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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极大……”纤纤素指轻抚那流离颤抖的仙脉,道“我会回来的,当我归来之日,便是你重见天日之时……”仙脉嗡嗡作响,似乎在回应。帝清欢身形一闪,便已经出现在岸上,一大股血腥味扑面而来,看着横尸满地的狼藉微微蹙眉。“真丑。”帝清欢瞪了寒凤一眼,怒道“哪里丑了?”寒凤扁扁嘴“变扭得很。”帝清欢懒得理会这个没有欣赏水平的家伙,指着那妖兽残尸道“这是怎么回事?”“过来抢沙鹰草的呗。”寒凤不屑道。帝清欢深吸一口气,怒道“你在这里,它们怎么敢来!”寒凤平静道“我这不是无聊了吗?”“……”帝清欢完全无语了,无聊就杀兽来玩,这家伙是得多无聊啊。冲木和翱道“走了。”“恭送尊上!恭送寒凤尊者!”木和翱高兴极了。尊上不在的几日,他才知道这个看似冷漠的寒凤尊者有多么的可恶,明知道蕲蛇怕它,结果非要蕲蛇陪他谈风月,结果硬生生的吓得蕲蛇又下了几颗蛋。直到蕲蛇无论怎么戏弄恐吓都没法下蛋后,才又给了几株神草。这还估计是怕尊上责怪,怕蕲蛇修为大跌无法守护沙鹰草才勉强给的。------------第一百六十六章师徒摊牌帝清欢看着喜极而泣的蕲蛇,那干扁瘦弱的身子可以想象这几日是受了多大的罪……“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寒凤开心极了。帝清欢无奈道“走吧。”一男一女很快消失在天际。“哇哇哇,终于走了……”蕲蛇抱在木和翱哭得撕心裂肺的。木和翱也是满心欢喜,终于送走了那寒凤。“走了走了,没事了没人逼你下蛋了……”一提蛋这个字,蕲蛇全身一僵。木和翱摸到那光滑圆润的东西,身子也是一僵。“你怎么又下蛋了……”“哇哇哇,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蕲蛇扯着嗓子,哭得那叫个凄惨啊。……临近小镇的时候,帝清欢冲寒凤道“你回我的神识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寒凤好不容易出来,此时不由得不悦“为什么?有我在,谁敢伤你!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拿便是!”帝清欢好生解释道“不是这个原因。”“那是什么!”寒凤不依不饶道。“秦淮心思缜密,我不想让他察觉我的意图。”帝清欢无奈道“如若他发觉你的存在,我又突然失忆,他定会猜到我又要弃他而去。”寒凤扁嘴道“不过是个凡人,那么在意干嘛。你又不爱他了。”“寒凤!”帝清欢声音微凉。“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寒凤不悦道“你不是要从他身上取什么东西吗?你拿走了,他一样会怀疑的。”帝清欢沉声道“这就是需要演一出戏了……”寒凤一愣,看着面额凝重的帝清欢,嘴角动了动,可到嘴的质问终究没有说出来。如此在乎他的感觉,乃至于安排好他的未来。这断没断情又有何异……“寒凤?”帝清欢看着久久未动的寒凤,疑惑道。寒凤叹了一口气,将帝清欢拥抱在怀,道“只要你高兴,什么都好……”帝清欢怔住了,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凤儿,我保不住自己的爱人,留不住jiejie,我的唯一只剩你了,就算身祭天道,我也会护住你!声音微微沙哑“说得那么煽情干嘛,又不是生死离别。凤儿,这不可不符合你的性子!”寒凤满心的沧桑瞬间消散,寒凤怒声道“你这个不识趣的女人!”“有本事你找一个识趣的女人啊!”帝清欢回敬道。“哼!不和你一个女人计较!”寒凤冷哼一声,化为一道寒光钻进了帝清欢的眉心。与此同时,从空间中抛出了那黑色的身影,帝清欢一把接住,看着那沉睡昏迷的模样,平静的面容微微有了变化。“秦淮,我就说过,你的命运轨迹中不该有我……”伸手想触碰那冰冷的面容,可在半途中苦笑着收回。抚摸着心脏,明明无心,却觉得那般难受。都说痛入骨髓才是爱,那刻入神魂又算什么……闭上眼眸,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一滴滴。纤纤素指轻点眉心,梦神术再次启动。一道金色的神魂立于深海般深邃却又惊涛骇浪的识海中,看着那沉睡在最中央的黑色灵魂。“都说越是残暴凶狠的人,灵魂便越黑。你这家伙还真是穷凶极恶到极点,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帝清欢嗤笑出声,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伸手轻抚那眉心,引得黑色灵魂一颤。一道黑色的光影从灵魂头顶涌现,帝清欢握着那两把黑色密匙,微微恍惚。“你就那么怕我弃你而去吗?竟然将密匙藏进了灵魂中。”“灵魂那么敏感脆弱,一定很疼吧……”轻抚那紧紧皱起的眉心,看着那因异物取出而灵魂疼痛的模样,终是忍不住,金色的力量将黑色灵魂笼罩。当黑色灵魂恢复原样,且更加凝结后,帝清欢的身影却是微微颤抖虚化。“对不起……”轻吻那薄凉的嘴唇。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金色的泪珠如同珍珠般在黑暗中濯濯生辉。只是这一切,已经决然离去的帝清欢却是丝毫没有察觉……神魂回归,帝清欢脸色煞白,化为白猫模样,趴在秦淮的腰侧,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躺在树荫下的黑色身影猛地挣开了眼睛,一双眼睛红得狰狞。“师尊!”猛地站起来,茫然绝望的看着四周,脑海中全是那一幕他拼死冲破岩浆,砸落在寒冰上,看到那相拥男女的画面。那是一抹灵魂与一名一身赤落男子拥抱的情景。男子高束起的银色长发透出无与伦比的贵气,精致俊美的容颜,眉宇之间充斥着的英气,眼底尽是冷似寒冰的精芒。那男的是谁!女子虽背对着他,但他却知道她是师尊的神魂……帝清欢被跌落在地,看着那滔天杀气凝结成型,形成狂风利刃,那冷厉的面容因杀意而狰狞,仿佛快疯癫一般。不由得头疼,这家伙又想到什么?竟然快入魔了。“