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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千钧一发之迹,鞑兵突然喊了起来。柯尔克转头朝自己的营地看去,见已是一片火光,他大惊,“这是怎么回事?”呼——正在柯尔克震惊之时,一支箭直逼他而来,待他发觉时,那箭已到了眼前,他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做出举动,那箭便扎进了他的胸口,箭的力道太大,他被带得猛的后退几步,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何人暗中伤人?给我出来!”先前叛变的绥国副将军一声怒喝,“啊——”第二支箭急速而来,径直扎进了他的脑门,叛将当场倒地而亡。接着三支、四支、五支、无数支,纷纷快而准的射杀了叛军。倾刻间,所有的叛军全部死在暗箭之下。鞑军以为见了鬼,吓得四下张望,鞑族的箭雨也慢慢停了下来。张兢父子缓了口气的功夫,一道人影便从天而至,落到了柯尔克的面前,一把利剑毫不留情的刺进了柯尔克的胸口,柯尔克瞪大眼睛,死不瞑目。首领惨死,营帐被焚,鞑军惊谎失措,溃散如沙,张兢父子带着仅剩的一万多人马奋起而战,终转溃为胜。长达一年之久的北门关之役终是结束,绥军大胜。张沏扶着张兢来到襄助他们转败为胜的少年面前,抱拳一拜,“多谢英雄出手相助,请受我们父子一拜。”“张将军请起。”靳磊扶住父子二人,“我也是绥国人,为国出力本是应当,将军无需多礼。”张兢看着面前英挺的少年,赞道:“公子年纪轻轻,武功高强,箭术奇佳,令张某佩服,敢问公子贵姓?”“在下靳磊。”靳磊抱拳回道。张兢惊讶,“你是清河王府世子?”怪只怪原身太过纨绔,连远在边境的张兢都听闻了他的‘美名’,因此听到靳磊的名字就得知了他的身份。可面前的少年一身武功,铮铮铁骨,救国家于水火危难之中,哪有半丝纨绔之态?张兢感叹不已:“传言欺我也。”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应该不长,我写快点哈,求一波收藏和作收。接档文求收藏。爱大家,晚安。☆、27、真假世子4“我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我竟不是清河王府的世子,王爷王妃顾念昔日情份要将我留下,可我是个罪人,又怎能厚着脸皮留在府中?”“此次我本是听闻北门关战事持久不下,想为国出些微薄之力以赎自身罪孽,谁知途中无意中得知有人要联合鞑族叛乱,这才和一路过来结识的兄弟们一块蹲守在营地外,看能否帮得上忙。”“我以前虽纨绔混账,但最见不得背主叛变之人,那些叛军都该死。”“这些年,要不是我绥国仁慈,鞑族又怎能安稳百年之久,如今稍微强些便要行虎狼之事,但妨是绥国子民,皆为之不容。”“欺我家国者,虽远必诛。”靳磊坐在张兢的营帐内,义愤填膺的说道。张兢父子听得热血沸腾,顿时觉得面前的少年身影都高大起来,于他们而言,能为国尽心尽力之人便都是好男儿,那点小纨绔又算得了什么?张沏道:“英雄不问出处,靳公子智勇双全,哪怕没有王府世子的身份亦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没错,此次靳公子解了北门关之危,本将军一定会如实禀明皇上。”张兢也道。靳磊抱拳一礼,“多谢将军和少将军厚爱。”“靳公子不必多礼,此次多亏了公子,否则我们父子都要死在战场上,北门关也将丢失,为你请功是应该的,只是不知是何人要联合外贼置我们父子于死地?”张兢问。张沏怒道:“此人以北门关为诱借鞑族之手取我们父子性命,心思歹毒,可恶之极。”靳磊眸光一亮,看向张沏道:“少将军睿智,已看出歹人的目的,少将军不妨再想想,近来可遇到什么异常之事,也许能得知歹人身份。”“近来遇到的异常之事?”张沏思索起来,好一会儿才不确定的开口,“一个月前皇上派襄阳王世子高洪前来送粮草,当时高洪见到我时神情很是古怪。”靳磊问:“如何个古怪法?”“好像很震惊。”张沏道:“我当时问他怎么了,他说我长得像他一个故人。”张兢豁然起身,“沏儿,此事你为何没有告诉为父?”“父亲事务繁重,儿子又怎能因区区小事烦扰父亲?”张沏道。张兢脸色疑重,“这怎是小事?你可知我们父子险些命丧北门关,为父倒也罢了,可沏儿你……”“我怎么了?”张沏看着父亲,总觉得父亲有什么事瞒着他。张兢看了一旁的靳磊一眼,道:“你是张家的独子,万万不能出事。”“将军是怀疑襄阳王府?”靳磊装做什么也不知道,问。张兢也没瞒他,点头,“此次的祸事必是储君之争惹起的。”“储君之争与我张家何干?”张沏气愤道:“我张家世代镇守边境,从不管那张椅子上坐的是谁,京中之事为何要牵连到我们?”靳磊仔细打量着张沏,见他果然与记忆中那死去的太子有五分相似,都说太子最像圣上,那张沏必也是像及了圣上年轻之时。难怪襄阳王府放着张家这好好的助力不收服,却要联合鞑族除之,原来果真如此。只是原来的情节中,襄阳王府虽得先机做出行动,仍没能如愿继承皇位,倒是白白给南平王府做了嫁衣。如今他救下了张兢父子,为这场储君之争添砖增瓦,必将这局势翻上一翻,以后京城怕是要更热闹了。“失败了?”襄南王府,高洪得知事情后,很是恼怒,“鞑族不是很厉害吗?就这么轻易败了?”下属回道:“本来与鞑族商定好里应外合发动战事,除掉张兢父子,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清河王府那假世子暗中埋伏射杀了叛军和鞑族首领,他带着一伙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出现扭转了局面,救了张兢父子。”“清河王府的假世子,是靳磊那斯?”高洪怒问。“正是此人。”高洪气极,“这王八蛋,在京城祸祸还不够,还要跑到北门关去坏本世子的好事,本世子绝不饶他!”“世子,接下来我们还要对张家父子出手吗?”“当然,张彻不除,本世子便永远无法坐上储君之位,此祸患必除。”高洪阴狠道。“可是现下鞑族首领死了,鞑族各部落全部降了,我们该如何出手?”高洪冷哼,“没了鞑族还有域族、胡族和疆族,本世子总有法子除掉张沏。”皇宫。“好,张兢果然没让朕失望,降服了鞑族,扬了我绥国国威。”年过五旬的皇帝看过北门关的捷报后,高兴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