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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助理爆猛料,说她背后的金主是Y姓的有钱人。就在别人快要将目光锁定到尤之瑜身上时,尤之瑜把尤之谨给推了出来。虽然后来尤之谨又站出来劈谣,加上有一位男星出轨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让这件事不了了之,但尤之瑜对金圣西的态度从中可以窥见一二。最起码到现在一提到这事,他家那位还忿忿不平。“我知道。”尤之瑜终于肯开口了。祈世朗叹着气挂了电话,一走进卧室,他家那位就从电脑上抬起了头。“承愿睡着了?”“嗯。”“刚才和谁打电话。”“之瑜。”金忍冬的脸立即垮了下来,不太开心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圣西怎么想的。她想做明星,也不是一定要依靠尤之瑜,你也可以帮她的,对不对?”她很认真的为自己的好姐妹打抱不平,仰着一张小脸满眼期盼地看着他。祈总怎么可能说不行。他凑过去亲吻她,一边表忠心:“当然。”那点小钱他还出得起。以金圣西的灵气,十几二十亿砸下去,要大红大紫一点都不难。事实上在年头收购LE公司成功之前,他已经在准备收购A国最大的AM院线,而在前年,尤家才收购了A国最大的电影制作公司之一的经典影业,他前一段时间和尤之瑜商讨过,到明年年底,通过两家联手,至少要达到占有20%的市场份额这个目标。祈总的保证让祈太太很满意,她将视线又转回电脑上,嘟起了嘴巴:“哼,我要赶快将这部写完。已经定了给圣西演女主角,后面拍时,我一定要让圣西演如妃,还有这部,等确定要拍时,我也要让圣西演女主。”祈总被他家这个人气作家赌气的话逗笑了:“忍冬大大,可以分点时间给你老公吗?”他说着就去夺她怀中的电脑,压低声音哄她:“我们给承愿再添个meimei吧。”金忍冬倏得瞪大了眼睛,脸色微红:“可是昨晚……还有前晚……你……你行……不行啊?”后面几个字压得很低,可是耳聪目明的祈总还是听到了。被质疑了某种能力的人顿时满头黑线,毫不留情的一把将电脑合上,丢开,俯下身,阴恻恻地问:“你觉得我……不行?”***尤之瑜靠到坐椅上,疲惫地闭上了双眼。之谨,世朗,还有他meimei尤小北,全部都曾经问过他这个相似的问题--怎么处理和金圣西的关系。答案其实他很早就有了,只是很多时候,一个人想做什么事,和他能做什么事,并不是能划上等号的。至少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尤之瑜叹了口气,坐直身体,双手捂着脸在脸上搓了几下,拿过手机,打开金圣西在他手机里面唯一的那张相片。她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小的一张脸,有一绺头发柔柔地散落下来,落到了微微翘起的嘴角。这是她很少有的睡梦中的微笑,他一时心动,偷偷的拍了下来。其实她醒着时很爱笑的,就像他第一次见她时那样。或许金圣西已经不记得那一天了,而对他来说,明明只是那么普通的一件小事,他却一直铭记至今。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金圣西收拾妥当后就躺在床上看剧本。毕竟是人生中第一个女主角,即使剧名再雷,她也是相当的重视和认真。只是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说了句“我X”。这部剧的植入广告也太多了吧,这到底是在拍电视剧,还是其实只是找了一帮人来演一部广告,而且还是那种LOW到地心的硬广,不忍直视。她在床上翻了个身,一边吐槽一边看,花了半夜的时间,竟然快看完了。虽然硬广多,剧名雷,但这部剧其实还挺贴近生活的,作为女一号,她这个角色还蛮有发挥的空间。将剧本往床头柜上一扔,金圣西对着天花板三声大笑。“哈哈哈。”她终于要出人头地了。***第二天是五月初五,端午节,黄历上写着“诸事不宜”。金圣西也觉得今天真是中了邪了。一大清早,她化妆的时候,就把眼线笔戳到眼睛里,疼得直流眼泪,好不容易收拾妥当,最后上洗手间时又差点摔了一跤,后面下了楼,刚坐进车里,就接到吴贤良的电话。“哎哟,圣西呀,这大清早的,我真不想告诉你这个消息啊。”“不想告诉就不要告诉。”她将墨镜架到脸上。昨晚看剧本敖了夜,今天的精神就不太好,眼圈周围也有点浮肿,费了老大劲上妆才给掩饰过去。“可是不行啊。”吴贤良在那边叹了口气,“我怕等到明天再说,白白浪费你的时间。天杀的,那个被人抢走了。”金圣西如五雷轰顶,一把摘下眼镜,大吼道:“谁?他妈的是谁敢从你手中抢我的资源?”吴贤良又叹了口气:“要命哟,我也快气死了噢。就是那个杜永晨啊。你知道的啦,她是佳禾力捧的新人,背后又有个了不得干爸,风头正劲着呢,听说还是带资进组……哎呀,真的是……”金圣西气得喘不过气。有干爸了不起啊?!杜永晨有干爸,难道她就没有金主了?杜永晨能带资进组,她又不是不可以!不过她的金主,的确不如杜永晨那个干爸那么用心。加上去年下半年,这已经是第三次被杜永晨从她手中抢走了戏源。她真的有点怀疑尤之瑜对她已经没兴趣了。cao!她咻咻地喘了好大一会儿气,才强忍着爆粗口的冲动问:“那江姐怎么说?”江姐全名江映莲,是金圣西所在公司的老板。“江姐也没办法啊。圣西,这一次算了啦,反正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戏,剧名又那么雷是不是?”他倒是想得开!昨晚她看了半天,连黑眼圈都敖出来了,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最主要的是觉得憋屈,尤其今天还大过节的。“你特么的就不能留到明天再说吗?还让不让人过节了?”她在车里吼道。吴贤良在那边连连叹气。他就这点好,虽然也算半个老板,却还是能包容金圣西偶尔的大脾气。***金圣西坐在车中直喘气,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忍了又忍之后,她还是拔了尤之瑜的电话。他是金主,就有义务替她出头。电话那头尤之瑜的声音一如继往地冷淡:“有事吗?”“有。”金圣西重重地喘了口气,冷笑道,“我说尤先生,我有部戏刚刚被人抢了,你说应该怎么办?”他在那头的声音有点低:“很重要的戏?”废话,不重要她敢打这个电话吗?“知道了。”尤之瑜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