颈部肌肤、疲惫粗笨呼吸着与她有关的空气,心里像盛开了一片罂粟花,令人身心沉醉。 徐露带着声嘶力竭后的哭意嗓音:“我想上个厕所……” “尿床上,我让他们收拾。” 徐露难为情,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到躺着直接尿的。挣脱了他的怀抱,缓慢、颤巍地挪到床边。 她俯身的样子更有了一丝母性,眉眼在夜灯的照耀下,还潮只觉得很美,那是与亵渎后完全截然相反的一种眷恋,目光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阿妈——” 意识到自己脱口说出毫无事实根据的词汇,瞬间清醒,咽下窘然,索性下床将她拦腰抱起。 “走吧,正好我也想尿。” 看着她在浴室处理完他内射在她体内的脏东西,还潮转身走进了卫生间。几分钟后出来穿好干净内裤,回到床边,搭话道:“你叫什么名字?” “露露。”她不曾把真名告知给陌生人过。 还潮拉灯上床,屈膝,凛然的清冽气息凑她极近,他哑笑说:“你几岁,还取这么嫩的名字。” 徐露的眼眶仍旧红着。下体的痛虽然在缓慢恢复,神情却困顿无比,没有任何表达欲。实在不知这样的毛头小子缘何会中意自己上床,说代沟有代沟,体力更不是一个匹配量级的,还一开口就是7天,现在看来令人绝望到大彻大悟。 还潮解决了裤裆之事,逆鳞开始消退,伸手将她揽向自己,被窝里顿时舒服得简直不要太惬意,当她软绵绵的一对奶压贴过来,身下之物又有苏醒迹象,还潮头一次乖巧懂事得像个狗。 “明天出去shopping,什么都依你。开心不开心?”开始施舍甜枣。 “嗯……谢谢老板。” 还潮哄似地亲她一下,一切就等同于烟消云散,“睡吧。” 一看就是对女人的惯用招数,虚情假意当不得真,油腻。 还潮睡了又醒,才凌晨2点,手机重新开机,里面已经有几十个未接来电,他打开电脑,忽视了祥达叔打来的,一边打开网站看数据大盘,一边把信息摘要拷出来,施文锡急得火烧眉毛,把所有跟过的资料都发过来给他了,倒有妥协推脱之嫌。 还潮问阿门,可以一边工作一边zuoai否,阿门想贬他滚。但要是换个语句,问zuoai的时候还想着工作有没有错,阿门只会陷入沉思。 所以真论事业批,还得看还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